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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錢。
因為是週末,裡面玩的人比較多,音樂聲吵得幾乎蓋過了骨碌骨碌的滑輪聲。
馮望南的大舅劉學文坐在門口抽菸,看見醜燕子就忙站起來:“燕子來啦。”
醜燕子指指孫五嶽:“這柏哥的大舅子,孫五嶽,這兩小孩是他外甥。帶過來給你認個臉,以後他們來玩你可別卡著不讓進啊。”
劉學文連忙說:“那不能。都穿多大號的鞋?我給你們拿鞋。”
他這裡的旱冰鞋分兩種,一種就是個鐵板子加軲轆,要綁在自己的鞋下面的。另一種就比較貴了,是正常的冰鞋的樣子,穿的人得先把自己的鞋脫下來。一般來玩的人他都是給拿前一種,因為便宜,磨損了也不心疼,只有熟人來,他才會給拿後一種鞋。
墨北等人各自挑了自己的鞋碼,就坐在門邊的長椅上換鞋。這時候幾個少年也過來玩,交了押金,劉學文給拿的是簡陋版的旱冰鞋,那幾個少年一看就不樂意了。“老闆,怎麼給他們的是高階貨,給我們的就這破玩意兒?”
劉學文在醜燕子面前唯唯諾諾,在這群半大孩子面前卻威嚴起來:“那種鞋沒有了,就這種了,玩不玩?”
醜燕子也沒管這事,拉著換好鞋的幾個人進去了。
孫五嶽是頭一回玩旱冰,醜燕子教了他一會兒就自己去玩了,看到醜燕子滑得又快又有花樣,孫五嶽十分眼饞。他滑幾下就摔一跟頭,爬起來沒站穩就再摔一跤,好容易扶著牆在平地上滑得還可以了,就得瑟地往坡道上爬,於是再摔。
墨北在旁邊看得都直咧嘴,不知道等晚上回去小舅身上得青青紫紫的成個什麼樣。
夏多怕墨北摔倒,一直拉著他的手慢慢滑。不過墨北前世就會滑旱冰,滑了一會兒也就找到了感覺,就讓夏多放開他。
夏多看了一眼還在重複“摔倒了往起爬,爬起來再摔”的孫五嶽,擔心地說:“還是讓我拉著你吧,萬一摔了可不是鬧著玩的,水泥地可硬了。”
墨北笑笑:“我會滑了。”他輕輕掙脫夏多的手,輕盈地向前滑行了一段路,又一個轉彎滑回了夏多身邊。
夏多也笑了:“那我們比比誰滑得快。1、2、3!”
說是要比速度,但其實玩的人多,要避免撞到別人或被別人撞到,速度根本提不起來,兩個人也就是鬧著玩。
“小兔崽子往哪兒撞哪!”
夏多原本要繞開前面的那個少年,可那少年卻害怕夏多會撞到自己,搶先推了一把夏多,嘴裡還惡人先告狀地罵開了。夏多被推了個跟頭,摔得有點狠,一時爬不起來。
墨北本來已經滑過去了,見狀忙又滑回來,蹲下去檢視夏多的狀況。夏多的兩個手肘都蹭破了皮,擦傷一直蔓延到前臂外側,血淋淋的。夏多輕嘶了一聲,仰頭瞪了那少年一眼,少年的幾個同伴聚了過來。
“怎麼,不服氣?”
他們正是方才在門口遇到的那幾個人。
推到夏多的那個少年說:“不會滑還穿這麼好的鞋。脫下來,咱倆換換。”說著在夏多腳踝上踢了一腳。
夏多有點吃力地扶著墨北的肩膀站起來,墨北也不禁皺眉:“腳崴了?”
夏多苦笑:“嗯,陰溝裡翻船了。”
見這兩個小孩對自己的話充耳不聞,那少年掛不住面子了,和同伴使個眼色,就要揪著兩個小孩往牆邊人少的地方去。突然一隻旱冰鞋砸在少年背上,痛得少年哇的一聲大叫,差點摔個狗吃屎。
光著腳的孫五嶽手裡還拎著另一隻旱冰鞋,俊秀的臉上怒氣衝衝:“艹你大爺的,敢欺負我們家孩子!”說著另一隻旱冰鞋也砸了過來,少年們趕緊躲讓,可慌亂中都忘了自己腳下還有軲轆呢,頓時一陣東倒西歪。
墨北默默伸出一隻腳,在某人腳底一勾,撲通!
醜燕子也發現了這邊的狀況,風馳電掣地衝了過來,二話不說就是一頓拳腳。難為她穿著旱冰鞋還能飛腿踹人。赤腳大仙孫五嶽也動上了手,打架這事他可比滑旱冰在行。那幾個少年開始還能抵擋幾下,後來就只有捱揍的份兒,倒在地上抱著腦袋哀嚎。
其他來玩的人都自覺地讓開足夠大的地方讓他們打,倒也沒有人走,全都在看熱鬧。劉學文跑過來,忙攔著:“燕子,小孫,行了行了,差不多就行了。真給打壞了還得花錢給人治。”
醜燕子這才停下來,帥氣地用拇指颳了一下鼻子——這是她跟李小龍學的,指著那幾個鼻青臉腫的少年說:“看清楚老子是誰,醜燕子!記住了,別下次想報仇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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