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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幼小的兒子護在身後,一爪子將萬惡的罪犯拍死。她對墨北的照顧簡直到了草木皆兵,甚至不敢讓墨北跟其他病人住同一個病房,對一切陌生人都抱以警戒的態度。
理智上她知道要維持與龔小柏夫婦、衛嶼軒的和睦關係,可在感情上她卻很難控制住怨氣和敵意。這讓龔小柏等人出現在她面前的時候都很是膽戰心驚,生怕一個不小心惹得護崽的母獅發怒。
等到墨北有精力跟龔小柏對話的時候,已經又過去了一天。
“呵,說到這個,你真得謝謝夏多。”龔小柏頗為感慨,“真沒想到夏多這孩子還挺有本事的。”
墨北瞪大眼睛:“救我的人是夏多?”不可能吧,當時他雖然神智模糊,沒看清那個人的臉,可是看身高體型也不太像是夏多啊。
其實,事情是這樣的——
那天下午當老山羊送第二封恐嚇信的時候,龔小柏的人就發現了他,為了找出他藏匿墨北的地點,龔小柏沒敢打草驚蛇,而是派人悄悄跟蹤。但是老山羊十分警覺,這讓跟蹤十分困難,而且後來老山羊回到藏匿地點的時候,越走越偏僻,跟著的人為了不被發現也就只能遠遠地綴著,最後……跟丟了。
後來龔小柏和警方大部時間都用來在那片地區進行搜尋,等他們終於確定藏匿地點的時候,已經是午夜時分。因為不知道房子裡發生了什麼事,也不清楚裡面有幾個人,害怕貿然出手會弄巧成拙傷害了墨北,所以龔小柏和警方的行動慎而又慎。
就在龔小柏等人準備行動的時候,他們聽到了玻璃破碎的聲音,而等他們衝進去的時候,一切都已塵埃落定。
“當時你躺在地上一動也不動,夏多在旁邊又不敢隨便碰你,只知道喊‘北北’、‘北北’……呵,可嚇了我一跳,還以為你死了。”龔小柏笑了起來,看到墨北那副慘狀,別說是夏多,就連他瞬間都覺得心一沉,當時差點連腿都邁不動了。現在看到這孩子雖然一副憔悴病容,卻瞪圓了眼睛活像只好奇的小貓崽兒,一直懸著的心總算能落地了。
“那打倒柴狗子的人到底是誰?”墨北納悶龔小柏怎麼也成話癆了,半天說不到他想知道的重點。
龔小柏摸摸冒出青色胡茬的下巴,為難地說:“我也不知道啊。我們進去的時候,剛好就看到那個人從窗戶出去,還以為是柴狗子的同夥呢,警察差點就開槍了。後來是夏多說那是他請來幫忙的朋友,不想露面。”結果他不得不花了不少時間去跟警方協調,才能在這個案子裡把神秘人抹掉。
墨北一挑眉:“夏多什麼都沒說?”
龔小柏看著他意味深長地說:“他不想說,我當然也就沒問。”
墨北住院的事瞞不了姥姥,大家就一起編了個故事,說墨北是在路上被摩托車給颳倒時受了點傷。姥姥心疼外孫,坐在病床邊罵了那個莫須有的摩托車手半個小時。其他人知道真相,就都隨便附和兩句後不吭聲了,只有孫五嶽跟著義憤填膺地罵。等姥姥走後,墨北問他怎麼那麼投入,孫五嶽說:“就是把開摩托的人當成是柴狗子啊,罵他幾句算啥,我連宰了他的心都有。”
讓墨北覺得奇怪的是,連李維聽說他住院後都買了水果、零食過來探病了,可夏多居然一直沒出現。
一週後,墨北出院回到姥姥家裡養病。
墨向陽和孫麗華雖然不放心兒子,但是也不好請假太久,本來孫麗華想把墨北帶回東濱去,但仔細想想,自己和墨向陽不是上班就是出差,墨北一個人在家又是行動不便,反而不如留在姥姥這裡還有人照顧。雖然孫麗華現在很不喜歡墨北再跟龔小柏有什麼接觸,但畢竟是親戚,龔小柏又是誠心誠意地道過了歉,她也不可能真的把自己妹夫怎麼樣,只能是悄悄叮囑墨北幾句,叫他離龔小柏遠點。
原本墨向陽挺擔心綁架案會把墨北給嚇到,可是後來觀察了一下,發現墨北表現得十分淡定,那心理素質強得令人汗顏。於是,墨向陽也就放心了。
墨北在退燒之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推理小說集的事又給抓起來了,之前因為他被綁架,衛嶼軒完全沒心思打理這件事,但幸好已經開始的流程沒有中止。現在墨北抓緊時間把沒校對完的文稿校對了一遍,又新寫了兩篇加進去。
本來衛嶼軒想請個文學界的前輩來寫序,但墨北卻覺得自己跟這些人完全沒什麼往來,這種花錢買序言的事他不想做,以他現在的名氣也用不著借這個光。墨北倒是希望這個序言由衛嶼軒來寫,雖然讀者們可能不知道衛嶼軒是誰,但是他可以以策劃編輯和友人的身份來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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