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芽……醃的酸菜要不要帶兩顆?”
龔小柏讓墨北放心,有他照顧著一家老小……和兩隻老狗一隻老貓。這三個傢伙對小平安非常感興趣,每次小平安過來,兩隻狗就把大腦袋搭在炕沿邊上靜靜地看著小平安,監督著小平安在翻滾爬行的時候別掉到地上去。貓則是藉著體型小的便利趴到小平安身邊,甩著尾巴逗她玩。總之有它們在,不管是姥姥還是小姨,都覺得像是多請了個保姆似的。
至於墨北的房子,鑰匙交給了姥姥一把,墨北貼著姥姥的耳朵說:“我都沒給我爸。”
姥姥不屑一顧:“要不是得讓我幫你掃灰,你能給我?小氣鬼。”
墨北厚著臉皮說:“多運動,能長壽。”
其實房子的清潔工作龔小柏已經安排好人了,每個禮拜過去打掃一次、曬曬被褥、通通風,不過鑰匙掌握在姥姥手裡,墨北才能放心。
“姥姥你可幫我看著啊,別讓去打掃的人亂碰我的東西,該放哪兒的就放哪兒,不許隨便換地方。”
“哎呦你這個小絮叨鬼,比姑娘家還麻煩。再不走我都煩你了。”
“嘿嘿。”墨北紅著臉溜了。
對於夏多來說,這次“遷徙”具有某種象徵意義,他彷彿從此正式由青蔥少年成長為擔當一個小小家庭責任的成年人,因此在深圳買下的房子被他暗搓搓地找人貼上了大紅喜字、繡著鴛鴦的枕套、他和墨北放大的合影被掛在床頭的牆壁上,周圍還掛了一串彩色小氣球。
——夏多見過的那些婚房,大多如此裝飾,雖然沒有鞭炮和恭賀聲助威,但依舊喜氣洋洋得讓墨北抖落一地雞皮疙瘩。
既然入了新房,當然得圓房,第二天倆人很丟臉地一直睡到了談霖來砸門才起床,墨北還覺得腰痠腿軟喉嚨痛,下午就發起燒來,把夏多後悔夠嗆。
墨北的生活其實和在雲邊時沒太多區別,在家裡看看書、寫寫字,日落後熱氣稍降時出去跑跑步,偶爾和龔小楠夫夫一起吃頓飯。認真說起來,還比在雲邊的時候更休閒了——他不用再給夏多充當助理,這些工作都有專人負責了。
如果夏多需要出差,他總是要陪伴著一起去的,到了目的地,夏多去工作,他就拿張地圖在當地瞎轉。晚上帶著手信和照片回酒店給夏多看,饞得夏多總想把出差時間延長,多騰個一兩天出來玩。
隔上三五個月,倆人就會一起飛回雲邊小住幾日,探親訪友,大吃一頓家鄉口味的美食,帶著充滿的能量再戰江湖。
唯一會讓墨北心情不好的,就是時不時得和羅驛聯絡一下,把他的興趣繼續鞏固在自己身上。這種曠日持久的挑戰終於讓墨北在面對羅驛的時候越來越鎮靜,他覺得上一世留下的那些看不見的傷口已經剔除了腐肉擠出了汙血,痊癒了。
時光靜美,以至於墨北甚至在想,如果羅驛能一直這樣安份下去,他可以真的將前世的痛苦都封存起來。
時間就這樣不緊不慢地來到了1997年。
六月三十日那天晚上,夏多和墨北窩在沙發上等著看電視轉播的中英香港政權的交接儀式。其實夏多是很想去香港近距離體會一下的,可偏偏不趕巧,墨北那幾天貪涼,吃了不少冷飲,結果又是拉肚子又是犯咳喘。
墨北枕著夏多的腿,等夏多喂他吃水果。
夏多怕墨北覺得遺憾,一個勁安慰他:“反正會展中心咱們也進不去,只能在外頭看看禮花什麼的,還得人擠人。哪像在家裡看電視這麼輕鬆,全方位、多角度、大特寫,想怎麼看就怎麼看。”
墨北說:“那你親親我。”
夏多給他一個長吻,又拈了顆草莓喂他嘴裡。墨北搗亂,“你拿牙籤把上面的種子挑淨了,不然看著髒髒的,我不吃。”
夏多挑了一顆就崩潰了,“我還是剝荔枝給你吃吧。”
墨北拿著那顆格外清潔漂亮的草莓欣賞半天,啊嗚一口吃下去,夏多顫抖地伸出手:“啊,我的心血……”
墨北帶著草莓甜香的舌頭鑽進他嘴裡,夏多吮吸得津津有味,手也不老實地鑽進了他衣服裡去。不過顧及著墨北的身體,他也只能是戀戀不捨地摸了幾把就縮回手。
交接儀式要零點才開始,兩個人一邊吃水果一邊聊天,墨北突然想起來:“啊喲,還沒喂小噹噹呢。”
說著從茶几下面翻出一個桔黃色蛋形的電子寵物機,彩色電子屏上一隻拙樸可愛的小熊正在無聊地打著呵欠,墨北按動選項按鈕給它餵食、喂水、清潔,又做了一會兒遊戲。被取名為“小噹噹”的小熊在地上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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