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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關係就開始疏遠,誤會也由此而生。但事實就是,他不接電話的理由並非是父親去世;而是因為在醫院照顧心肌梗塞的重病父親;不方便接聽電話。
原來老人並沒有在心肌梗塞的那一刻死在家裡;相反的,護工及時把他送去了醫院,在重症監護室裡待了三天;最終剩了一口氣。可是在醫生千辛萬苦下才搶救過來的人僅僅熬了一個星期不到的時間,就因為我媽的來訪而葬送了性命。
那一天是我出國以前最後一次和我媽爭吵;原因是她發現了陸瑾言和我的通話記錄;在客廳裡和我大吵一架,甚至威脅我要一頭撞死在牆上。那時候她的心理疾病已經爆發到很嚴重的地步,在和我爭吵以後就被送進了醫院。
當晚,我給遠在城市另一頭的陸瑾言打了十來個電話。而他守在重症監護室裡,看著醫生搶救又一次喘不上氣來的父親,並不方便接聽。
那一週裡,他很多次看著昏迷不醒的父親,猶豫著是否該將這件事告訴我,可是一想到衝動如我,一定會在第一時間衝出家門去陪伴他,屆時我和媽媽的關係一定會更加惡劣。所以他總是在深夜裡望著病床上的老人,沉默地聽我在電話另一頭說話,自己卻很少回答。
我要處理和我媽的糾葛已經很辛苦,他不希望在這時候給我再添一筆,否則就好像我們的感情真的已經走到山窮水盡的地步。
而那一晚,當我站在圖書館前等待他的時候,卻萬萬不知一心要送我出國、讓我和陸瑾言從此分手的媽媽拔下輸液管,在我前腳走後,後腳便撥通了陸瑾言的電話,親自找到了那家醫院去。
彼時老人的搶救已經結束,陸瑾言正在床邊守著他,我媽破門而入,與陸瑾言大吵一架。
她指責陸瑾言沒有資格跟我在一起,人格卑劣不說,家庭條件與成長背景糟糕得可怕,根本就是貪圖我家的錢財所以才接近我。
那 時候已經兩天沒睡的陸瑾言沉默地望著她,這種無聲的反抗卻激怒了她,讓她說出了更難聽的話。她指著床上奄奄一息的老人,不顧一切地說:“你媽死得早,根本 沒有把你教育好,而現在你的酒鬼親爹要死不活地躺在這裡,死不了也好不起來,根本是個拖累!你家世不好,地位不高,經濟比我家差了不知道多少倍,現在又多 了這個包袱,有什麼資格要祝嘉跟你一起負擔?我的祝嘉從小嬌生慣養,現在因為年幼無知,被你騙了,你以為她會甘心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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