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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方長,說不定哪天你的南斗就有用得著我們的時候。再說了,那麼大塊肥肉,你一個人吃也嫌膩歪不是。龔老大手指縫裡漏下來點兒就夠我這些手下過日子了,到時候誰不得翹起大拇哥贊你龔老大講義氣,照顧兄弟。”
龔小柏還是那句話:“蚱蜢,你玩過火了。”
“……”蚱蜢沉默了一下,“事兒已經出了,我也不想這樣,好在嫂子跟侄女都沒事,不然我罪過就大了。這樣吧,醫藥費、營養費都我出……三萬!”
“呵,”龔小柏輕輕笑了笑,“蚱蜢哥太客氣了,這三萬,我出。”
電話那頭的蚱蜢一愣,沒等他反應過來,龔小柏結束通話電話,看看眼巴巴瞅著他的童彪和李威,又笑了笑,站了起來。
“龔老大!柏哥!有話好商量!”童彪驚慌地叫了起來。龔小柏說他出三萬塊,那是什麼意思?蚱蜢出錢是賠孫麗萍母女的醫藥費,龔小柏出錢是賠給誰的?童彪腦筋轉得不慢,本來還寄希望於蚱蜢求情,可剛才那通電話裡除了最初的數落,蚱蜢根本連提都沒提他倆,看來今天是夠嗆能走出這個倉庫了。他不是什麼硬骨頭,如果求饒能管用,他可以給龔小柏舔鞋底!
龔小柏腳尖一碾又一挑,扔在地上的一根鋼管便到了手裡,他空揮了幾下,試了試力氣,走到童彪和李威面前,狠狠打了下去。
墨北在醫院裡總覺得心裡不安,孫麗華已經連夜坐飛機趕了回來,墨潔也跟學校請了假,一家人全都守在醫院裡照顧著三個傷員和早產的嬰兒,可是龔小柏卻沒了蹤影。墨北不敢讓長輩們再擔心,趁著夏多過來,讓他把自己給“偷運”了出去。
當兩個人趕到倉庫的時候,童彪和李威已經連叫都叫不出來了,癱在地上就是兩團血肉模糊的爛肉。眼看著龔小柏手裡的鋼管衝著其中一團爛肉的腦袋砸下去,墨北大叫一聲:“小姨父!”
龔小柏的動作一頓,醜燕子等人都看向墨北,眼神裡還包含著連他們自己都沒覺察到的請求。但龔小柏的動作也只是那麼一頓,連看都沒看墨北一眼,鋼管穩準狠地削在了童彪的腦袋上,童彪的身體抽搐了一下,就再也不動了。
墨北的臉一下就白了。
夏多衝了過去,一把托住了龔小柏再度砸下的鋼管,叫道:“別打了!”
龔小柏抬起眼皮看了夏多一眼,一向膽大包天的夏多被他眼底泛起的血色和殺意嚇得哆嗦了一下。龔小柏鬆開了手,向後退了一步,解開兩個衣釦,讓周身的燥意稍稍揮散出去,吩咐:“裝桶裡,灌水泥,上小洪崗找塊兒地埋了。”
噹啷!
鋼管從夏多手裡掉到了地上。
墨北忍著胯骨上的痛,蹲下來在兩團爛肉前試了試鼻息,又摸了摸動脈,說:“還沒斷氣。”
龔小柏冷冷地說:“活埋。”
☆、第113章 NEW
冰冷的秋雨從中午就開始下了起來,向陽旅館前的瀝青馬路溼漉漉一片。這條路很多年沒修繕過了,很多地方都已開裂、塌陷,路邊的垃圾隔上幾個月才會有人來清理,即使是雨水也沖刷不掉那股臭氣。
蚱蜢站在旅館門口抽菸,雨水把頭頂的舊招牌敲打得當當直響,好像下的不是雨而是冰雹一樣,這聲音讓蚱蜢的心情更加焦躁。
情婦煙花很不會看臉色,抱著臂膀倚在門邊上,兩片紅唇上下翻飛,機關槍似地突突突說個沒完,講的不是隔壁老王家的寡婦勾引了對街修車的趙瘸子,就是后街大劉家的閨女去廣東當了髮廊妹。
蚱蜢不耐煩地想:“我怎麼就找了這麼個煩人的老孃們兒!槍開起來都不帶歇火的。還有臉笑話大劉家閨女,你以前是什麼好玩意兒,白給人睡還不要錢呢。要不是顧念著小時候那點香火情,老子樂意養你?”
雖然蚱蜢在心裡很貶低煙花,而煙花本身的品質的確也不值得別人高看一眼,但無論如何,蚱蜢得承認,煙花是個好看的女人。煙花是典型東北女人的身材,高大、結實、豐滿,晚上兩個人摟在一起,蚱蜢簡直想悶死在她肉感噴香的懷裡。
可是,這樣的煙花跟龔小柏那個老婆一對比,怎麼都透著股土腥味兒,拿不出手。龔小柏的老婆,那才真叫漂亮。蚱蜢遠遠地看見過她幾次,那跟煙花就不是一個等級的,人家那臉蛋兒嫩得跟剝了殼的雞蛋似的,那水靈靈的杏核大眼一眨巴,立馬讓男人骨頭都輕三斤。那身段兒,嘖嘖……本來還想著這次能把她綁回來,多少還能佔點便宜……那倆犢子玩意兒,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她孃家人長得也都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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