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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說的。只是一個勁兒的跟柳老太太賠情。
“兒子不孝,讓母親為兒子操心。”
“罷了,罷了。你起來吧。”柳老太太畢竟心疼兒子,怕他跪壞了。說了兩句就道。
柳老太太只讓柳三老爺起來,可沒讓柳三太太起來。柳三老爺遲疑了片刻,這個時候卻不敢太過跟柳老太太扭著來,就順從地起身,在一邊站了。
地下就只有柳三太太一個人跪著。
柳三太太能夠被放出來,可以說是借了柳三老爺的光。柳三老爺將罪責全攬在自己的身上,要放柳三老爺出來,沒有隻關柳三太太一個人的道理。可是人雖然放出來,不用跪祠堂了。但是柳老太太對柳三太太的氣卻還沒有消。
“別當我不知道你們瞞哄我。……看著我孫兒的面上,”柳老太太就沉著臉,對柳三太太道,“祠堂雖不要你跪了,責罰卻免不得。”
柳老太太想了想。就罰了柳三太太閉門思過三個月,再加上抄《女戒》三百遍。禁足和抄寫《女戒》是柳老太太慣常給家中女眷的處罰。柳若姒曾經受過最重的一次處罰,是禁足了一個月,抄寫《女戒》一百遍。
“好生悔過,再犯了錯,絕不輕饒。”柳老太太最後說道,這樣,才讓柳三太太起身。
“再不敢了。”柳三老爺和柳三太太都答應道。
“我也累了,你們都散了吧。”柳老太太在眾人面上掃了一眼,就揮了揮手說道。這一天賓客往來,又生了這樣大的一場氣,柳老太太是真的累了。眾人就都不再說什麼,從柳老太太的屋裡退了出來。
出了柳老太太的院子,眾人就先讓柳大太太和柳大奶奶走。之後,柳三老爺和柳三太太就向柳二老爺和柳二太太行禮、道謝。
“……都聽二郎告訴我們了,這次多虧了二哥和二嫂……”柳三老爺就道。
“咱們兄弟之間不必如此客氣。”柳二老爺忙扶起柳三老爺來,“我們也並沒有出什麼力。還是老太太心疼兒孫,本也不會讓你們在祠堂裡過夜。”
“老太太的脾氣我哪能不知道。沒有二哥、二嫂巧妙勸說,怕我們今天晚上是出不來的。”柳三老爺就道,“二哥二嫂還受牽連,捱了老太太的數落。”
“是這個話。”柳三太太就道,“老太太怎樣暫且不說,那邊可還有人恨不得就弄死了我。”
柳若姒在一邊瞧著,心中就明白了,從此以後,柳三太太與柳大太太那邊,是結下了一個死疙瘩,再難解開。而這已經不是她們之間第一次結仇。只是這些年來,柳三太太大多在外,她們之間的矛盾不顯。柳三太太這次一回來,舊恨未祛,又添新仇。
“爹、娘,我看大家有話也不急在這一時說。三叔、三嬸怕都累了,還是快回去歇息,有話咱們明天再說。”柳若姒就提議道。
“正該如此。”柳二太太就點頭道。柳三老爺和柳三太太都在祠堂跪了半天,是該早點回去歇著。“……讓廚房煮熱熱的薑湯,發散發散,好好歇息,免得落下什麼病根兒來。二郎、四郎和四丫頭都是好孩子,為你們擔驚受怕,早些回去,跟孩子們說說話。”
“二嫂說的是。”柳二太太這樣貼心,柳三太太頗為感動。
大家就在岔路口分開,各自回了自己的院子。
回到柳二太太的房中。柳二太太又讓大丫頭彩鳳找了一些驅寒補身的珍貴藥材出來,包了一包,送去給柳三太太。綵鳳去了一會回來,跟隨她一起回來的,還有柳三太太身邊伺候的張嬤嬤。
“……多謝二太太送的藥,正是用的著的。”張嬤嬤先是說了一番感激的話,然後才從懷裡小心翼翼地取出一隻錦匣,呈了上來,“一點小玩意兒,是我們太太剛才翻找東西時找出來的。送給三姑娘把玩吧。”
“你們太太也是客氣。一點藥材。能值什麼。她就非要再送了東西過來。”柳二太太就笑道,一面讓旁邊伺候的繡鸞將錦匣接了。她與柳三太太兩人交好,相互送禮的事情已經很是尋常。
繡鸞接了錦匣,雙手呈給柳二太太。
柳二太太也沒在意。開啟錦匣,頓時怔住了。
柳若姒就在旁邊,因此看的分明。錦匣裡面,鋪了寶藍色的絲絨襯墊,襯墊上寶光四射的,是兩隻赤金點翠鑲紅寶石的鐲子。柳二太太和柳若姒都是識貨的,這兩隻鐲子看材質、工藝,都價值不菲。就算是柳二太太嫁妝豐厚,見慣了好東西。也不能不讚嘆。
“太貴重了……”柳二太太合上錦匣,就要推辭。
“我們太太說了,東西好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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