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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向客房中走去。走到門邊時,便嗅到房中一陣菜香,子書尺闌不由得皺眉,然後上前輕叩了幾下,裡面理都不理,他索性直接推門進去,便見花寄情坐在桌前,顯然新浴方罷,唇紅齒白,神情氣爽……子書尺闌急垂了頭,溫言道:“姑娘,你找我?”
花寄情唇角一勾:“請進。”
子書尺闌邁步進去,眼神迅速在她身上一轉,含笑道:“姑娘當真身手不凡,竟能以一人之力打敗演武廳九九八十一個武俑,便連當年家主在時也無此神勇,在下實在佩服之極。”他神情十分誠懇。
花寄情慢條斯理的吃,卻看著他微微一笑,子書尺闌被她看的心頭髮毛,強笑道:“怎麼了?難道在下臉上有花麼?”
花寄情悠然道:“我只是覺得你實在有點兒可憐。”
子書尺闌一怔,笑容微收:“可憐?”
“對啊,一個光桿兒家主,守著幾個高階的長老,偏生一個也支應不動,對付他,你要親自去……他脾氣可不大好,吃了虧罷?”子書尺闌再也笑不出,咬牙看她,花寄情微微挑眉,擺明氣他:“其實吃點兒虧沒關係,能保住命,就算不錯了……現在好不容易回來了,還要趕著來對付我。對付我,又不敢明刀明槍,因為必定有長老不答應,只能弄些暗底裡的小手腳,”她含笑看著他神色變幻,不緊不慢:“洗澡水裡放了迷幻露,房中點了黑甜香,衣服上塗了蝕骨膏,飯菜裡放了軟骨散……真是周全,我說的沒錯吧?”
子書尺闌起先還在咬牙切齒,此時竟是面如土色,花寄情冷笑道:“不怕告訴你,這些招兒,就算我統統中了,你也難奈我分毫……況且,這種一望而之的拙劣招數,我要中可得多難吶?”
子書尺闌這時方才看到,桌上的菜根本不是當初安排的菜餚,只怕是她從哪兒搬運來的。一時竟是驚駭,喃喃的道:“你……你究竟是誰?”
花寄情微微一笑:“我說了多少次,你都不信,我也懶的再說了。對了,你把他弄到哪兒去了?”
他想要抵賴,卻似乎明知無用,遲疑了許久,才道:“你若想知道,為何不自己去找?”
她挑眉:“我為何要找?他左右很閒,你喜歡弄那些亂七八糟的伎倆,就讓他去鬆鬆筋骨也好!”
“鬆鬆筋骨……”真到了這一步,子書尺闌竟有些豁出去似的心情,挺胸上前一步,冷冷的道:“只怕他這一鬆之下,就永遠出不來了!你就等著給他收屍罷!到時我倒要看看,你還能不能這麼囂張!”
她仍舊輕鬆自在,慢慢的吃菜喝粥:“是麼?若當真如此,我倒要感謝你了……他只怕也要謝謝你。就只怕你沒這個本事。你要不要跟我打個賭?”
子書尺闌咬牙道:“好啊!賭就賭!賭甚麼!”
她一笑抬眼,雙瞳雪亮:“就賭,金湯地牢中的人!”
此言一出,子書尺闌臉色大變,她方才點破他的手段,他尚能撐持,此時驚恐之下,卻是面無人色……一個踉蹌,險些跌倒在地。喃喃的道:“你果然知道了,她果然告訴你了,你,真的是子書寄情對不對……你是為他們回來的對不對……”
她起先尚不甚在意,見他驚嚇到語無倫次,不由得凝眉,迅速放出一縷神識侵入他識海,然後臉色一變,將筷子拍在桌上:“帶我去。”
子書尺闌拼命搖頭:“不,不……”他忽然想到方才的安排,頓時就是一挺腰:“你不用聽那個瘋婆子胡言亂語!金湯地牢只不過是一個久棄的破地窟,根本甚麼人都沒有!”
她這時哪還有心情同他敷衍,直接一揚手,驚鴻劍刷刷兩劍:“馬上帶我去,我就給你個痛快!”
子書尺闌咬牙道:“你……”她一把將他拎了起來:“帶路!”一邊毫不客氣的以神念馭他起身。
子書尺闌本就失魂落魄,神念侵入,頓時站了起來,毫無抵擋的轉身向外,嘩啦一聲推開了房門。幾個長老本來剛剛得到她自演武廳出來的訊息,急匆匆趕過來,一見這情形就是一怔,道“姑娘?這是?”
花寄情冷笑道:“子書尺闌要帶我去金湯地牢,你們若有興致,不如一起去瞧瞧。”
“金湯地牢?”子書未明訝然:“金湯地牢廢棄已久,去那兒幹什麼?”花寄情不答,他拿眼去看子書尺闌,他卻滿面失神,子書未明情知有異,也就不再說話,轉身隨上。
一行人急匆匆向前,從後院進了暗道,然後自一個小小院落中出去,院中長草荒蕪,幾乎掩沒了中間的石屋。花寄情一眼就看到地上一灘鮮血,不由心頭一顫,心說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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