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稀奇的是隻見過我一次的瑪奇還記得我,而在團長內褲任務中見過我大壯模樣的窩金和派克已經死了,現在整個人旅團裡曾經見過我的人也就只剩庫洛洛、飛坦、俠客、瑪奇了。俠客簡短簡單地給大家解釋了一下我的事情,並且將我假扮成團長的事情也說了,但沒說滿褲襠血的事,開玩笑,這能說嗎!
可儘管這樣,其他團員看我的眼神也還是變的微妙了,我已經沒臉見人了!我唯一慶幸的是俠客並沒有透露出我的個人能力。
“所以說這女人是你和飛坦的朋友?那他幫鎖鏈手幹什麼?庫嗶複製的火紅眼確實是她丟去工地的吧。還坑了團長不是嗎。”信長有點搞不懂了,一雙吊梢眼裡透出不滿和懷疑。
俠客:“看起來是和旅團在作對,但並沒有帶來實質性的影響。就像小孩子的惡作劇,總之團長也鑑定過了,說了留著她,所以不要有動她的想法。”
芬克斯:“袒護也太明顯了吧。”
飛坦:“團長命令而已,一個蠢貨掀不起什麼風浪的。”
信長:“喂喂,你倆不會是都看上這女人了吧。”
小滴:“這是不是有戲可以看了?”
富蘭克林:“最好還是別看吧 ,你多看看書。”
飛坦鄙視地掃了我一眼:“信長你想的有點多。”
你們在討論我這個蠢貨的時候能不能顧忌一下當事人的感受啊喂!
“好了,別扯這些了。不過我確實還有些事要單獨問她,給我點時間。”這麼說著的俠客一把捉住我的手腕,然後用一種不容拒絕的態度將我拉去了空曠的單間裡,我心裡閃過一絲天真想法:難道俠客是準備偷偷放跑我!?
“小熊,別想的太甜了,怎麼可能放你跑呢。”
額頭冷不防地被俠客彈了一下,我反射性地遠離他一些,囁嚅道:“我還沒問呢。”
“你想問什麼你的表情都告訴我了,現在只有我們兩個人,你可以放鬆點。”俠客坐在了我身旁,託著下巴笑眯眯地望著我,一副綠色無公害的模樣。
雖然話是這麼說沒錯,但俠客你這樣看起來好像笑面狐狸,再神經粗大我也知道你現在心情不太好啊!雖然沒辦法完全放鬆,但我也是有問題想問的。我舉手說道:“我確實有問題。”
“嗯,問吧。”
“你怎麼知道是我的,就算看到我丟了火紅眼,也不能確定是我啊。”
“昨晚的團長也是你假扮的對吧。當時看到你出現的地方很奇怪,但那個時候我真的以為是團長。不過在假團長下達了指令又莫名消失時,我就知道不是了,在那之後也接到了真正團長的電話。那麼就確定有人假扮團長了對不對。”
“……然後呢。”
“假扮團長的時候你的左手和左腿受了傷,在抓到你的時候雖然你換了服裝,左腿的傷口被長褲掩蓋,但左手的傷口沒辦法。在觀察到你走路的時候發現你基本上把重心偏到了右腿,因為左腿的傷口還是讓你沒辦法像平常那樣走路。不過你掩藏的還是不錯。那個時候我就在想假扮的團長和這個你是不是同一個人了。而之所以猜測是小熊你,是在我所知的記憶裡,只有你擁有這種隨意改變外形的能力。而且,你也對飛坦說過你總是有奇怪的任務吧。”
不得不說,全中了。
我看著這樣的俠客,心裡五味陳雜,想了又想,我還是問了一個比較在意的問題。“那我還有問題,我給你的資訊你都有收到吧,能不能告訴我,你不回覆我的原因?”
“這對你來說重要嗎?”
“呃,朋友一聲不吭消失,是個人都會覺得擔心吧。”為什麼是我越說越沒有底氣!這不科學!鬧消失的是他啊啊啊啊!
“那好吧,現在看到我好好地站在這裡,你也該放心了。現在該我來問你了,你去拿庫嗶的火紅眼,這種做法完全就是在擾亂旅團的行動。當然,還有九月三號晚上的時候你以團長的姿態出現,也是搗蛋來的吧。你考試的事情飛坦也都告訴了我,你和被抓的那兩個小鬼關係不錯。根據這些猜測我認為你是在幫鎖鏈手,就打算抓回來讓派克測測,但團長說了,你是單獨行動的,不與鎖鏈手的行為有直接關係。所以,這些你個人的行為都只能歸結為是你的任務麼。”
“我和他們沒有什麼直接的任務關係,我是單獨行動的。咳咳,關於讓你團長的形象再次受損什麼的,我感到抱歉,因為任務所以才變成這樣。你應該沒以為庫洛洛的下·半·身怎麼樣了吧。”
“你對團長做的過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