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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來的。信鴿只認得書房和王爺,但王爺不在。那信鴿在窗欞上停了許久不肯走,又不願意生人靠近,這才通知王爺。給王妃造成不便,還請諒解。”
我抽著嘴角聳聳肩,訕笑道:“其實哪兒有什麼不便的……我只是不想他來來回回跑太遠。”說完我臉頰一熱,便轉移了話題諾諾道:“這信鴿說笨不笨,認得來路和主人;說聰明也不聰明,就認得一條路和一個人。”
正當我說話的點兒,書房的門被謝長風開啟,我與二位侍衛皆是驚了一驚。他的嘴角噙著笑意,他將他的五指交錯進我的指尖,將我帶進書房。
謝長風如同前一次那般關上了門,與之前唯一不同的是,這回他直接大大方方地攬我入懷。
“我的小輕柳,心疼我?嗯?”謝長風的嗓音優雅醇厚,此刻更是帶著一股魅惑的意味。他屠殺在我脖頸上,酥麻不已。我反射性地全身一抖。
我的全身立即出了一身虛汗,結結巴巴地道:“還、還好啦……”
不得不說,謝長風的美色一妖孽起來殺傷力很強。雖說之前我也不是沒見過,但到了如今我仍是把持不住,有種憋尿很久卻沒處撒的緊迫感,根本無從適應……
“今晚在書房用膳吧,與我一起。”謝長風的話語聽起來是在徵詢我的意見,實質裡帶著令我不可違抗的意味。我怔了怔,將他的胸膛推開了些,面對著他,一本正經地道:“那師父怎麼辦?”
“清行師父不需要我們操心。”他伸手揉揉我早上精心梳理的頭髮,“他能處理好一切。”
我細細想了想,依師父昨日毫不費力順來王府鍋鏟的行徑來看,師父對於“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的精髓定然已深了於心,且他現在尚未歸府,能不能在飯點前回來還是個問題。
“唉,”我嘆了口氣,“我師父果然放蕩不羈愛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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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滾~~
第四十八章 那裡我喝過的(說好的加更在這裡~)
我內心愉悅地推開他往書房裡處走去。書桌上放著尚未合上的信紙,我對此毫無興趣,反而是桌邊擺放的一個小手爐,精緻嬌俏,惹人喜愛。
我捧起著小手爐,回頭望著謝長風:“我說你每日手掌如何那般溫暖,原來是藏著法寶呀。”
謝長風淺笑著搖了搖頭,“是給你準備的,我不曾用過。”
我的呼吸陡然快了一拍,隨即又平和下來。這小物什一定是他前幾日與我去膳食閣前吩咐佈下的。我不由得朝他伸出大拇指,“你很貼心。”
他隨性地上前幾步,從身後扶住我的雙肩,“這是為夫的本分。”
我嘿嘿笑著,突然想到什麼,內心一個咯噔,頓時止住了笑,怔在原地。
方才小桃子說謝長風僅是看我一人時眼存溫度,可……小桃子又不曾見過謝長風與清歌在一起的模樣,美人軟香,美酒盈樽,就差謝長風握一支笛與清歌琴瑟和鳴。說不定謝長風看清歌之時,眼裡的溫度更甚呢?
我發現我這種心態實在是太隨大流了。據說待嫁少女出閣後都有這種心態——見不得自己的丈夫與別人有一丁點兒好。我想我也是這樣……是出自於妻對夫天經地義的佔有慾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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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膳時間,師父還未歸府。謝長風一看天色不早,便吩咐了幾個家常小菜。
沒多時菜就上齊了,我因著菜色和胃口,早已食慾大開,抄起筷子清光碟子的心蠢蠢欲動,只待菜一上完就開吃。
我顧自地舀了一碗青菜肉湯,咕咕喝了幾口後,從碗中抬起頭來,這才發現謝長風並未伸筷,而是靜靜地看著我。
我頗為促狎地擦了擦嘴,伸手拿起他的那隻碗,“那啥……忘了你了。”
我正舀起一勺子湯水往碗裡送時,餘光瞄到謝長風拿過我的那隻碗,就著我喝過的碗口處慢慢品著肉湯。
“……”我驚得手指一鬆,湯勺掉在桌上,可憐的我又被這撞擊的聲音嚇得險些沒坐穩。
我瞪著眼慌亂提醒他,“謝長風……那裡……我喝過的!”
謝長風嘴角噙著戲謔,好整以暇地望著我,“今日廚子手藝不錯,湯鮮味美。”
我頓時紅了臉:“……”
這一時刻,我悲切地意識到小姐我終有一日會死在這妖孽的妖氣之下!
我深呼吸著順了順氣息,乾脆假裝什麼也沒發生一樣,盛了米,心虛著埋頭扒飯。謝長風幽幽的嗓音從頭頂飄來,“幹吃白米飯哪能長得結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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