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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一票就跑,還怕被人尋仇不成,俗話說,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
於是乎,葉知秋和鄭袖差不多算是殺出了惡人山,自然是不勝其煩,一出惡人山,師兄妹二人就商量著,乾脆換個身份,以魔門宗派弟子的身份前往萬魔山。
要冒充魔門宗派弟子,自然要先找兩個魔門宗派弟子,奪了他們的腰牌才行,也是瞌睡正好碰上人送枕頭,二人計議方定,就看到有一男一女騎鹿而來,從衣飾看來,正是魔門的宗派弟子。
就是他們了,葉知秋對著鄭袖微微點頭,飄身攔截。
那兩隻靈鹿速度極快,膽兒卻小,葉知秋氣息外露,頓時驚得它們止住四蹄,幾近腿軟。
“嗯?”
那兩名男女魔修正在鬥嘴吵架,二人均是不提防,好在反應並不慢,同時一按鹿背,縱身躍起落地。
“什麼人?”
宋素生一落地,就怒喝起來。邪月宮的地盤,居然有人敢攔截邪月宮弟子,活得不耐煩了吧。
沒錯,這騎鹿的二人,正是宋素生與衣依。話說當日宋素生半換半搶的把九色踏雲鹿從林莫南手裡弄走後,就將這隻鹿送給了衣依,總算擺脫了被追殺的命運。
但這並不意味著他擺脫了衣依,這位狠人宮女修將原來那隻鹿還給宋素生,然後乾脆就在邪月宮住下了,美其名曰,要讓兩隻九色踏雲鹿培養感情,多生幾隻小鹿好讓她拿去送給同門師姐妹。還不知道從哪裡弄了塊邪月宮的腰牌,整天都以邪月宮弟子自居,以至於一些新入門的弟子,還真把她當真傳師姐。
宋素生鬱悶得幾乎吐血,差點就想揍人了,但衣依背後靠山硬,他今天要是動了衣依一根毫毛,明天狠人宮就敢跟邪月宮宣戰。寧可在萬魔巢裡撒尿,也不在狠人宮門前動土,這是魔門的常識。狠人宮,就是這麼霸道。
葉知秋在惡人山裡一路殺出來,儘管被殺的都是些散修,也沒什麼好貨色,不過惡人山畢竟是邪月宮的地盤,雖然惡人山不禁燒殺搶掠,但一下子死了那麼多人,鬧得惡人山人心惶惶,邪月宮怎麼也得派個弟子出面做做樣子,否則,以後還有誰敢來惡人山挖礦,沒人來惡人山挖礦,邪月宮就斷了一條財路,這是絕對不行的。
宋素生一聽這訊息,馬上自告奮勇,理論上來說,這種事情還不值得他這位邪月宮真傳出馬,但這不是為了躲開衣依嗎,吃得虧他也認了。
誰知他前腳才出邪月宮,衣依後腳就跟上了。陰魂不散,這世上怎麼會有這麼煩人不講理的女人。宋素生咬牙切齒,衣依牙尖嘴利,兩人一路吵吵嚷嚷,倒也是熱鬧了一路。
“借二位的腰牌一用。”
看著宋素生身上的紅衣,葉知秋的眼神微微一凜,眼前不自覺地出現了肖紅衣的身影,任他心性堅毅、意志剛強,在忘情川內數十年,日日被肖紅衣冷嘲熱諷,都難免有些陰影,以至於他現在看到穿紅衣的人,就會想到肖紅衣,想到肖紅衣,全身肌膚就有種如被刀剮的痛楚。
衣依冷笑一聲,瞥瞥宋素生,道:“在自家的地盤之內,居然有人敢打劫你這個邪月宮真傳,看來你們邪月宮平時太過心慈手軟了,什麼阿貓阿狗都欺到頭上。”
“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宋素生真是煩透她了,這會兒還說這些話,想先內鬨不成。
“膽小鬼,你動不動手,不動手就閃一邊去,我來。”衣依眉眼含煞。
“你那兩手破功訣,也就殺個兔子的能耐,你閃開才是。”宋素生有如炸了毛了貓。
“混蛋,九龍升霸拳!”
衣依大怒,一拳就向他轟去。
“怕你呀,邪月當空!”
居然真的內鬨了,葉知秋呆了呆,鄭袖也是一樣的表情,這麼沒譜的魔修,還是第一次看到。
不過下一刻,二人的臉色都微微有些變化。
“大師兄……那女魔修的拳中,似乎蘊含霸道。”
“不錯,正是霸道。”
有些失算了,狠人宮可不好招惹。葉知秋臉色發沉,一個萬魔巢就夠嗆,再加上狠人宮,稍有不慎,他們師兄妹二人恐怕真的連一線生機都沒有。
“大師兄,我們先走。”鄭袖已是心生退意。
葉知秋一按她的肩膀,道:“他們的身份很合適。”
此去萬魔巢,本來就是九死一生,不差再多一個狠人宮,但邪月宮弟子和狠人宮弟子,尤其是狠人宮弟子這個身份,在魔門地界幾乎可以橫著走。有了這個身份,只要他和鄭袖小心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