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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子陽吐了個菸圈,眼中的光芒狡詐而戲謔,身子懶洋洋的靠在身邊青年的身上,開口道:
“好啊,那我再給你個機會。”
他湊到喬沫的臉頰旁邊,在他耳邊輕噴了一口煙,聲音帶著幾分曖昧:
“不喝也行,一會散場了跟我回去。”
喬沫被這一口煙嗆得咳嗽了兩聲,隨後他轉過頭,努力拉回微微發散的思緒,認真的看著眼前的宋子陽,揣測著他話中的意思,片刻後,正色開口道:
“我對你沒興趣。”
隨後伸手一指身後的金臻,聲音堅定而洪亮:“我要他。”
房間中又陷入了詭異的靜謐之中,宋子陽指間的菸灰掉落在地毯上,頓時一個洞。角落裡結束河蟹運動的兩個人此時也坐到了宋子陽的旁邊。屋內的眾人都被喬沫那豪氣沖天的話語吸引了。霍離身旁三個女孩看向喬沫的目光已經接近呆滯了。
金臻的雙手已經微微握成了拳狀,他強忍住一拳揮過去的衝動,冷眼緊盯著喬沫。
半晌後,房間中響起了一片笑聲,結束了驚訝的宋子陽笑的前仰後合,一旁的幾人也笑著看向金臻,宋子陽抬起頭對喬沫說道:
“這個,金少可不歸我管,要不,你喝了酒,我幫你問問價?”
喬沫聞言,則雙眼頓時一亮,帶著幾分雀躍:“真的嗎?”
屋內眾人都以打量怪物的眼神盯著喬沫,一副見了鬼的神情,這人是喝多了還是真蠢啊……
宋子陽則是對一旁的呂林開口說道:
“呂林啊,看見了沒,多學著點,喬沫這才是有魄力,被潛算什麼,人家這是要潛人,還直接點到金少頭上了。”
呂林聽出了宋子陽話中的諷意,臉上掛著笑,附和道:“宋先生說的是。”
隨後轉眼看向杜青學,繼續說道:“小杜啊,喬沫今兒真是勇氣可嘉啊,看不出原來他這麼奔放,以前呂哥真是走了眼了,早知道那會他來晟陽的時候就留下了,說不定我們晟陽又多了一個紅牌呢。”
呂林的語氣在最後的“紅牌”兩個字上格外加重,譏誚之意盡顯。
杜青學臉色鐵青,眼前的情景,縱使他有十八般武藝也不知該如何收場了。
宋子陽把酒杯推到喬沫眼前,在他耳邊輕聲開口道:“喝完了這杯,今晚我把你送到金少床上。”
宋子陽聲音不大,但是身邊的幾個人卻都聽得一清二楚。
喬沫兩眼熠熠發光,臉上的神情充滿了期待。
金臻眉頭微皺,先前眼中的微慍逐漸轉為冰冷,抬起眼看著宋子陽。
一旁一直微笑的霍離,聞言笑容微斂了一下,看著金臻的臉色,沉默不語。
喬沫回頭看了一眼金臻,帶著水氣的雙眸果斷的拋給金臻一個眼神:等著我。
隨後端起酒杯,送到唇邊。
酒一沾唇,喬沫的雙眼立刻瞪大了,這一杯和前面的那杯完全不一樣,液體入口,整個口腔瞬間充滿了火辣辣的刺痛感,喬沫覺得自己的舌頭一瞬間就疼得快麻木了。
好難受,喬沫勉強嚥下一口,整個喉嚨和食道都彷彿被火撩著了一般疼得難以忍受。他微皺了下眉頭,看了看杯中的液體,眼角的餘光又掃了一眼旁邊的金臻。最終還是咬了咬牙,舉起杯子,閉傷眼睛繼續往口中灌。
火辣的液體汩汩的流入喬沫的口中,喬沫只覺得口中和胸腹中的刺痛感在不斷的膨脹,整個胸口和頭都滾燙得想要炸裂開一般。
腦中的意識也越來越模糊,好辛苦,原來想找個合適的鼎是件這麼不容易的事情,比在龍宮的修煉要難受多了。還說雙修是最省力的方式,龜相和母后騙人……
喬沫的手臂微微抖著,杯中的酒已經灌下去了一半,周圍的人安靜的看著喬沫,沒有出聲。看著他強忍難受,皺著眉頭費力的吞嚥著那刺激的液體,眾人都有些微微驚訝。
杜青學一直緊緊盯著喬沫的臉,此時他發現喬沫的臉色漸漸發生了變化,原本微紅的膚色逐漸變淡,紅暈褪去,恢復了原本的顏色,繼而又越發的蒼白起來。
杜青學心中升起一絲不安,他察覺喬沫的狀態似乎有些不對,但是又不知道是哪裡有問題,只是朦朧的感覺如果喬沫真的把這一整杯都喝進去,可能已經不是洗胃能解決的了事情了。
一旁的宋子陽微眯著眼,看著喬沫,眼中沒有一絲暖意,絲毫沒有終止的意思,杜青學心中一抖,突然覺得如果喬沫今晚就這麼死了,恐怕也不會有什麼動靜,以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