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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新城池又全用玉冰修建而成,雖然還沒看到新城池最終建成的模樣,但比照療傷醫所,這座新城連他們都向往。
兩人已經商量好,憑他們的修為和效忠的態度,要兩座相近的宅院完全沒有問題,兩家比鄰而居相互有個照應。鄭權只有妻子和即將出生的孩子,黃越的親人卻相對多些,有經驗豐富的老人幫忙照料,他也才放心些,為此,他們對城池修建的進展一直很關心,之前礦工們消極怠工的事讓他們有些著急,有心幫忙卻怕好心辦壞事,畢竟對這些突然冒出的人不瞭解,各家有各家的行事風格,貿然插手會有些喧賓奪主的感覺。
若是換在其他地方,換成其他人,午智的做法絕對遭來他一通唾罵,對那些低賤的礦工何須說什麼好話,直接威脅加大棒,保準比誰都聽話。
可是,當鄭權和黃越第一次看見午智等人時,他們就懵了,這些不知道從哪裡冒出的傢伙年輕得過分,一個如此,兩個如此,三個四個五個也如此,五百一千依然如此。
如果僅僅是年輕也就算了,哪裡還沒幾百上千個年輕的弟子手下,可偏偏這些人都是金丹期,還都是金丹期巔峰,彷彿他們出現在這裡,根本就是為了歷練,尋找合適的契機突破,收服他們不過是順便的事。
這個發現讓兩人好幾天都沒想明白,這些莫名其妙出現的傢伙究竟屬於哪個勢力,兩人的修為高深,常年四處遊歷尋找天材地寶修煉,對各大勢力還算是比較瞭解,排名前二十的一門三派十六宗的門派中,沒有任何一個門派有這樣的一群人,除非是他們暗中隱藏了勢力,要不然這些人屬於是某些不出世的古老勢力。
這點從他們的行事風格和處理問題的態度上體現無疑,強大的修為,和藹得過分態度,嶄新但樣式奇異的衣服,還有他們修煉的方式,處處都透露著與眾不同。
尤其是看見火靈和紅羽,兩人更加無語,聽說這兩人的年紀其實最小,修為卻比他們兩人都高,而出現過一兩次的醫師則年紀最大,但修為僅金丹中期,算是這些人中修為最弱的人,這讓兩人不禁產生一種錯覺,難道他們的修煉方式是年紀越小修為越高嗎?
時間一長,兩人也就見怪不怪,每天除了看守在秘境外,兩人偶爾換班去玉冰界看親人,小日子過得不錯,尤其是鄭權,療傷醫所不僅幫他妻子醫好了妖毒,靈食也是豐富可口,沒多少日子就將被妖毒折磨得乾瘦的妻子養得圓潤白胖,每每抓著她圓潤的玉手,他蠢蠢欲動的心就狂跳不已,只是終究不是合適的場地,鄭權只得壓下心裡的慾火,拼命提醒自己,等新城建好了,他的妻子也順利生產之後,他一定要在自己家裡折騰個天翻地覆,否則對不起他這些日子的苦熬。
心有所想,鄭權對新城的修建越發上心,看見午智終於收服礦工,整個工地一片熱火朝天的場面,他摸著下巴暗暗打算,新家需要添置些什麼,服侍的下人應該用幾個等等這些問題,每次都是笑容滿面的回到秘境外。
黃越和鄭權的想法基本一樣,他雖然沒有娶妻生子,但悠悠三百年的時間總要些事情去打發,現在不同往日,還能以自由身四處遊歷,既然安定下來也就該考慮後代的事,對鄭權那些想法也報以一笑,甚至兩人還偷偷傳音,說著往日在各處**事。
可這一天,一直笑得合不攏嘴的午智發愁了,正過來晃過來的鄭權有些不解,他凝神細聽,從午智不自覺的喃喃自語中,知道了發生了什麼事。
鄭權不會建城,但並不代表他沒有這方面的見識,他走南闖北到過無數地方,見識過各種各樣的城池,同樣也見過各種被攻擊摧毀的城,這座即將建成的新城,承載著他很多夢想,自然也將午智的憂慮當成了自己的憂慮,他可不希望這座兒子即將出生長大的城有什麼隱患。
比起午智,他更加不相信這些礦工,不是妖族就是土著,所謂非我同類其心必異,更何況這些礦工之前曾經受過虐待,雖然不是他們所施加,但誰知道這些礦工會不會記恨在他們頭上,從而在建城的時候陰一把。
可不用這些礦工,偌大一個城又該怎麼建呢?
事不關己恐怕會說聲杞人憂天,世上那麼多城池,那個不是奴隸修建,又有幾個奴隸真敢真有本事陰一把,鄭權也閃過一絲這樣的念頭,可妻子挺著大肚的幸福模樣將這個念頭擊得粉碎,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他沒辦法只好忙跑去找黃越商量。
“簡單,找那些金丹去建,一個頂十個,由我們看著,我看誰敢翻出花樣來。”黃越同意鄭權的話,他的想法很簡單,既然妖族和土著不能相信,那和他們一起效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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