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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吐出一口煙,說:“夏多,我現在聽你說話,怎麼就這麼想抽你呢?”
夏多可不怕他哥,把脖子一抻,說:“你抽,你不抽痛快了我不樂意。”
“媽的。”夏灣被氣笑了,把弟弟拽過來狠狠胡擼了一氣腦袋,揉完了也不撒手,夾在胳臂底下,非逼著他連叫三聲“哥我崇拜你”才放開。
夏多忙著把自己的髮型耙回原樣,一時半會的沒功夫跟大哥算帳。夏灣就笑眯眯地看著弟弟,良久輕嘆一聲:“這孩子不在跟前養著就是覺得長得快,小時候那麼軟乎乎的一個小東西,現在都快有我高了。”
旁邊夏灣的發小商清華塞給他一杯酒,自己端杯過來碰了一下,說:“求求你了,戀弟也不帶這樣的,照顧一下我們可憐的胃吧,剛吃的東西還沒消化呢。”
夏灣飲了一口酒,向後靠在沙發背上,KTV包房裡霓虹燈球將各種冷色的光打在他的臉上。一般來說,在這種劣質霓虹燈球的摧殘下,再英俊的人都得被映出個詭異模樣,偏偏夏灣的英俊度居然沒有下降太多,可見底子有多厚。
夏多想,自己跟大哥是親兄弟,這英俊程度應該也是差不多的,興許再長開一點,自己能比大哥還好看。北北不就喜歡好看的人麼,唔……
“想什麼呢?”夏灣一伸手把弟弟剛抓好的頭髮又給胡擼亂了。
夏多索性不管了:“哥,你到底來幹嘛的?”
夏灣輕晃著酒杯,沉吟,“北緯……”
夏多炸毛:“打死不招!”
夏灣噗哧一笑,說:“好好好,不招就不招吧。”伸出一根手指點點商清華,後者正在跟李維嘀嘀咕咕,“華子準備跟蘇聯人做買賣,雲邊有地理優勢,在歷史上的對俄經濟也有相當高的地位,所以……”他聳聳肩。
夏多說:“你也要摻一腳?”
夏灣嘆氣:“多多啊,哥要給你攢錢,以後好供你揮霍啊。”
夏多不屑:“我自己會賺。”
夏灣說:“現在是賺錢的好時代,等你長大到能賺錢的時候,可能這種機遇就一去不復返了,到時候你們這一代人賺錢可能會比我們難得多。”
夏多說:“是啊是啊,三歲一個代溝,我跟你這種老頭子簡直沒法交流。”說完又想,自己跟北北相差四歲,難道北北也是這麼想的?唔……
夏多思念著自家的小情人——雖然小情人還沒鬆口,不過他相信自己總有一天能把人給擄到跟自己一個骨灰盒裡去,也沒留意夏灣跟別人說什麼。突然夏灣回頭拍了他一巴掌,把夏多嚇了一跳,就聽夏灣興奮地對一個戴著金邊眼鏡的年輕人說:“羅驛,原來你相面摸骨還有一套,快幫我看看我家這孩子。”
那個叫羅驛的人輕輕推了下眼鏡,微笑道:“相術能夠從古時流傳至今,自有其玄妙之處,我也只是懂一點皮毛。其實剛才說王盛的那些不全都是從相術中來的,倒有一半是根據心理學做的推斷。”
這個人長得不算很出眾,但有著希臘式的輪廓,看起來就特別男人。他天生體格高大,對人有壓迫感,但濃濃的學者氣質又沖淡了他這種勇武氣息,一言一笑一個小動作都能令人如沐春風。
夏灣愈發來了興趣,催促羅驛多說一些。
夏多聽著聽著卻又走了神兒,羅驛,這名字似乎在哪裡聽到過?
☆、59NEW
等夏多回過神來的時候,恰好聽到羅驛笑著對夏灣說:“……不信的話,我們可以打個賭。”
夏灣眸光一轉落在夏多身上,看得夏多莫名其妙。
商清華大笑:“這個賭一定要打,我押羅驛這邊!”
其他人也紛紛湊趣,有的要押羅驛,有的要押夏灣,唯獨喬贇低頭喝酒不吭聲。萬小酌推他:“喬小二你也押啊,快快快。”說話間藍灰色的票子就都被拍在了果盤和酒瓶之間。
喬贇悶悶地說:“押錯了呢?”
萬小酌說:“怎麼可能!別人不知道,我們還不知道嗎?成天在一起的嘛。”
喬贇還想說什麼,一抬眼卻見羅驛正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一抿嘴,掏出錢包,把裡面的現金都拿了出來:“那我也押夏大哥這邊吧。”
王盛吹了個口哨:“喬小二闊氣呵!跟了!”他也把錢包清空了。
羅驛還是那副溫和淡定的模樣,微笑著說:“賭錢就沒意思了——在座的誰也不在乎這個啊,不如……”他對夏灣說:“不如就讓夏公子來決定賭注,如何?”
夏灣輕笑:“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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