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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的目光,就都落在了柳大太太的身上。
柳大太太見眾人如此,只得掙扎著起身,扶著小丫頭的肩頭站著。
“是我疏忽了。這些天……”這麼說著,柳大太太的身子就有些搖晃,面上的表情也悽楚了起來。
“罷了,你們又不是不知道,她這幾天都在屋子裡,吃藥養病。並不曾問事。”柳老太太看著柳大太太的模樣,就開口說道。
“老太太體恤,不過,畢竟老太太委託了我管家,還是我的不是。”柳大太太就從袖中抽出帕子。抹了抹眼角,委屈的語氣中帶上了些哭音。
是啊,柳大太太這幾天病的躺在g上,家事一概不理的。偏這個時候出了事,那自然是和柳大太太沒有干係了。
“你太太不知道,你也不知道?”柳大老爺又扭頭問柳大奶奶。
柳大奶奶早在柳大太太起身的時候就忙站起來了,聽柳大老爺問她,她也是一臉的惶急和委屈。
“鄭三兒這個人,媳婦是知道的。……是家裡的老僕了,他孃老子是跟著曾祖伺候的,到老太爺的時候已經不大能夠做事,老太爺吩咐了特意照顧、榮養的。鄭三兒一直在府裡頭,雖是好賭好酒,老太爺看著他孃老子也一直養著他,只派他閒差。……到了太太和媳婦手裡,雖看著他不像,因有當初老太爺立的規矩,依舊派他在馬廄裡,也是閒養著。”
“你這麼一說,我也想起來了。是有這麼一個人,老太爺也是因為他孃老子伺候了太老爺,有些功勞。他雖不成器,怎麼敢做這樣的事?”柳老太太就說道。
“這樣的一個人,必定是什麼人給了他大筆的銀錢,讓他做的這件事!”柳三太太就道。
“有人要害二太太和三丫頭?”柳老太太后知後覺。
“這毒馬草咱們京城可是極少見,也斷沒有誤當做草料餵給馬吃的。”柳三老爺就道。
正說著話,小丫頭匆忙進來稟報,說是馬廄的管事有事回稟。
“讓他來回話。”柳老太太就道。
馬廄的管事被領到柳老太太的屋外,隔著簾子在臺階上跪了向屋裡面回稟,說是剛才又有兩匹馬口吐白沫倒在馬廄內,眼看著不行了,似乎也是中了毒馬草的毒。
“什麼?”柳老太太大驚,“都是誰的馬?難道不只要害二太太和三丫頭,還想著還別人不成。”
“……是大太太,還有大奶奶的馬。”馬廄的管事就忙回道。
“三匹馬在同一個馬廄裡,二太太的馬是上午中毒的,這兩匹馬卻是剛才中毒,除了鄭三兒,還有其他人下毒不成?”柳大奶奶就有些驚慌失措地道。
“奴才敢用人頭擔保,從今個早晨起,喂的草料都是好的。大奶奶不知道這些,雖都是一樣的中毒,或有吃的多的,有吃的少的。再者,二太太的馬是出了城,大太太和大奶奶的馬,一直就在馬廄裡,中毒後,發作的就慢些。”馬廄管事就道。
“是這樣,我竟完全不懂。”柳大奶奶就道。
“哪裡怪得你,婦道人家,誰懂得這些個東西。”柳老太太就道。
“這樣,那鄭三兒就並非是衝著二嬸和三妹妹。”柳大奶奶就撫著胸口,似乎想到了什麼,“或許,還是衝著太太和我的面居多。”
“這話怎麼說?”柳大太太忙就問柳大奶奶。
“太太不記得了?前幾天,太太和我出門去禮部尚書家裡赴席,馬車準備的慢了些,是我問起來,說是這鄭三兒喝醉了酒誤事。當時我很生氣,叫人去罵了他。好像還說過,要攆他出去的話。”
“莫不是因為這個,那奴才就記恨上了咱們娘兒們?”
“那樣的混賬東西,也未可知!”柳大太太沉著臉道,這樣說,是也贊同柳大奶奶所說的話了。
“便是記恨了管家的,二太太可從來不問家裡的事。大太太和大奶奶,一個病著,一個忙著管家,都不會出門,只有二太太昨個兒就吩咐了下頭準備馬車,今天要出門。”柳三太太狐疑地掃視著柳大太太和柳大奶奶,一面說道。
“他一個糊塗蟲子,能知道什麼那。若是知道這些,也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了。”柳大太太就道,“這麼說,是我們連累了二太太。”
鄭三兒因為捱了罵,還要被攆走,因此記恨上了主子,覺得反正也要被攆出去了,就鋌而走險,給柳大太太和柳大奶奶的馬下了毒,然後逃之夭夭。
可是,柳大太太和柳大奶奶誰都沒有出門,沒有用到馬車,反而是柳二太太用了馬車,差點出了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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