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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兩個月的外門弟子來說，這樣的速度非常驚人。

“不錯，非常不錯，楊師妹資質一般能有這樣的成績一定是每日勤練不懈，好，這月的清靈丸有你一份，來我旁邊候著。”

楊明月的臉上一直掛著柔柔的笑容，她長得不算漂亮，卻因為這個溫柔如水的笑容讓人感到親切，加上幾次教習都被樓雲誇獎卻沒有一絲倨傲的神情，使她在外門弟子中的名聲頗好，這次能得到清靈丸本是名至實歸。

樓雲的話語剛落，所有人都看向楊明月，用微笑來表達對她的恭賀，青蓮也一樣，不過，她卻突然發現楊明月的笑容在極短的時間內一僵，再看時又是一副溫柔似水的模樣，一雙笑意融融的眼睛溫柔的看向眾人，在看向樓雲時，青蓮卻又發現一絲冷意，再想細看又消失不見。

心裡對楊明月升起一絲不喜的情緒，沒由來，只因為她實在是太能掌控情緒的變化，而且是那麼好那麼快那麼自然，如果不是青蓮六識敏銳也不會發現，這樣的一個人實在難讓她喜歡。

楊明月過後，新入門的外門弟子一一走過，輪到劉奇時，樓雲的神色有些可惜，上次教習劉奇已經是練氣二層圓滿，這次無論如何也應該是練氣三層才對，可他卻停在練氣二層，沒有絲毫的進步。

劉奇過後就是古凡，樓雲對這個丹田漏了一半的師弟一直都很感興趣，加上他很努力，那怕事倍功半也依然在上次教習的時候達到了練氣一層圓滿，這次應該是練氣二層了，想著，樓雲看向古凡，卻被嚇了一跳。

怎麼可能，練氣三層！？

難道是他看錯了，樓雲伸手揉了揉眼睛，再次打量古凡，卻發現依然是練氣三層的修為，這個結果讓他愣了足有半刻鐘之久。

樓雲的表情讓古凡終於心情舒暢了。

想起幾天前第一次吃除塵丸的時候，整個小院中瀰漫的那個味道，還有他嘴裡止不住往外冒的動靜，他就有種撞牆死掉的衝動，好不容易不打嗝了，身上的臭氣洗了三遍也沒味了，隔天一大清早就被小喜叫到小院去吃早點。

一張手掌厚腦袋大的餅迎面扔了過來，據說裡面加了羅豬肉和花蟲草，不但管飽還加倍的美味，吃完再來一碗雪菜珍珠湯，打著飽嗝正慢慢往回走，剛到半路，體內洶湧的氣血就差點把他淹沒，偏偏那時的頭腦還特別清醒，咬著牙衝回靜室趕緊開始修煉，等到精疲力盡從靜室裡爬出來時，小師妹笑眯眯的站在一旁，手裡拿著兩張餅和一碗湯，不等他反應過來，午飯已經吃下了肚，想想氣血洶湧的感覺，他立馬老實的爬回靜室接著修煉。

到了晚飯時間，出來接著吃，吃完接著練，晚上該睡覺的時候，宵夜又送了過來。他那時恨透了劉奇，這就是他說的一天五頓，天啊，為什麼是他來吃啊，現在想想應該是四頓，沒有下午茶。

吃了一天，隔天早上好不容易休息了一上午，幫小師妹把聚靈陣佈置好，可等陣法一啟動，他的苦難日子才真正到來，多一倍的靈力入體，渾身上下那種腫脹的感覺讓他想吐，本想當日吸收當日煉化，偏偏小師妹說不用，等五天後吃一粒除塵丸就行，不需要浪費時間，為了不讓漏縫的丹田拖後腿，他咬牙堅持了下來，這幾天，他幾乎過著豬一樣的生活，吃了練，練了吃，睡覺的時候都盡做修煉的夢，搞得他半夜爬進靜室打坐，第二天自己把自己氣得吐血。

再次看見那一粒褐色的小藥丸，他已經是抱著必死的決心，找了個最高的地方，迎著風口才敢把藥丸吃進肚裡，不知道是不是修為提升的原因，他覺得這次打嗝的聲音都比上次響了很多，依然是臭不可聞的味道，依然是一個接一個的打嗝，最後卻讓他感到一點點不同，好像身體的毛孔有那麼一瞬間全部張開，一絲絲涼涼的氣息在裡面不停的鑽進鑽出，最後的結果卻是，他足足洗了四遍才算把身上的臭味洗淨。

不過，能看見樓雲此時的表情，他覺得這些日子的罪沒白受，歪著嘴斜著眼嘿嘿的笑著，肩膀一邊高一邊低，一手摸著下巴一手插著腰，一條腿不住的抖啊抖，像個十足的痞子。

“咳，”樓雲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一眼看見古凡得瑟的樣子，第一個反應就是給他一腳，幸好他控制力強，在起腿的時候生生停住了，磨了磨後槽牙，道：“嗯，不錯，這月的清靈丸有你一份，站一邊等著。”

切，誰稀罕，不屑的瞥了一眼樓宇，古凡仰著下巴站到了一旁，全然忘了他吃除塵丸時的痛苦經歷。

最後一粒清靈丸有了著落，樓雲準備結束今天的檢查，隨意掃了一眼最後的一人，他又愣住了，練氣一層圓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