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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者都能做到這一點，但能分離出足夠多的意識，並能離體變成第二意識的修者卻沒幾個，這一點對趙天海來說卻是天生的本事。

但時隔許多年後，趙天海才發現，事情並不像他想象中那麼容易，甚至還有巨大的隱患。

趙天海的修煉天賦不算太出眾，等他有能力嘗試著塑造第二分身時，隱患最終顯現了。

那一個弱小的意識和他並不完全一樣，雖然一樣是他，但性情上卻截然相反，似乎好的一面都在強大意識的這一邊，而不好的一面全都集中在弱小意識的那一邊。

剛開始的時候，他還能控制住，使自己不受弱小意識的影響，甚至，他有意識地將不好的情緒，遭受的挫折等等，讓弱小的意識去承受，從而保持強大意識的完美。

一直以來，他的辦法都很成功，趙天海也因為出色的能力成為了聖丹派的掌門。

但好景不長，隨著他處理的事情越來越多，負面影響也越積越多，弱小的意識漸漸不受控制，不時地跳出來擾亂趙天海的情緒，如同秘境之主一樣，讓他心煩卻怎麼也擺脫不了。

“回稟掌門，據說是萬家先祖派來的人，具體是誰還在調查中，但聽看守船舶的人講，他們乘坐的商船來自秘境方向，很有可能和秘境之主有關。”

“呵，秘境之主？什麼時候萬家先祖和秘境之主搭上了關係，難道說秘境之主也有飛昇的先祖？”趙天海笑了起來，渾身發顫似乎認為這個理由很搞笑。

實際上，他的內心在咆哮。

秘境之主，這個該死的東西，怎麼什麼事情都有他一腳，妖毒的事情還沒找他算賬，萬家的事情他又插上一腳，他究竟想幹什麼，該死，該死！

“這怎麼可能，飛昇又不是突破，可以在沒人知道的情況下進行。”弟子跟著笑了起來。

人類修者的地界很大，擁有上千個大小不同的界，各界之間又有虛空相隔，若是突破這類事情，同一界上也能做到沒人知道，但飛昇卻不同。

那是從這一層介面突破到另外一層介面，動靜很大而且各界都會有感應，即便不知道具體是誰在什麼地方，但卻能知道，是否有人飛昇了。

包括萬家先祖在內，人類修者最近數千年飛昇的人，他們都打聽得清清楚楚，並沒有能對應上秘境之主的人。

掌門的話自然只是說笑。

“呵呵，白弘傅怎麼說？走火入魔雖算不上絕症，但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醫治，有人出手幫他，他總不能沒點表示。”趙天海繼續笑道。

“這點就有些蹊蹺，白家封鎖了化霞城，嚴謹有人議論此事，但弟子卻打聽到，說是萬家飛昇仙人顯靈懲戒了白弘傅，那幾個醫治他的人其實是萬家先祖委派。”

弟子笑道：“弟子覺得這種說法太荒謬，數千年來飛昇的人也不是隻有萬家先祖，別人家沒有顯靈，偏他家顯靈，還是因為萬掌櫃被打這種小事，這未免太可笑了。”

“是啊，可笑，太可笑了。”趙天海笑道：“嗯，還有別的發現嗎？”

“有，聽說那幾個人在萬家住下了，並且在萬家的北山雜貨鋪做起了生意。”弟子道。

“生意？什麼買賣？”趙天海饒有興致道。

“雜貨，弟子沒有進去親眼看過，但聽人說，也是賣些雜貨，什麼都有，丹藥、法寶、靈花靈草這些，沒有專賣某類東西，而且每次賣完後補貨都不一樣，真正地賣雜貨。”弟子道。

“唔，還有呢？如果只是這些，還看不出什麼。知道他們買賣雜貨的質如何嗎？”趙天海露出思索的神情，雜貨啊，線索太多太雜太難猜，但也不是無跡可尋。

“質應該不錯，因為每次上貨都很快賣完了，雖然基本上都是白家人在購買。”弟子的聲音小了些，偷眼看向趙天海。

不錯？這叫什麼不錯，究竟是東西真的不錯被白家人搶購，還是白家人為了巴結那幾個人，不論垃圾還是什麼都往自家搬？

趙天海眉頭一跳，難得不悅的神情被弟子捕捉到了，他忙躬身道：“弟子這就去親自蹲守，親自確認之後再來向掌門稟告。”

“嗯，難得你還機靈，記得最好能買上一兩件回來，不要怕花靈石，我聖丹派別的不敢說，一是靈丹，二是靈石，要多少就有多少，你去的時候可以多支取一些，白弘傅如果真想巴結那幾個人，靈石少了怕是沒用。”趙天海微笑道。

“是，掌門。”弟子躬身退了出去，笑容滿面的直奔靈丹房，靈石他還有不少，不需要再支取，但靈丹卻要趁機多要幾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