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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師兄?”牟雅菲在葉凌眼前揮動著小手,可是葉凌絲毫沒有反應,這可嚇壞了所有人,手足無措的互相對視,希望有人能知道怎麼回事。
最後敵天苦笑著搖搖頭,走過來,說道:“你們都回去吧,你們大師兄就是太累了,剛剛又被你們一吵,腦子陷入了遲滯,讓他好好休息一天就會恢復正常了。”
師妹們疑惑的望著敵天,敵天絲毫不心虛,反瞪起大眼,裝著發怒:“你們的大師兄之所以能甦醒,我可出力不少,對於他的情況我也最清楚,如果你們不相信我導致葉小子再次昏迷我可不管啊。”
話都說到這份上,師妹們再不敢大意,抱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態度,囑咐敵天好好照顧葉凌,然後一步三回頭的不捨的離開。
等到所有人都走的一個不剩的時候,敵天無奈的搖晃了一下葉凌,道:“行了,別裝了,都走乾淨了。”
正裝作宕機的葉凌長舒了一口氣,揉揉發澀的眼睛,低聲道:“幸好有你在啊,不然我就死定了。”
敵天沒好氣的回道:“要不是你傳音給我,我才懶得理你。”
“是嗎?”葉凌不懷好意的微笑,“你猜如果我告訴師妹們你經常偷她們的零食,你猜她們會怎麼做?”
敵天腦子裡不知怎的突然浮現一出可怕的畫面,他蹬著四肢漂在一個大鍋裡,周圍站滿了師妹,一個個在商量用他燉什麼湯。
渾身一個激靈,敵天干笑兩聲,抓著葉凌的手賠笑道:“我們可是最親密的戰友。”
“嗯,這話我愛聽。”葉凌心內狂笑,但是表面上裝作認真的點頭。
敵天心裡不停的問候葉凌的親屬,而葉凌則也一直暗罵敵天,他餵給自己喝的那個血味道實在不咋的,要是能放點糖就好多了。
想著他望敵天的目光有點不一樣了,真的想嚐嚐放糖的滋味。敵天打了一個冷戰,偷瞧著葉凌的目光,放著光的,想生吞了自己似的。
趕緊掙開葉凌的手,一頭鑽進了水裡,任葉凌怎麼喊都不回頭。
“切,小氣鬼,不就是想喝你一點血嗎?”葉凌豎起中指鄙視。
“大師兄好悠閒啊。”小谷外突然傳來一聲冷冰冰的悅耳聲。
葉凌抬頭一看,原來說話的是嚴婉冰,他心內尷尬,不過隨後就直視著她的目光。
他也想清楚了,自己都死過一次,還有什麼可怕的。再說眼前的師妹又不是不漂亮,也不是對自己不好,為什麼就不能勇敢的接受呢。
想起在自己昏迷的三個月,嚴婉冰為自己做的一切,不由深情款款的望著她。
嚴婉冰第一時間感受到了葉凌目光的不同,那種深情是頭一次展露,本來還存有的不滿和幽怨瞬間化為了烏有,臉上泛出一抹紅暈,低垂下腦袋,柔聲道:“大師兄看什麼呢?”
葉凌對於嚴婉冰做出小女人的姿態很有興趣,上前輕輕把她擁入懷,附在耳邊溫柔的說道:“大師妹,謝謝你。”
嚴婉冰身軀一顫,隨後徹底柔軟下來,緊緊抱住了葉凌,想要融進他的體內。
葉凌也有些動情,懷中的女人為了自己苦等,為了沒有的承諾甘願付出青春與所有,帶給他的不止是感動,更是一份濃濃的深情。
“原來我在不知不覺間也動心了。”葉凌正視自己的心,不由輕笑起來,以前的自己還躲避還有著諸多顧慮,現在就讓所有阻礙化為烏有吧。
葉凌帶著嚴婉冰飛到小谷的山巔,擁抱著他眺望飄雲山的美景。
雲捲雲舒,風行風過。
蒼翠的山脈混合著幽草的清香,每一刻都讓人讚歎造物主的神奇,掛於天際的瀑布,銀珠濺落,就如詩中所寫,飛流直下三千尺。雄渾壯觀,蔚為奇景。
“我們飄雲山真美。”嚴婉冰也是第一次完整的觀看宗派風景,覺得風景之秀麗實在難以用言語形容,更何況還是跟自己喜歡的人一起欣賞,那種美妙更加無以言表。
葉凌低頭輕輕吻向嚴婉冰的額頭,雙臂也摟緊了她的腰肢。
嚴婉冰羞澀的閉上眼,一抹紅暈浮現在臉頰的兩側。
這是他們的第一次約會,美滿幸福,之後又會如何呢?或許無人可知。
葉凌擁著嚴婉冰輕聲唱起了敵天的歌謠:“結髮同心,以梳為禮。”
嚴婉冰也低聲附和,為了他們一起走過的歲月,為了他們那美麗的誤會。
敵天緩緩浮出水面,仰視著山巔的一男一女,真心的微笑起來,饒有興致的自語道:“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