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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八年都防著他嗎?這樣還過不過日子了。”
夏多也知道是這個道理,這根弦不可能一直繃著,不然誰都受不了,最好的辦法還是儘快把蚱蜢給找出來。
這起越獄事件引起了市領導的重視,一方面加緊搜捕,一方面對相關責任人進行了處罰。經調查,蚱蜢是鑽進了給監獄工廠拉貨的卡車逃出來的,半路上殺了司機劫走了車,但很快這輛車就被遺棄在了路邊,而蚱蜢則消失得無影無蹤。
從殺害司機的情況上來判斷,蚱蜢明顯是更加喪心病狂了,這讓龔小柏更加擔心家人的安全。
儘管黑白兩道都在尋找蚱蜢的下落,可卻一點線索都沒有,如果不是蚱蜢已經用最快的速度離開了雲邊,那很可能是有人在掩護著他。但無論是警方還是龔小柏的人,都已經把那些以前和蚱蜢關係比較緊密的人盯死了,卻絲毫沒有發現他們與蚱蜢有什麼聯絡。
就像墨北說的,只有千年做賊的,沒有千年防賊的,沒過多久,警方的搜捕力度就降下來了,畢竟他們不是隻有這一個案子要辦,精力上兼顧不過來。而龔小柏的人多堅持了一段時間後也就鬆懈了,龔小柏只好在夏多的保全公司請了保鏢,將保護家人作為常規——主要是姥姥和孫麗萍、小平安。像孫五嶽和墨北是無論如何也習慣不了出入都有人跟隨的,只能是讓他們自己多加小心了。
龔小柏不怕死,也不怕被人報復,但是他想保護的人太多了,換而言之,他的弱點太多了。他不知道,自己曾經得罪過的那些人,會有多少像蚱蜢一樣,慢慢變成他和家人生活中的不定時炸彈。
除了變得更強大,強大到可以抵禦更多的危機,強大到讓人不敢輕易動念去傷害他在乎的人,他還能怎麼辦?
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墨向陽帶著墨潔從北京回來,心情愉快。墨潔順利拿到了北京一所大學的錄取通知書,在北京的時候她和父母一起參觀了有名的那幾所大學,私底下偷偷和程闖見了面,現在全部心思都是北京、北京。
墨潔開始著手準備帶去北京的東西,看她興沖沖的樣子,姥姥說:“瞧你這架勢,這是要直接搬到北京再也不回來啦?”
墨潔正在把小時候心愛的玩具們封箱,笑著答道:“哪能呢,您還在這兒呢,我肯定得回來呀。姥姥,要不然你跟我一起去北京吧?咱娘倆兒就在我們學校外面租個房子,每天放學回來我還能吃到你做的飯呢。”說著眼睛就亮起來了,拉著姥姥好一通撒嬌,非纏磨著姥姥一起去北京不可。
姥姥笑呵呵地說:“姥姥這一把老骨頭可經不起你這麼晃,散架了都。唉,這小鳥長大了都是要離巢的,能飛多遠全憑個人本事,姥姥年紀大了,就替你們守著這個窩,哪兒也不去了。你們誰要是飛累了,就回來看看,窩裡總有你們一口吃的。”
墨潔說不動姥姥,就去哄墨北:“小北,你跟姥姥商量商量,咱們就一起走唄?反正咱媽也希望咱們一家人能在一起。”
墨北剛幫她把一箱子不看的書挪倉房去,這會兒正蹲地上把一摞鞋盒子用繩捆成一捆,聞言抬起蹭著灰道道的臉,說:“啊?”
墨潔指著他的臉笑了起來:“姥姥你看他,小貓臉兒!”
姥姥一看墨北臉上蹭髒的痕跡真跟小貓的幾撇鬍子似的,也大聲笑了起來。
墨北被她倆笑得不好意思,拿手背胡亂擦了一下,卻不妨手上本來就髒,越擦臉越花,惹得那娘倆兒越笑越厲害。墨北嘟噥:“我這也算是綵衣娛親了麼?”等墨潔笑夠了,他才問:“姐你剛才說什麼?”
墨潔說:“咱媽說這些年咱們一家四口總是分開著,她心裡不好受,正好我考到了北京,她的工作又在那邊,所以要是咱爸能把工作也調過去,咱們不就能團聚了嘛。”
“那咱爸是什麼意思?”
“唉,爸爸說工作調動不方便,他又不想放棄當醫生。為這事他倆一直也沒爭論出個結果來。小北,要不,你勸勸咱爸?姥姥,你說呢?”
墨潔想找同盟軍。
姥姥沉吟著:“你媽這想法也沒錯,一家人總分居兩地是不好。要不,先讓你爸活動著,看能不能把工作調過去,要是不行……”
“讓我媽辭職回雲邊不行嗎?”墨北突然說。
墨潔一愣,下意識地反駁:“那怎麼行?咱媽現在乾的好好的,你突然讓她回來當家庭婦女嗎?”
“誰說讓她當家庭婦女了,她回來也能做生意啊,自己開個店不是也挺好,還不用給別人打工了呢。如果她不想放棄自己的工作,那又憑什麼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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