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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相濡聽著有些驚奇,難得她如此有主見:“說來聽聽。”
商以沫認真道:“現在我們必須要確定究竟是桑桐對我們說了謊,還是這個趙老爺滿口胡話!”
蘭相濡道:“分不清究竟誰真誰假,所以你決定相信他們兩個的所言,然後去證明誰說了假話,誰說了真話?”
商以沫崇拜的看著他:“不愧是殿下,理解的這麼犀利!”
蘭相濡似笑非笑,舉步往外走去:“我比較在意桑桐所說的那句她不能說謊究竟是真還是假。”
商以沫想了想,老老實實的點頭:“其實我也蠻在意她所說的這句話到底幾分真的幾分假的!”
如果是真的,那麼趙大爺所說的話,十有*就是假的了,但也不代表沒有意外發生,比如趙大爺或許真的和曲寞一有關!
蘭相濡轉頭看她,嘆了一口氣:“其實你還是挺聰明的。”
商以沫受*若驚:“難得殿下如此誇獎我!”
蘭相濡:“……”
跟隨著趙老爺走到一堵白牆跟前,商以沫表情一陣風雲變幻,這不會是昨晚桑桐翻牆出去的那堵牆吧!
只不過現在他們自舊樓閣到這裡走過來只花費了沒幾分鐘,但是昨晚她與桑桐卻花了將近一個晚上才走出了那個該死的迷途陣法。
管家道:“這面牆上的符紙已被破壞,那妖精的法力越發厲害了。”
趙老爺穩了穩心神:“昨晚何時闖進來的?”
管家嘴唇顫抖,像是想起了一件世上最可怕的事情:“老奴不知。”
商以沫左思右想,桑桐昨晚大致是在她出客房出去遊蕩的那段時間闖進來的。
她記得那個時候她走在某條狹窄的迴廊裡也看到了那張恐怖的臉,若不是突然出現的那聲驚叫,她都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
現在想來,那個時候發出驚叫的人難道是桑桐?
是她救了她麼?
蘭相濡突然出聲道:“你們在這面牆上貼上了驅妖符?”可為什麼對商以沫和他無效?
趙老爺指了指白牆中的符咒道:“為了避免那隻妖出現在我的住所內,我必須在每面牆中都鑲嵌進這種驅妖符!”
蘭相濡又道:“那究竟是隻什麼妖?”
所以說這面牆內的驅妖符是針對性的驅妖符?專門用來對付趙老爺口中的“那隻妖”的麼。
管家顫抖著身子回道:“是隻一千年的杏花精。”
商以沫猛然抬首,杏花精,難道說的是桑桐?
“啊——”
管家忽然一聲驚恐的嘶吼,眼神瞪大,驚恐的遙望天際,然後身子哆嗦了幾下,自口中猛烈的吐出一口鮮血,突然的栽倒了下去。
商以沫驚悚的看著自己裙襬上被管家噴的一灘的血漬,臉上的表情像是被鞭子抽了一記:“天,天啦。”
蘭相濡聽到商以沫在身旁一聲驚叫,轉頭道:“紫紫,別抽瘋。”話音剛落,餘光便瞥見她裙襬處的一灘血跡。
他身子頓了頓,確定商以沫除了裙襬處被噴了一口管家的血沒有任何事,這才蹲下身,給地上的管家把脈。
趙大爺這時也回過神來了,雙手遮住眼睛,全身都在顫抖著:“是那隻妖,一定是那隻妖在這裡留下了詛咒,害死了我的管家!”
蘭相濡道:“管家只是驚嚇過度暫時暈過去了。”
商以沫撇了撇嘴,幸虧他暈過去的地方是在草地上,不然往水泥地上那麼一倒,搞不定就撞出個腦震盪了。
再說了,怎麼早不暈晚不暈,偏偏這個時候暈!
抬眼環顧四周,並未發現有任何不對勁的地方,這管家究竟看到了還是聽到了什麼,竟被嚇成這個樣子!
蘭相濡在原地檢查著白牆內符咒的咒文,趙大爺則是帶著管家進了內院休息。
商以沫貓著腰,第一時間溜進了一旁的內閣,偷偷摸摸的翻箱倒櫃著,鬼鬼祟祟的東看西看。
就連蘭相濡走進內閣盯著她看了許久,都沒有發現自己的身後有人。
商以沫口裡不停的碎碎念著:“衣櫃倒是有幾個,怎麼連件小號的衣袍也沒有!差勁!負分!”
蘭相濡看著商以沫不停的在幾個衣櫃前走來走去,終於忍不住開口道:“你在找什麼?”
商以沫身子一震,驚嚇的拍了拍心肝兒,然後繼續手上的動作:“我能穿的下的衣服。”
蘭相濡斜斜的看了她一眼,語氣平淡:“我覺得這個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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