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第2/4 頁)
來。
我疼得厲害,為了再轉移一點注意力,只好又問他:“宿管阿姨從來不讓雄性生物進來的,你是怎麼辦到的?”
他發動了汽車。
我問他:“還有,從市中心到我們學校不是要一個小時的車程嗎?你怎麼十分鐘不到就來了?”
他雙唇緊抿,側臉緊繃得我一眼就能看出來。
“陸瑾言,你能不能回答我哪怕一個問題呀?我真的很——”
“閉嘴!”
問了那麼多問題,費了那麼多口舌,我終於如願以償得到了他的回答。
雖然這是一個怒氣衝衝的回答,語氣從未有過的兇狠嚴肅,低沉到快超過引擎的轟鳴聲了。
被他這種模樣嚇了一跳,我只好立馬閉嘴,不吭聲了。
於是接下來的車程裡,我又一次被迫全心全意地感受著腿上的疼痛,有被燙傷的火灼感,也有被碎片扎破的刺痛感。
我咬著嘴唇,沒有發出聲音。
陸瑾言已經緊張成這個樣子了,我怕我要是再叫兩聲的話,他恐怕會直接休克過去。到時候該由誰來送我去醫院呢?
好不容易到了醫院。
他幾乎是用百米衝刺的速度把我送了急診,然後神情肅穆地立在一旁,看著醫生一邊震驚於我這慘狀,一邊唏噓不已地替我拔出扎進小腿後方的內膽碎片。
這一次我再也忍不住了,不斷地慘叫著。
我甚至無暇觀察陸瑾言的表情了,只知道在醫生替我處理到一半的時候,他忽然間快步走出了急診室,一個人跑到走廊上去了。
於是我一邊專心慘叫,一邊還無法剋制地分神去想:虧他還是心理醫生,心理承受能力居然差成這個樣子!
就在我這麼想著的時候,醫生又開始給我抹藥,那冰冰涼涼的藥膏抹上面板的一瞬間,還是有幾分舒服的,然而當藥力一滲進傷口,我瞬間又開始發出那種殺豬般的叫聲。
醫生同情地叮囑我:“我知道很痛,但是小姑娘,夜深了,病人們都睡覺了,你小點兒聲吧,不然吵醒了他們,會以為我把你怎麼著了……”
我簡直忍不住要為這位醫生的醫德點三十二個讚了!
這種時候,他居然還在擔心被人誤會他對我怎麼著?
於是我立馬以更加淒厲的慘叫聲回報他的大恩大德,沒想到這叫聲沒引來有心之人,反而把陸瑾言給嚇得又衝了進來。
我和他大眼瞪小眼,嘴巴還呈O字形張著,然而看見他那緊繃又擔心的表情,喉嚨裡一下子被人塞了個消音器。
我猜這一幕的我一定像極了在演啞劇的卓別林。
滑稽,且逼真。
我的雙腿塗滿了藥膏,被繃帶很好地包紮起來。
躺在醫院的病床上,我給思媛打了個電話,要她明天幫我去輔導員那裡開張假條。
思媛著急地問我:“那你現在怎麼樣了?”
“沒什麼大礙,醫生說開水不算太燙,小傷口雖然挺多,但是沒有大問題。”
“請幾天假?”
“先請一週吧。”
“那……”思媛想了想,“我也請假,明天開始來醫院照顧你。”
我失笑,“請什麼假啊?我只是皮外傷,又不是骨折,還沒虛弱到行動不便的地步。再說了,我還指望你好好做筆記呢,不然期末考試了我找誰要複習資料?”
思媛果然被我的話轉移了注意力,嘀嘀咕咕地說:“每次都這樣,自己偷懶,卻硬逼著我做你的秘書……”
掛了電話之後,我這才看見陸瑾言就站在病房的窗邊。
聽我說了再見以後,他慢慢地轉過身來,漆黑的眼眸一眨不眨地望著我。
我分辨出了他微微皺起的眉頭,於是笑了笑,“我沒事。”
他沒理我,只聲音低沉地問了一句:“怎麼弄的?”
“踢到熱水瓶了。”
他看著我,面容沉靜,一個字也沒說。
於是我只好妥協,“今晚和同學一起去吃飯唱歌了,無意中撞見沈姿和陳寒吵架的場景,後來回寢室之後,沈姿就和我吵了一架。爭執過程中,她伸手推我,然後我就踢到了熱水瓶……”
他的臉色慢慢地沉了下來,眼神幾乎有些冷漠。
我只好轉移話題,“對了,你當時就在學校附近嗎?怎麼來得這麼快?”
“在附近吃飯,談點事情,正準備回去,你就來電話了。”
陸瑾言朝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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