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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冥之中，就是這麼安排一般。

烈山斷切腹取物，拿出一個拳頭大的黑色晶石，忍忍道“你們要的東西就在這裡，我只希望你能給我族一個痛快，別讓我的子民們感受死亡。”

重嘆一口，烈山斷閉上眼睛，不求軒轅笑寬恕，活至萬載的他，知曉如今事已至此，淪為敗寇，仇恨已起，兩方必有一方要死。

軒轅笑也明白之中道理，錯之軒轅惡之軒轅，可自己已經在烈山家的子民心中留下萬惡之種，今日不殺，待日後定會後悔今日婦人之仁。

“對不起。”軒轅笑難受的流下兩行眼淚。

“仇恨之深無法化解，既是輪迴也存以千年，你動手吧！”烈山斷只覺勞累。

軒轅笑真的不想動手，可若不滅去烈山，但已百年，仇恨未散，只怕他們跟隨蚩尤，到時恐怕會因為自己仁慈，而間接斬殺我軍義士。

“蚩尤出世，大戰在即，為顧全大局，我不得不邪靈入心，行之所惡，雖是無心，但事已至此，多說無益，烈山滅之我手，我卻無心戰盡，前輩！由你來動手，烈山家也算死得其所。”軒轅笑淚流不止，喊出一聲前輩，心中更是悲痛。

烈山斷沒有答話，轉身急速衝向地面。

“轟~。”

一觸及轟，烈山斷自爆了，連帶整座山門，所有子民一起炸成虛無。

軒轅笑痛心，忽然間出手，毀去自己一眼一耳一臂。

“爹！”少昊看著父親自殘，不禁流下眼淚喊出，但或多或少也明白其中。

“主人。”道槍全然不明白，可心中卻在抽蓄。

本已重傷的軒轅笑，三處炸出鮮紅，臉色更加慘白。

“此事不為軒轅，竟是我一人之過，以眼，耳，臂向烈山謝罪。”軒轅笑說著下跪，扔出血肉，投向烈山山門。

在三件殘肉掉落的瞬間，忽然出現異響，一株細小樹苗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增長，不久便形成一顆巨木，將四指環山完全遮蓋。

軒轅笑看了，還以為是烈山顯靈，但下一刻便暈了過去。

道槍輕嘆，知曉這口櫻花巨木乃是巨螚古體死後所化，但原應是粉紅，可這株竟是青藍。

這其中原因為何，以無從考察——

“見山是山，見水是水，山不是山，水不是水，山依是山，水依是水。”

軒轅笑默默吐道，不知時間。

“世問黑白，黑言自惡，白出為善，善中有黑，惡中帶白，萬物皆有影，唯有灰不明，何為善，惡誰定，其之道，明之清，掐之於念，見之於心，善惡難辨，各道其說。”

“世愚，黑白本無之分，善惡本無之分，世心為善自是善，世心為惡便是惡，問與不問，罷言無益，以覺而感，行感之路。”

五十年前，軒轅笑已被送回虛盟之中進行療傷，可口中竟吐古怪話語，就連道槍也不知其中意思，就更別說其他人了。

如今虛族已經併入盟中，天珠此行可說是意外的順利，進入景湖平原無擾，前往妖洲又無人阻攔，一下子便找到虞舜，帶領虛族前往凡流。

現今虛族除了角龍妖族，亞霸妖族，黑羽烏族，鑿齒妖族，紅斬兔族外，也加入了魅魄狐族，開麟妖族，崩吼猿族，天紋狼族。

九族合併的虛族，妖數近乎百萬，以不再是過去那般軟弱，集結起來更能橫掃妖洲，令所有妖族聞風喪膽，實力大得駭人，單單拿出一族便可完勝馭獸門。

軒轅笑這從未說出的勢力來到，讓眾人跌破眼鏡，難以想象他過去是如何做到的。

而就在四十七年前，一方不知名人馬也趕來仙棄城，虛盟很是警惕，卻也對單單不過一萬兵馬不屑一顧，但在認清丹痴後，便卸下防備。

無疑，丹痴在伊耆的幫助下洗脫丹家罪名，成功任命家主，帶著丹家前來會和。

不料在資源缺乏的凡流，沒有太多靈藥能補助所有人提升，在虞舜的建議下，也改由重點培養，並命自己人馬再度進入萬獸平原廣泛採集寶藥。

其中又白澤帶隊前往，每次來回都會帶來數匹獸王，預想幫助此戰。

不得不說虞舜機智過人，短短几次會議便讓眾人對他很是敬畏，畢竟他也掌管了虛族五百年，對於數十萬，甚至百萬人的部隊，他比旁人更容易看清盟中所需。

幾道命令都是精準，有了丹家的靈丹補助，大夥也是修煉神速，因此也被後加入的四族自封為副盟主，全然忘記當年軒轅笑是吧副盟主之位交予丹痴。

虞舜虛心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