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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衛嶼軒的手。
墨北在心裡大罵老滕無恥,事實上從老滕一進來他就認出來這張前世曾在新聞聯播裡見過的臉了——滕濟民。
和大多數政府高官一樣,前世的滕濟民是有妻有子,形象十分正面的。墨北記得看過一個八卦,說滕濟民的妻子不僅與他門當戶對,而且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的感情。再一聯想前世衛嶼軒絕決地了結了自己的生命……墨北不知道這中間究竟發生了多少事,才讓衛嶼軒走到那一步,他甚至忍不住要陰暗地懷疑那究竟是真的因絕望而自殺,還是為遮蓋事實或出於怨恨而進行的謀殺。
滕濟民能陪著衛嶼軒出現在龔家,可以說此時在他心裡衛嶼軒的確很重要,但是,長期兩地分居本來就是愛情的一大殺手,滕濟民在帝都肯定少不了檯面下的誘惑,他對衛嶼軒的感情究竟能保持多久呢?
算算時間,這時候的滕濟民還沒有結婚,前世他結婚生子的時間就很晚——八卦說這是因為滕夫人是在某軍工研究所工作,有時候一個專案忙起來,一兩年不回家都很正常,所以兩個人常常只能鴻雁寄情。八卦還說就算這樣滕濟民都沒什麼緋聞,一直等著愛妻,真算得上是好男人blablabla。
愛情這回事很難說清楚,外人就算能看個前後五百年,也不一定就能左右局內人的想法。墨北也沒法告訴衛嶼軒,你面前這個眼神溫柔的男人將來可能會害你連命都沒了,就算他真這麼說了,沒準兒沉浸在愛情中的衛嶼軒還會說“為了他我可以不要我的命”這樣的話呢。
龔小柏過來跟滕濟民、衛嶼軒聊了幾句就又去招呼別的客人了,畢竟那些兄弟都是衝著他來的,不能把人冷落了。而龔小楠和馮望南出於見到同類的興奮,捧著幾樣零食過來就坐下不走了。
龔小楠和馮望南在深圳歷練了這一年多,見識已經今非昔比,但以滕濟民的水平跟他們對話,輕而易舉就能成為主導。滕濟民得知他們在深圳建立車隊的事,便談起政府在特區的經濟政策,高瞻遠矚了一番,然後又腳踏實地地點撥他們如何與工廠、與主管部門打交道。聽得二人四隻眼睛直冒精光。
衛嶼軒摟著墨北只貢獻耳朵出來,目光一直溫柔地在滕濟民身上流連,滕濟民在高談闊論之餘也沒忘記時不時地與他眼神繾綣地交流。
等他們聊得差不多了,墨北才狀似無意地說:“嶼軒哥,等過完年,你也做點什麼吧。”
衛嶼軒怔了一下,下意識地問:“那做點什麼好啊?”
墨北說:“老滕叔叔你說呢?”
滕濟民先開了個玩笑:“能把那個‘老’字去掉嗎?叔叔可不老。”然後才對衛嶼軒說,“你想做什麼呢?”
呵,問題又被拋回來了。
衛嶼軒擰起了眉頭,很認真地思索著。自從他在夏丞玉那裡學習英語後,接觸的人多了些,性格也開朗了不少,但若和龔小楠他們比較,仍然顯得內向而單純。
墨北說:“聽說市裡有個雜誌叫知了。嶼軒哥喜歡文學,去那裡當個編輯怎麼樣?”
幾個人都愣住了,衛嶼軒有點慌張地說:“編輯哪是說當就當的,我高中都沒念完……”
滕濟民的眉頭一皺,有些抱歉地看著衛嶼軒。衛嶼軒脫口而出:“我沒埋怨你,當初……反正是我自己樂意的。”說完又有些不好意思,欲蓋彌彰地看看龔小楠他們,“我數理化學得不好,考試總不及格。”
墨北說:“知了是文學雜誌,嶼軒哥看過那麼多書,對文學有自己的見解。而且,平時嶼軒哥不也是有自己寫過文章嗎?”
滕濟民低聲說:“真的?我都不知道你還喜歡寫作。”
衛嶼軒說:“那是寫著玩的。”
墨北說:“嶼軒哥就是太不自信了,寫好的文章都沒有投過稿,其實在我看來是足夠發表水平的。”
衛嶼軒被墨北說得不好意思了。
滕濟民若有所思地看著他。
墨北說:“嶼軒哥過了年才二十三,又不是古代的大家閨秀要藏在深閨裡怕見人。滕叔叔你看楠哥和汪汪,比嶼軒哥還小几歲呢,都已經闖蕩到深圳去了。都是男人,別人能闖蕩出自己的天地,嶼軒哥又差在哪兒呢?”
龔小楠笑道:“墨小北又在講道理了。汪汪,你看他像不像咱們在廣州碰見過的那個佈道的牧師?”
馮望南笑道:“我覺得小北說得挺對的。不過,去雜誌社這事真能行嗎?”
墨北看著滕濟民:“滕叔叔說行,就肯定能行。”
滕濟民眸光一閃,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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