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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為這日子是享福,你不忌諱那白煞,下回還該你再著了禍!”
李芬騰地變了臉色,走出了房門看著劉翠翠:“誰當大少奶奶了,家底都掏空了,我要虛淘了身子,以後常年三病兩痛的,我找誰拿銀錢去看診買藥去?自己惹了事,還要怪別人,合著這天下就是你們的理,都是別人的不是了!”
秦雲昭聽著兩人這話裡有話,正想問個清楚,劉翠翠就已經氣勢洶洶地衝到李芬面前來,秦雲昭連忙把叮噹放在桌上,自己站出來隔開兩人:“二堂嫂,有什麼話就說開去,一家子合在一處吃飯,不是讓你攢著勁跟家裡人斗的。”
見秦雲昭靠近,劉翠翠像怕遭了瘟疫一樣連連後退了好幾步,又往一邊空處呸呸吐著口水:“白煞快走,白煞快走,白煞不要沾我身!”
“二堂嫂這是做什麼!”秦雲昭的臉色沉了下來。
劉翠翠吐完了口水,又隔開了兩步,才一臉嫌棄地看向秦雲昭:“做什麼,要不是你跟你哥帶了白煞進家裡,家裡怎麼好端端地突然倒了運,黴事一件接一件來?”
原來自己跟哥哥出去這幾天,村裡又傳起了這樣的流言?秦雲昭自然不知道,這關於白煞的流言最初就是張氏授意劉翠翠傳出去的。
沒想到後來秦家發生了這一樁樁事情,倒想是印證了這白煞的說法一樣。流言傳到後來,張氏和劉翠翠都忘記了自己是始作俑者,反而堅信起來,包括秦勇林都覺得自己這事就是被白煞影響了,不然看看大嫂,平常不就是跟阿昭走得近嘛,結果白煞果然妨礙了她肚子裡的孩子!
劉翠翠出去打豬草,回來的路上正撞上跟秦雲昭同車回來的李嬸子,李嬸子一把就拉住了劉翠翠,吧啦吧啦就把秦雲昭先前盯著她那股子邪乎勁兒給說了,末了還擔心地問了一句:“翠兒呀,嬸子跟你娘是一個村子出來的,你家那個阿昭,是不是真的有什麼啊?我看著她那眼神可磣人呢!”
劉翠翠前幾天也知道秦雲昭要去山上尋摸些值錢的獵物,給公爹的診治籌錢,之前是想著秦雲昭能捕到什麼好東西湊足錢,等流言說得滿天飛的這幾天,劉翠翠也跟張氏想得一樣,恨不得秦雲昭就死在老山林子算了,說不定白煞就消了,自家的黴運就走了。
沒想到秦雲昭不僅在老山林子沒事,現在還好模好樣地回來了,跟李芬在那裡有說有笑的,劉翠翠又慪又怕的,想著自家男人好好進城做工,也是被她這白煞影響了才出了事,就直接大嗓門對著秦雲昭嚷了出來。
這是把家裡的禍事都算到自己頭上了?秦雲昭看著劉翠翠一張激憤的臉,只覺得這些人真不可理喻,她怎麼不算算自己出了多少銀錢幫著大伯家度過這幾道難關呢?秦雲昭一聲冷笑:“二堂嫂要是覺得我帶了煞,大可以躲開,別像現在這樣跟我當面鑼對鑼、鼓對鼓地站著,小心煞著了你!”
劉翠翠果然驚跳著站開了好幾步:“你還不快站回你房間去,等你哥回來,你們趕緊搬走!”
“老二媳婦,還在嚼什麼蛆吶!勇林一會兒就要從地裡回來了,你再不去做飯,想餓死你男人是吧!”張氏聽到劉翠翠這會兒就把她們私下裡的盤算給喊破了,臉色很不好看,連忙吆喝著叫開了她。
什麼白煞黑煞的,不就是想趕自己走嗎?秦雲昭對上了張氏正從窗戶裡偷偷掃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嘴角一彎,這大伯母為了把自己趕出去,還真下了不少功夫啊,她雖然求之不得,可也絕不容別人把汙水往她和哥哥的身上潑!
秦雲昭直接就走近了上房的窗子,盯著想關窗戶又忍著不能關的張氏,脆聲問了出來:“大伯母,我跟哥哥送大伯進城治傷這幾天工夫,是不是家裡又有什麼事了?怎麼二堂嫂一見我,也不問問大伯的情況怎麼樣,倒是趕著要我搬走啊。”
劉翠翠這幾天一直在家裡跟張氏兩個唸叨,就指著秦雲昭和秦思源兩個是白煞,剛才又在路上聽到李嬸子那一席話的攛掇,心裡就憋著一肚子不快活,一回來聽到秦雲昭跟李芬說說笑笑的,那堵在心裡的事就發作了出來,確實沒顧上問自己公爹的情況。
她人雖然進了廚房,耳朵卻還豎著的,聽到秦雲昭提了自己的疏漏出來,急忙從廚房裡站了出來:“這家裡能有什麼事,就是你不在家,才萬事都好好的!”
就連秦勇林被秦勇山那一巴掌打醒了,張氏、劉翠翠幾個都認為是秦思源和秦雲昭離遠了,所以沒被妨著才好了。
秦雲昭見張氏不敢接話,劉翠翠卻跳了出來胡攪蠻纏,輕嗤一聲:“二堂嫂也不用著急,橫豎過幾天大伯就能回來了,到時我自然跟大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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