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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師叔,這是怎麼回事?”
葛無缺迅速回到原地,蘇仙童這個“師父”,他不肯認,但甄秦還是被他認出來了,既然是師父曾經的朋友,一聲師叔自然當得。
甄秦面色古怪,道:“有人引動了罡風真水,破開了天惡谷的禁制。”邪月宮真傳,也算見多識廣了,雖然沒有看見過罡風真水,但好歹也在典籍中見過描述,稍一探查,就看出端倪。
“那我師叔他……”
他這裡還沒有問完,便聽到身後一聲號啕大哭傳來。
“哥……哥你不要死……哥你死了誰養爺……哥你要死就死,好歹先告訴爺大逍遙派在哪裡……”
葛無缺驀然回頭,只見那道洶湧急流形成的河水中,一隻巨大的金鵝順流飄出,金色的身體半浮半沉飄在水面上,一層濛濛的金光將罡風真水隔開了半寸,使之不能侵蝕到鵝身。此時,金鵝正扭著脖子,對著背部哭嚎不已。
寬闊的鵝背上,躺著五個人,全都昏迷不醒,破谷動靜太大,禁制在破碎的那一瞬間,力道反彈,鯤鵬血脈、真仙之子皮糙肉厚,沒啥事兒,但在它背上的五個人,就沒有這麼好運了,全被震得昏死過去。
“閉嘴。”
蘇仙童不知何時,已經到了金鵝的背上,聽到金鵝這般呱噪,他一甩手,兩隻土竹鼠不偏不倚砸在了它的腦門上。
“擦,你小子敢砸爺……”黑鵝大怒,不提防兩隻土竹鼠在它的腦門狂抓亂撓,它立刻叫道,“小老鼠你們反了天,敢撓爺的腦袋,小心……別把毛撓亂了,爺這一頭帥氣髮型啊……”
“吱吱吱吱……”
土竹鼠憤怒的跟它對罵,它們差點就死了好不好,這二貨鵝,知不知闖了什麼禍,它們在地下好不容易挖了洞,把那一坑的罡風真水引向巖壁,才剛大功告成,這傻鵝就一頭撞上來了,要不是它們運氣好,沒被撞死也已經摔死了有沒有。
“靠,你們兩個要不要臉,明明是爺一頭撞破了谷壁,怎麼這會兒就成了你們的功勞……看到沒,看到沒,就是這個撞出來的腦門包才頂起了爺這一頭帥氣髮型……”
黑鵝急了,不爭饅頭爭口氣,是它的功勞誰也別想搶。
“吱吱吱吱吱……”
土竹鼠更加憤怒,張牙舞爪,啥個鬼的腦門包,看到沒,它們倆的爪子都磨禿了,門牙磕飛了一雙。
這邊吵得不可開交,那邊,蘇仙童已經小心翼翼抱起昏迷的林莫南,飄身落地。至於其他幾人,他看也沒看,反正,他也“看”不見。
“師叔……師叔你醒醒……”葛無缺衝過來,一看見林莫南此時的模樣,頓時眼睛紅了一大圈,即使是師叔最虛弱的時候,也沒有像現在這般,生機幾近全無,若不是還吊著一口微弱氣息,幾乎就是具屍體。
“神魂崩碎……”甄秦只看了一眼,就搖頭嘆氣。
“我要救他。”蘇仙童輕聲自語。
甄秦愣了一下,道:“神魂崩碎,無藥可救。”
“別人救不了,我能救,我與他,有縮緣。”蘇仙童抬起雙眼,定定的“看”著甄秦,“我要你幫我,我看不透縮緣,但是你知道,你告訴我,我與他之間的縮緣,是不是……那個叫葛歡的人?”
“是又如何?”甄秦孤冷的面容上,流露出從未有過的惱怒,“但前世是前世,今生是今生,公子,你要明白,今生的你,並非前世的他,縮緣是用來斬的,不是用來續的,你若不能看破這一點,就算林莫南現在不死,魔君也會斬了他。”
葛無缺猛抬頭,不可思議的看向蘇仙童,這個美貌異常的少年,真的是師父?
“你讓我看破,那麼你呢?看破了嗎?”蘇仙童面容冷肅,“你能認出我,是因為邪月宮的‘心月兩相知’吧,我可以肯定,從你來到萬魔巢之日起,絕沒有機會在我的身上施展此術,否則,我不會察覺不到,那麼這道法訣是你前世烙印在我的魂中,魂不可見,唯有死亡的那一刻,才會顯現在輪迴前,前世的我死時,你就在我身邊吧。今生,你費盡心機成為我身邊伴當,難道不是因為前世的牽絆?”
甄秦臉色一灰。
“甄秦,幫幫我。”蘇仙童“看”著他,懇求。
☆、197·一人一鵝哪個更奇葩
“你讓我……怎麼幫?”默然許久;甄秦終於苦笑一聲。拒絕不了的懇求;前世如此,今生亦如是。
“邪月宮有一道‘奔月訣’……”
甄秦臉色再次一變;奔月訣在邪月宮並不是什麼特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