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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氏當天立馬傳來知情的小廝和媽媽,關在自己院內,一個一個開抬審起來了。不過結果並不樂觀,所有人都說不是自己。吳氏知自己身邊只有康媽媽知此事,但康媽媽是絕不會做此事的,哪部題就只在老爺身邊的小廝身上了。可打也打了,怎麼都審不出來。如蘭站在邊上看吳氏審下人,心裡也是著急的,小廝們都說沒有說給府內下人聽,自己爹身邊的人,一向也是嘴緊的,那如何傳到府內下人口中呢?想想,對了,這些小廝一定有看喝酒的,說不定就是酒後說漏嘴了。於是如蘭對跪著的小廝們說:“你們幾個最近可有人同府內下人喝酒?”小廝們都互相談望望,不知道小姐為什麼這麼問,但也沒人回話。如蘭心想如果不下點狠的,不會有人招認的。於是冷笑著說:“看來不讓你們吃點苦頭,還以為小姐我跟你們鬧著玩了。康媽媽去拿刀來,每人剁一個手指,若有人能指出別人有喝酒來,就不用剁。不然一個一個手指剁,直到有人說為止。”康媽媽和其它老媽媽全部一起上,按住跪在地上的小廝,準備去剁手指。其中一個小廝見大小姐是真狠心了,忙哭著說道:“大小姐,不要剁奴才的,奴才叫長福,前幾日奴才見長壽被府內門房拉著去喝酒了,當時奴才還很氣憤他們沒有叫上奴才呢?”那叫長壽的小廝聽完就全身發抖了,心想自己確實有和門房阿旺喝過酒,只因阿旺想自己在老爺面前幫他尋個好差事,就硬拉自己去他家喝酒了,加上自己也是看那一口,就立馬去了。這下可全完了,長壽想到此就忙跪頭:“奴才確有和門房阿旺一起喝過酒,不過奴才哪天喝多了,真不知道有沒有說不該說的話,求大小姐饒命呀?”如蘭看也看阿旺一眼,只是對旁邊的冬梅使了一個眼神,冬梅立馬退了出去。
然後如蘭也不看跪著的下人,也不讓他們起來,只是端起茶來喝。一點也不著急的樣子,下面跪著的下人也不敢吱聲。不久冬梅就領了一個小廝進來,正是阿旺。阿旺到大小姐忙跪下行禮:“奴才阿旺見過大小姐,見過太太。”如蘭抬起眼皮凌厲的看著阿旺:“阿旺,你可有去拉長壽喝過酒?可聽了不該聽的話?照實說,本小姐可是沒有閒工夫的。”阿旺聽到此處又見大小姐的眼神,怕的死忙膽怯的說:“長壽確有和奴才喝過酒,也是哪天喝多了,所以和奴才說了一些胡話,奴才不知輕重說漏嘴讓嬸孃聽到了,請大小姐責罰。”長壽聽完氣的臉都白了,真是禍從口呀!看來以後自己萬不可再喝酒了,不然說不定哪天就小命不保了。如蘭聽完也不啃聲,只是掃了立秋一眼,立秋馬上領命退下。片刻不到立秋就領了一個粗使媽媽過來。那媽媽臉圓圓的,一臉福相,就是眼睛小小的看起來很刻薄,看起來就是一個愛閒聊的。看來此事還真是這和這個媽媽有關了。那粗使媽媽想到太太最近再查的事,想到大小姐來傳自己,又見自己的侄子也跪在這裡,就知此事一定蓋不住了,也不要人審了只是哭看跪下:“奴婢見過太太,見過大小姐。大家都叫奴婢秋媽媽,是內院管打掃做粗活的,奴婢絕不敢亂說話的,這事也不是奴婢傳的。奴婢只是一次不小心和同是打掃的李媽媽說過一次這事,連奴婢的男人兒子都不知道呢?求大小姐不要責罰奴婢。”
如蘭讓人去找李媽媽來。吳氏全程當看客,也不插話,只是讓如蘭自己處理。如蘭也知吳氏是在歷練自己,就更是用心審問起來,也沒去看哭看眼睛也腫了的秋媽媽。李媽媽進門就見跪了一屋子的下人,還有斷斷續續在哭,可又不敢大聲哭的秋媽媽。心想一定和府內最近的傳言有關,看來自己一定要撇乾淨。不然自已一家以後如何在府內生活。這秋媽媽也是都怪她自己,真是不該和她瞎聊的。李媽媽跪下就低頭說:“見過太太大小姐,奴婢李媽媽確實聽秋媽媽說過一些胡話,不過奴婢用全家性命擔保,自己絕對沒有說給任何人聽過。至於府內的謠言,也絕對和奴婢沒有關係,請大小姐明查。”如蘭輕輕勾起嘴角,慢慢說:“那不就是我冤枉你們了,仔細想好了再說,要知道這府裡最不需要連話都說不好的奴才了。”李媽媽心想完了,自己一家人都不是家生子,好不容易在府內有了差事,一家人都可以有飯吃,有衣穿,如果自己因此事連累,那麼一家人都要被小姐趕出去,說不定到時候一家人連飯都吃不上,女兒說不定要被賣到髒地方去。府內對獨錯趕出去的下人從來都不手軟的。這下如何是好呢?可這事真不是自己傳的呀,哪一定是秋媽媽了,對了,一定是她。想到秋媽媽這時還要拉自己出來就很氣了。就算秋媽媽在府內比自己有關係,也不能因為怕秋媽媽就什麼都不說了,到時候害了一家人,死都不知道怎麼死了。
想到此李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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