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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的,休息休息便好了。”
我一聽這話便著急了:“你先起來,凳子呢,凳子呢……”我將阿四攙扶著坐在凳子上,然後朝他焦急道:“阿四你等我一下,我去把扶桑帶來給你開些藥!”
然後小姐我頂著大太陽又沿原路跑了回去,登上千重閣第六重時,我已經是累得氣喘吁吁。
扶桑看見我這模樣,眼裡更多的是鄙夷:“王嫂,你怎麼把自己弄成這樣,嘖嘖,是誰逼你了?”
“沒有……沒有……”待我緩緩先……
我休息一小會兒後就拉著扶桑的一隻手,眼神定定地望著他:“給你做飯的伙伕生病了,你要是還想吃飯,就去拿些治療風寒的藥給他!”
扶桑另外一隻手攤開,一臉無辜而無奈,“王嫂都發話了,扶桑敢不給他治?但是,你不帶我去,我怎麼給他看病啊?”
我有些怔怔:“你去拿一些治療風寒的藥不就可以了?”
扶桑白我一個大眼珠子:“王嫂,就算是風寒也有很多種。有內臟脾性受熱而外化成的風寒,也有受外界環境變化反映在人身上的風寒,還有亂七八糟的很多種。王嫂是讓我把所有的藥都帶去?那還不如搬了我的帳子。再說了,我配好的藥又不多,病情不一樣,我還得重新配藥。”
“……”我眨眨眼,覺得有些慫,轉身率先一步邁下了樓:“不早說……我帶你去。”
我和扶桑趕到伙房時,阿四坐在板凳上捂著頭。扶桑上前去切住阿四的脈搏,眼神停留在地上某一處,臉色沉靜嚴肅。我定定地盯著扶桑的妖孽臉,覺得這個弟弟跟謝長風的眉眼有一兩分相似。
扶桑放下阿四的手,兩手拍了拍,下了結論:“你這是心中裝的事兒太多。受了風寒也許有吧,那不是主要原因。”扶桑轉身,微微偏頭:“我去配藥,稍等我一會兒。”
其實扶桑高貴冷豔起來跟謝長風也很像啊……
我蹲下身來,與阿四平視:“有些事兒不能改變就不去想了呀,想來想去只是讓自己心煩。阿四還在想糧草那事兒嗎?”
他有些悲痛地點點頭:“今日就用完最後一袋大米了。要想撐過明天,那將士們三餐都得喝稀粥。欽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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