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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此時,他體內的真氣也隨著他的情緒變化而強烈波動了起來,丹田內的一股熱浪順著督脈直衝向上。
昨晚的一幕重現了 ,其中那股木系的真氣彷彿催化劑一般敲開了金臻腦中記憶的大門。眼前的這一幕場景似乎似曾相識,那零碎的記憶片段漸漸拼湊了起來。
漫天的雪花之中,一個純白色的男子身影站在天地之間,黑色及地長髮隨著風雪飄揚而起。許久之後,那道身影緩緩的轉過身,男子的面龐出現在眼前,這是金臻第一次清楚的看到記憶中這名白衣男子的臉。
面如冠玉,目若朗星,溫雅俊逸之中帶著幾分陰柔之美,他的目光之中帶著幾分深情和悲意,直直的看著自己。
隨後,金臻的視線落到了那男子的胸口之處,只見那一襲白衫上,染上了大片鮮紅而刺目的血跡,男子微笑著,嘴角緩緩的流出血跡,身子倒在了雪地之上……
金臻只覺得記憶的視角瞬間拉近,一雙手臂抱起了白衣男子的身體,有些顫抖的輕撫著他蒼白而冰冷的臉頰,金臻感覺到了此時心頭一抹劇痛襲來,他皺起眉頭,拼命的想要剋制腦中記憶對他的影響。他默唸那修煉心法,屏氣凝息,努力控制著體內的真氣,金系的真氣沿著任脈穿行至全身,緩緩的減弱了另外一脈對他的影響。
腦中的記憶終於緩緩褪去,最後的一幕,金臻彷彿看見了懷中那男子睜開雙眼,目光溫柔而堅定,開口說了一句話,隨後便閉上了眼睛。
金臻聽不到那男子的聲音,但是他卻知道他說的是什麼,那三個字彷彿已經契合進了他的靈魂深處,很久,很久……
“我等你……”
第69章 花翎他就是來攪合的
青蕪的這場戲一遍透過;陸祥喊停的一瞬間,喬沫彈簧一樣的從華融的懷裡蹦了起來,然後飛快的跑到金臻的身邊;完全不顧嘴角和胸口的血跡。
“金金,你沒事吧?”喬沫看向金臻的臉色帶著幾分憂慮,他剛才裝死的一瞬間,感覺到了身後金臻的方向散發出一股強烈的煞氣,正是他所熟悉的那股金臻體內的木系內丹所散發出的。一想到金臻昨晚的狀態;喬沫立刻變得憂心忡忡起來;他擔心金臻的身體會不舒服。好在那會他已經“死了”,否則的話臉上的神情一定會突變。
好不容易捱到陸祥喊停,他立刻跑到金臻的旁邊;全然不顧其他人。看著喬沫那擔憂焦急的眼神;金臻的心口暖暖的,體內的戾氣瞬間被壓抑了下去。他拿起旁邊的紙巾擦了下喬沫嘴角的血跡,開口道:
“演的不錯,快去換衣服吧。”
看著金臻眼中光彩如常,喬沫的懸著的心微微放下了一些,一邊朝更衣室走,一邊在心中暗道該把除掉金臻體內魔物的事情提上日程了。
與此同時,同樣的想法也在金臻的腦中生成,要儘快弄清楚自己腦中的這些記憶到底是怎麼回事,金臻微皺了下眉頭,他不喜歡這種未知而不受控的狀態。
劇組在九寨的戲份還剩下兩場了,但是由於山體滑坡導致其中的一個外景地點受損,所以要比預計的進度晚上幾天,而喬沫在這裡的戲份已經全部拍完,所以接下來的日子裡,他輕鬆而又愉快,專心致志的研究起怎麼樣才能和金臻醬醬釀釀的提升修為。
可是,幾天的實踐下來,喬沫鬱悶了。鏖戰幾夜,換過了七八種姿勢,自己的修為還是沒有絲毫的變化。自從金臻的經脈恢復了之後,喬沫體內的真氣已經不會再減少了,但是也沒有增加,以前兩人交合之時,喬沫能感覺到自己的真氣會單方面的流入金臻體內,而現在兩人之間則彷彿是完全沒有了真氣上的流通。
這天早晨,金臻起身趕去了片場,喬沫趴在床上苦惱不已,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啊,為什麼就是不行呢?
正在冥思苦想間,他感覺到身後湧起一股熟悉的氣息,回頭一看,幾日不見的花翎又出現在了房間之中。
小皇子下意識的把被單裹緊了一點,幽怨而不滿的看著花翎說道:
“喂,堵人被窩真不是個好習慣,你進來之前就不能先敲敲牆麼?”
花翎眉頭一挑,邪笑著說道:
“我的酒店我做主。”
喬沫嘆了口氣道:“花花哎,你說你也老大不小的了,怎麼還像小孩子一樣不懂事,當小三是不對的。”
花翎:……
喬沫:“我上次就和你說過啦,我和金金之間是無縫可插的,很多人雙修什麼的這種事情我從來就沒有考慮過,所以你以後不要再死纏著我不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