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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若她點頭此事我不再追究。”話落,他又看著齊成,道,“你先療傷,旁的事稍後再說。”話落,他朝銀冬點了點頭負手而去。
銀冬去扶齊成,招呼大夫進來。
齊成視線一點一點轉過去,看向垂著頭恍惚不安的成大奶奶。
賀喜的人散去,齊皓淡淡的坐在唐氏面前,唐氏垂著頭,房間裡寂靜的落針可聞,不知道過了多久,齊皓開口道:“……為什麼?”
唐氏垂著頭,面頰微紅:“夫君說什麼?”
“為什麼?”齊皓重複,目光緊盯著他,唐氏一點一點抬起頭來,平如無聲的退出去將門關上,守在了門口,唐氏才開了口,回道,“妾身……只是想替夫君爭一爭。”
“為我爭?”齊皓聲音含著冷意,“為我爭你做這事的時候為何不和我商量?”
唐氏眼淚落了下來,輕聲道:“我……我也是沒有辦法了。”齊皓擰了眉,手指緊緊攥著輪椅的扶手,“沒有辦法?我看你根本就是貪慕虛榮,根本就是見旁人得了誥命你內心蠢蠢欲動,動了妄念!”他這話說的極重。
唐氏騰的一下站起來,嘴唇動了幾下,卻氣的只知道哭,齊皓冷聲道:“你去,現在就去,告訴所有人,你根本沒有懷孕!”
“不!”唐氏搖著頭,“妾身不去,妾身想爭一爭,哪怕粉身碎骨,妾身也不怕!”
齊皓失望的看著她,搖著頭已經覺得多說一句都是負累,他冷笑道:“好,你不說,我去說!”唐氏拉著他,求著道,“夫君,求您了,別去!”
齊皓一把推開她,唐氏一個不穩跌坐在地上,驚恐的看著齊皓,齊皓似乎也是一愣,手指動了動似乎想要去拉她卻又收了回來,沉聲道:“我索性與你說明白了,那個位子我根本沒有想過,我不配也沒有這個能力。”一頓,看著唐氏,“這個位子,只有五弟合適,所以我告訴你,你不要再做這種無聊的事了。”
“夫君!”唐氏突然爬起來跪在他面前,淚水連連,抱著他的腿覆在他的膝上:“夫君,我知道你們兄弟情重,可就是因為你們兄弟情重,我才要放手一搏,因為……”她箍著齊皓的腿,彷彿用盡了畢生的力氣,“因為這也是五弟和五弟妹的意思。”
齊皓渾身一怔,不敢置信的看著唐氏,疊聲問道:“你說什麼。”唐氏抬起頭,哭的眼睛紅腫卻透著一股子楚楚動人,“是五弟妹讓我這麼做的,她說您需要走出去,走出書房,走出國公府,走出自己心裡的圍城,只有這樣才能讓您重生,才能成為一個即便坐著輪椅,依舊能頂天立地的齊皓!”
“這些,不是您開一個書院,交一個朋友就能做到的。”唐氏看著齊皓,字字鄭重,“妾身身在局中,卻不懂,可五弟妹不同,她旁觀者清,她說她上次來時,見您的書房裡擺著的皆是史書,您看的也是國策,天下事,足以證明您心裡是有抱負的。可您為什麼要將自己包裹住呢?!”話語一頓,她含著淚卻依舊笑著道,“妾身期許,等待,哪怕您的心永遠不可能給妾身,妾身也願意笑著看著您高飛,光芒萬丈!”
齊皓臉色慘白,腦袋裡嗡嗡的響,喃喃的喊道:“五弟……”唐氏點著頭,“是,是五爺!”
“我知道了。”齊皓推開唐氏,艱難的滾動著輪椅,吱吱的聲音,單調在寂靜的屋子裡迴盪。
蓉卿託著下巴坐在桌前,看著齊宵皺著眉頭,用穿著菱襪的腳勾了勾他,嘟著嘴道:“您說句話嘛,在想什麼。”
“四哥他……”齊宵擔憂的看著蓉卿,“我們會不會心急了點。”
蓉卿擰著眉頭,嘆道:“他有四嫂,有你,有祖母,可他卻依舊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無法自拔,不管是失母的傷還是傷腿的痛抑或是丟失心上人的失落,總要有痊癒的一天吧!如果他一直這樣,讓你擔心在你心中成為負擔嗎。”
齊宵無話可說,蓉卿又道:“咱們報仇也好,還是洩憤也罷,總之一切都源於那個名正言順的位子吧,大家一直遮遮掩掩的要鬧到什麼時候,不如捅破了窗戶紙,索性弄清楚了,以後黑是黑白是白,大家都輕鬆。”另外幾房想分家,各自找著陣營,就像朝堂奪嫡一樣,站好隊等著自己捧的那個人上位,押對了寶一榮俱榮,押錯了……自然也不會丟了性命,至多分家時少得一些財產罷了。
“忘記問你了。”蓉卿道,“你查當年四哥墜馬的事,有沒有眉目了?”
齊宵搖了搖頭,回道:“事情過去太久,那日四哥又是一個人,無從查起。”一頓又道,“不過,只要是他做的,就一定會有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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