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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去考秀才,您給我硯臺也白瞎,不如給大郎哥哥用。”
聽著唐小魚提到韓渭,就連一直悶氣不說話的常氏都忍不住抬頭看了她一眼。
唐小魚見那婆媳兩個像是約好的一樣一同抬頭看她,面上的表情說不出的奇特,不覺後背一緊,打了個寒戰,忙抬手去摸臉:“怎麼,我臉上有什麼嗎?”
常氏和許氏兩個又一起搖頭。
唐小魚覺得她們有些古怪,卻也沒在意,只將自己做好的三色涼糕取出來放在桌子上。
“我剛剛試著弄的點心,也不知道好不好吃,就送來請外祖母幫我嘗一嚐了。”
許氏笑著說:“好不好吃的你自己不會嘗,卻要拿來給你外祖母吃。”
“我想味道是不會差的嘛,好舅母,我知道你也眼饞著想吃。我做的多,您也一道嚐嚐唄。”唐小魚笑眯眯地拿起銀筷子,又取了一隻半個巴掌大的小瓷碟子,挾了塊糕送到常氏嘴邊。
常氏:“我現在胃裡頂得慌,吃不得。”
唐小魚把筷子向前送送:“消食又健脾胃,您嘗一口嘛。”
常氏最受不得唐小魚跟她撒嬌,這涼糕送到眼前,見著明白兒地分了三層,下頭一層最厚,肉肉粉粉的,中間一層乳白細膩,最上頭一層是薄薄的金黃,色彩明麗,倒有幾分誘人。
常氏便就著小魚的筷子咬了一口。
酸酸甜甜的,透著乳香和金瓜的清甜,果然令人胃口大開。
唐小魚給常氏泡了一盞熱茶,與她說著閒話,哄她吃了兩塊糕就收了不許她再吃。
“這東西雖是開胃,但到底天涼了,您年紀大,不能吃太多涼食,開胃的反倒變得難克化。”
常氏本來也不是在吃食上特別執著講究的人,見好就收的道理她還是懂的。於是放下了食箸。
許氏忙安排人將灶上一直在熱著的熱飯熱湯端了進來,常氏覺得胸中塊壘輕了不少,這一時也覺得有些飢了,便好好吃了這餐飯。
過了不久,韓福家的請人來跟常氏說,黃芪睡了一覺,精神已經好了許多,問夫人和大奶奶可要向她問話。
常氏搖頭說:“也沒什麼好問,讓她好好歇著,好藥材補品的只管拿我的過去,必要讓她快些養好了。”
許氏笑著起身說:“那總也要問問到底情況是怎麼著。母親若累了,就先歪一歪,媳婦一會再過來陪您。”
過了不到半個時辰,許氏就回來了,回來時臉上還帶著幾分異色。
唐小魚見她那樣子,知道舅媽有事要跟外祖母說,便找了個藉口跑了回去。
許氏遣散了屋裡服侍的人,這才神色複雜地坐到常氏跟前兒去:“原來真的是方家來了信。”
常氏坐正了身體,看著兒媳婦:“出了什麼事?”
“那信只有周太太和周小姐看過,旁人並不知道,不過黃芪聽了幾句周太太哭罵的話,那意思像是周家去了信給方家,因為周太太無故打死婢女,那婢女……婢女身上還帶著兩個月的身孕,所以周家要……”許氏頓了一頓,方遲疑著說出來,“要休妻。”
常氏睜大了眼睛:“什麼?有身孕?!這是怎麼說的,不是說因著周歧要抬那婢女當姨娘,所以才……”
常氏終於恍然了,為什麼方念芹會那麼衝動要將菀蘿當著周家所有奴婢的面活活打死。
因著那婢女爬了周歧的床,有了身孕,直接剝了她的面子,她才會這樣怒火中燒。
“她真是……”常氏簡直沒話好說了。若是沒有身孕,那個叫菀蘿的婢女是個家生子,主母打死了也就打死,周歧就算氣恨,也不能為了個沒名份的奴婢而休妻。
現在這事是涉及了子嗣的問題,往大了說,方氏那樣的做法就是謀害夫家子嗣了。
這可是極嚴重的罪責。
“她也太蠢了!”常氏只能狠狠地咬著牙這樣罵出聲來。
“周家拿了大夫的脈案找到方家,說周太太犯了七出之條,害了周大人的子嗣,任憑方家怎麼說都要休妻。”
休妻可是樁大事。但凡有點可能,有體面的人家,無論是男方還是女方,輕易都不會選擇這條路。
家有被休棄之女是整個家族極大的汙點,而周歧選擇這麼激烈的方式來擺脫方氏,也就是要跟整個方家作對了。
常氏覺得手腳冰涼,連呼吸裡都帶著寒氣。
“方家老夫人送了信,讓周太太自己處置,就算不能和離,哪怕是析產別居也不能讓周歧真的休了妻。若最後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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