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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誰?”
“……我錯了!”
“原諒你了。”
“……”
“怎麼還不親啊?”
“原諒得太痛快,我有點膽顫。”
墨北幽幽地嘆息道:“就這麼點小事都得不到你的信任……”
夏多義無反顧地吻了下去,但心理預期是被吹氣報復,這一吻怎麼都無法投入,而墨北完全就是沒回應,讓夏多很快就停了下來,訕訕地看著墨北。
兩個人相對沉默,過了半晌,夏多才說:“其實只是個玩笑,沒必要上綱上線是吧?”
墨北眼簾一垂,不吭聲。
夏多嘆氣:“北北,你別這樣,有話要說出來。你把事都裝在心裡,我又不會讀心術,光靠猜的難免會猜錯,一猜錯呢你又覺得我不理解你,又要不高興,一不高興你又不說話。這是個惡性迴圈。”
墨北輕哼:“是啊,覺得我這人特麻煩是吧,特不好相處是吧。現在就嫌煩了,以後矛盾還會越來越多,遲早得分。”
夏多愕然,墨北也覺得自己這話有些無理取鬧了,但就是壓制不住那股子邪火,就是想衝夏多發洩出來。
夏多愣了一會兒,突然站起身,把墨北往肩上一扛,墨北嚇了一跳:“你幹什麼?”
夏多一邊往臥室走,一邊嚴肅地說:“我覺得就是幹你幹得太少了,所以你才有空胡思亂想。”
墨北大怒:“你欠抽!”
夏多回復:“你欠操!”
進了臥室把墨北往床上一扔,沒等墨北彈跳起來夏多就壓了上去,一邊壓制住墨北的掙扎,一邊扒他的衣服。墨北真火了,大吼一聲:“夏多!”夏多心虛地停了下來,墨北的拳頭狠狠砸了過去。
幾分鐘後,墨北用冰塊給夏多敷著臉上被打得青腫的地方,表情還是很難看。夏多很苦悶地思考著:“張彪說他哄物件的時候就用這招,不管他物件是因為什麼原因發脾氣,他只要把人扛上床做一場,就什麼氣都消了。怎麼在你這兒就不管用呢?難道他騙我?”
墨北直接把冰塊塞他嘴裡去了!
夏多嘎嘣嘎嘣地嚼著冰塊,找到了失敗的原因:“一定是因為咱倆還沒有做完全套過,所以才不管用。張彪說性這玩意是食髓知味,北北,天時地利都有了,只要你一點頭咱人和也齊了,不如今天——”
晚上去姥姥家吃飯的時候,天空中的烏雲就已經重得像要壓下來一樣,雲間隱有電光閃爍,但雨卻一直沒下來。
一看到夏多,孫五嶽就樂了:“多多這臉怎麼了?跟人打架了?”
夏多說:“單方面捱揍。”
孫五嶽驚訝:“幾個人打你?”
夏多說:“一個。”
孫五嶽更驚訝了:“我們家多多的戰鬥力不能這麼低啊,一個人就能把你打這樣?”
墨北不高興了:“打哪樣啊?不就顴骨青了一塊嘛。”
夏多指指下巴,“這兒,這也青了。”
墨北瞪他一眼,“自找的,活該。”
夏多裝哭:“小舅,我被家暴了。”
孫五嶽這才明白過來,笑著摸摸夏多的狗頭:“乖啊,揍著揍著就習慣了。”
夏多抽啼,可算看出來哪個是親外甥了。
墨北轉移話題:“小舅,你不是說要查給我姐造謠的人是誰麼,查得怎麼樣了?”
孫五嶽臉色一變,支支吾吾地說:“這個不好查,那麼多學生,誰知道是哪個。”
墨北說:“要不讓我小姨父幫忙吧,我記得他手底下有個外號叫‘林姑娘’的挺擅長這些事。”
孫五嶽連忙說:“用不著,林姑娘那小子也挺忙的,跟著柏哥當助理呢,哪有空幹這個。這事你別管了,有我呢。”
墨北看了他一眼,沒再提這事兒。吃完飯跟夏多往家走的時候,夏多說:“小舅是不是查出來什麼不能跟家裡人說的事啊?”
墨北說:“我剛才想起來,王迎春的兒子跟我姐一個學校的,今年高一。”
夏多愕然:“難道是他?圖啥啊?”
墨北說:“也許是我猜錯了呢。”
夏多想了想,說:“知道這麼個人就好查了,小逗眼兒的堂弟也是三中的,還算混得開,我叫他查一下。”
快到家的時候,積攢了好幾個小時的暴雨終於傾盆而下,伴隨著電閃雷鳴狂風大作,天地間暗如深夜。等兩個人跑回家全身都溼透了,趕緊鑽進浴室衝了個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