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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耳朵裡聽著煉器房中傳來的聲響,腦子裡回憶起當年的情景。
一個時辰如飛一般渡過,鳳丫頭一聲“進來。”讓張秀從回憶中漸醒過來,一見四周陌生的景物,頓時淚流滿面。
“拿著。”隨手拋過一枚玉片,鳳丫頭的酒意早就過去,看著淚流滿面的張秀,她哼了一聲,本想不理喊滾,可不知道為什麼,那張陌生的流著淚的臉讓她喊不出口,等了一會,張秀還傻站著沒動,鳳丫頭不耐煩了,吼道:“哭什麼哭啊,你爹死娘嫁人了?我都沒哭,你哭個什麼勁啊。”
“我……不是,”張秀猛的抬頭,看清楚站在面前的鳳丫頭,才真從回憶中清醒了過來,忙向鳳丫頭道歉,“對不起,我只是想起以前跟著師傅時的事,情不自禁才會哭起來,對不起,我這就走。”
收起玉片,張秀還來不及看就匆匆退出了煉器房,轉身跑出了院子往住處趕了回去,青蓮在那裡等著她。
“莫名其妙的神經病。”鳳丫頭沒有關門,一直看著張秀的背影消失才把門輕輕關上,伸開手掌,上面躺著玉耳,她自言自語道:“朋友所託?這個阿秀的朋友是什麼人,想法不錯,煉製的手法也不錯,明明能完成偏拿來給我煉製,是想精益求精還是另有所圖呢?”
鳳丫頭的煉器房佈設有特殊的陣法,外面的一舉一動都逃不過裡面人的耳目,看守人和張秀的對話,以及張秀後來的神情全都看在她的眼裡。習慣性的拿出藏著的好酒,剛想往嘴裡倒,心中忽然升起一股反感的情緒,原本醇香的靈酒瞬間失去了吸引力。
“阿秀又是個什麼東西?”皺著劍眉,鳳丫頭的臉上突顯出不耐煩的英氣,開啟門走了出去,一腳踹開看守人的門,吼道:“我問你,剛才那個人是什麼來路?”
看守人也許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看見鳳丫頭,而且是個沒有喝醉沒有發瘋的鳳丫頭,一雙眼睛動都不會動,死死的看著鳳丫頭的臉,半張著嘴說不出話來。
“你是死人啊,問你話呢,說,剛才那個人是什麼來路。”鳳丫頭一瞪眼,一腳把看守人踹翻在地,踩著他的肚子繼續吼問。
肚子可不比胸口,看守人只覺得一大團不明的東西,往上朝喉嚨湧來,往下朝下面的口奔去,只要晚說那麼一會,他絕對相信,他會兩頭噴。
非常利索的把所知道的張秀一切都講了出來,最後一句說完,上湧下奔的感覺才總算停住,饒是如此,看守人也難受得要死,看著鳳丫頭那張絕美的臉,如同見鬼一樣,心裡不住叫喊著,等這事過了,老闆娘就算多給三倍的工錢也不來守著這個瘋子了。
“一個無業遊民?”鳳丫頭眨著眼睛,她實在不知道該用什麼詞來形容張秀做的事,好像什麼都做又好像什麼都沒做,如果張秀不是個女人,她會稱之為混混,可張秀偏是個女人還是個漂亮的女人,或許能稱之為,“女混混?”想想看守人說的砍刀一樣的月牙砍,鳳丫頭覺得女混混這個名字更適合她。
只是女混混的朋友不也是女混混嗎?她們怎麼會有如此構思巧妙的傳訊玉片呢?
百思不得其解,鳳丫頭實在是想不明白,看著張秀離開的院門,她退縮了,多久了,她有多久不敢跨出院門,害怕什麼呢,是街上四處抓捕的聲音,還是出嫁的樂聲?
鳳丫頭轉身跑回了煉器房,砰的一聲關上門,縮坐在了地上,拿出靈酒喝了一口,這次,她重新感覺到了靈酒的醇香。
摔門聲嚇看守人一跳,那麼寶貝煉器房的一草一木,這麼用力的摔門還是頭一次,想起那一腳,看守人慘叫一聲。
“媽呀,瘋子發瘋了!”看守人頭也不回,衝出院門跑了。
為了攔住搶生意的人,老闆娘花了大價錢僱他來此看守,他是築基三層的修為,一般的生意人輕易不敢得罪,也很少遇見修為比他高的人來此惹事,他一直認為這是一份輕鬆又有靈石的差事,可鳳丫頭的那一腳讓他深刻的意識到,老闆娘請他來的目的,或許根本不是攔住那些所謂的生意對手,而是應付煉器房裡的那個瘋子。
一個照面就被瘋子踹翻在地,一腳踩住連動彈的機會都沒有,煉器房裡的那個瘋子,最少也是築基五層以上的修為,沒有金剛鑽不攬瓷器活,他自認沒本事攔住那個瘋子,今天她還沒喝酒,聽說喝醉了的瘋子比平時更可怕。
張秀回到家,青蓮正躺在**上小睡,這段日子想的事情太多,她實在是困了。“秀姐,你回來了。”睡了一個多時辰,青蓮正好醒來,看見滿臉淚痕的張秀,嚇了一跳,“秀姐,你這是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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