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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可以傷得了他?“聖上不會答應的。”他本應該是死了的人的,應著賢王的求情才苟活於世,如今卻被另一個女人求嫁,聖上怎會答應,想到這點,本還有些憧憬著外面的心一下子便掉到了谷底。
“這些你不用擔心,只是可能會苦了你,我可能給不了你榮華富貴,錦衣玉食,但我會努力給你最好的一切。”湘靈的心頭已經有了打算,她知道聖上不會同意,不過她可以等價交換。
“在紅豔閣的日子還不夠苦嗎?”曾經他有多憎恨這些歡愉場所,現在就有多想逃離。
湘靈明白容瑾這算是應下了,心頭自然歡喜,道:“等著我來接你。”說完便邁腿離開,可腳到門檻時,卻想起了什麼,返了回來,從腰下摘下隨身戴著的玉佩,輕輕地放在了桌上。
待湘靈離開,容瑾這才拿起玉佩在手。享受過奢侈華貴生活的他自然看出這塊玉佩自比不得曾經的那些,可以說這塊玉佩並不入容瑾的眼,但那是曾經的容瑾。經歷過從天到地的變化,容瑾又何曾不明重要的只是心意呢?
“拜託王爺了。”一出來湘靈就找到賢王,稟述道。
賢王微詫,道:“他,真的答應了?”她是真的沒有料到容瑾會答應,這一剎那,她心中的感覺很奇怪,曾經身為自己王夫的容瑾要改嫁了,那樣深愛著自己的容瑾也終於是對自己是死心了,她到底是應該祝福他的。她給不了他要的一切,許湘靈卻可以,她心頭的那股慚愧也應該慢慢地放下了。
回到許府,許湘靈去面見了許母。她是許家唯一的血脈,是她爹爹在這個世界所謂高齡的情況下生下她的,所以如今許母早已年過半百,掌權的也早已是湘靈本人。而鑑於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一切以及她所要做的事情,她有必要跟許母彙報。
“胡鬧,婚姻大事豈由你自己做主,你娶誰都不要緊,但上官容瑾你不能娶,也娶不到。”許母咋聽女兒要娶一個戴罪之人,當即拍案而起,反對道。她的女兒容貌不差,家業龐大,豈能娶一個如此不清白的男子做正夫。
湘靈淡淡地道:“我曾經發過誓,這一生只娶肖哲一人的。可天意弄人,我與他終究是錯過了,如今我想娶容瑾,母親難道還想再次讓我錯過嗎?”肖哲即賢王的側夫,許母之前也一直很樂見其成,誰曾料到肖哲被指給賢王了呢?那一段時間,湘靈很消沉,她也一直提著心吊著膽,唯恐湘靈想不開,所幸老天保佑,湘靈熬了過來。可更讓許母難過的是,即使與肖哲不可能,湘靈依然站在原地等他,這樣一直等一直等直到現在。
“母親,從小到大我都一直很羨慕你與爹爹,也以你們為榜樣。名聲固然重要,但相比女兒的快樂,孰輕孰重,母親心裡應該有數。而且我要娶容瑾是必然的,與此同時我真心希望母親和爹爹能為我們祝福。更何況容瑾真的很好,以後你們也定會喜歡他的,母親,你就同意吧!好嗎?”婚姻不僅兩個人的事,能得到父母的贊成也尤為重要。
許母一生只娶了許父一人,她也知道湘靈也只會娶一人,也正是因為這樣,她才如此反對。她的女兒這麼優秀,豈能因為上官容瑾就斷送一生?但她也瞭解,湘靈一旦確定的事,無論她說什麼都無用,如今她也只能盼著聖上不會應允這門婚事。在想到賢王會親自請旨的時候,許母不禁想,難道真的要娶那個上官容瑾嗎?誠然他相貌佳才情好,可名聲不好啊,別人背後不定會議論成什麼樣?
賢王辦事就是利索,在聽到聖上親自要接見自己的時候,湘靈就知道賢王應該是請旨了。
湘靈在聖上還未登基的時候是有見過她的,可榮登皇位後,湘靈還是第一次見她。在湘靈的記憶深處,當今聖上深明大義,是個不可多得的明君。隨著侍女進殿一番行禮問安後,坐在龍椅上的皇帝感慨道:“湘靈啊,自朕登基以來,還是第一次召見你吧,是朕的失誤了。”
“聖上政務繁忙,還能記掛著湘靈,乃湘靈之榮幸。”
“賢王請旨替你賜婚,本來朕不應該刁難於你的,可那上官一家實屬可恨,其罪按律誅滅九族,後因其是賢王之正夫才免於了死罪,如今,湘靈要娶其為正夫,可有曾想過後果。”
皇帝表面說得風輕雲淡,但話間的語氣及壓力自不可忽略。湘靈並不是個權謀家,也不太懂圓滑,只是道:“在湘靈心中,因為喜歡才會娶,聖上所說的那些湘靈的腦子太小確實從未想過。現經聖上一指點,自然也明白了其中的利害關係,但湘靈依然保持初衷,更何況對聖上而言,上官容瑾又何嘗番得起大浪呢?”
“放肆。”皇帝有些惱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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