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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眼前這個男人,她便不會活的如此彷徨。
自她從英國回來後,她每天都過的不安穩。
懇尤其是當看到向東對她展現出來的溫柔和疼愛時,她的心更像是把刀子在攪。
一連好幾天的午夜,她睡著睡著,都會突然從惡夢中驚醒,她夢到霍展廷邪笑著向她走來,夢見向東心碎的臉孔。
她不斷捧著聖經,向上天禱告她是個罪人,祈求得到原諒。
霍展廷見雲蓉只是怔怔地站在那,沒有伸手去拿禮物,臉色似乎也有些嚴肅。
⊙o⊙!
他愣了一下,倏然想到了什麼。
讓這才舒開擰起的眉頭,關切地問道,
“哦,對了。你男友他奶奶情況怎麼樣?身體還好嗎?”
霍展廷的問話,頓時讓雲蓉從悲憤的情緒中再度找回了理智。
心裡“咯噔”了一下,她暗責自己,差點便因為衝動,就搞砸了事情。
垂下目光,她抿了抿唇,只是輕搖了搖頭,卻沒有說話。
男人才舒開的眉頭,見到她欲言又止外加隱忍的樣子,立刻又輕蹙了起來,
“怎麼了?是出什麼事了?”
雲蓉眨了眨長睫,緩緩抬起美眸看向老闆椅中的男人。
而當霍展廷的目光接觸到她的雙眼時,頓時吃了不小一驚。
她竟然哭了。。。。。。
“雲助理,你怎麼回事?”
看見她的眼淚,霍展廷的心倏然收緊了一下,只是此刻的他卻沒有注意到自己那細小的變化。
雲蓉咬了咬唇,似乎正在竭力抑制住哭聲。
然後在霍展廷錯愕的目光下,她突然就深深地向他鞠了一躬,
“對不起。。。。。。霍總。”
“你,你先別哭了,你給我說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能接受她的不敬和偶爾的針鋒相對與逾矩的小精神,並且有時候他覺得能這樣逗逗她,然後看她很想反抗卻又不得不敗在他的權威之下時,那種咬牙切齒的小表情,還是種頗為愉悅的感覺。
可是唯獨看到她欲言又止,軟弱酸楚的模樣,他就覺得渾身不得勁,很是煩躁。
豁然從老闆椅中站起身,他掐著腰,蹙眉瞪著她。
手指卻在不斷收緊,就怕自己一個沒忍住,便伸手替她擦去那晶瑩的淚珠。
雲蓉吸吸鼻子,臉上有傷心、有歉疚還有一份無助的可憐,她又哽咽了一下,才用紅紅的大眼看向他,啟唇道,
“霍總,求求您,讓我辭職吧。。。。。。”
“什麼?!”
乍然又聽到她要提出辭職,霍展廷的眉頭不由分說地便緊緊擰到了一塊,目光中透出一份份銳利,憤惱地盯著她,
“雲小姐,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的合約還有整整十一個多月!”
同意她提早從英國返回,已經是額外開恩了。
想不到,這該死的女人,在他回國後才第一天進公司,竟變本加厲地來跟他提辭職。
他不得不懷疑,她是不是又是在想辦法乘機逃避他。
腦海中,不禁又想到了摩天輪裡的那晚。
那晚,她雖然喝醉了,神志並不清醒。
但身為一個曾經歷過**的女人,他就不信,事後的第二天,她會一點感覺都沒有。
她絕對已經知道了他倆在一起發生過了什麼,不然,她也就不會以那條絲巾來遮掩他留下的痕跡了。
想到這裡,他幾乎越發篤定,她又是在乘機想逃避。
不知怎的,這個意識,讓他心情很是不爽。
提到那恥辱的合約,雲蓉心底頓時緊縮了一下,雖然這份合約已與當年拉斯維加斯那份有所區別。
但卻依然是在霍展廷的威脅壓榨之下,被迫簽下的。
並且,在英國又重蹈了當年的覆轍後,所謂的助理合同,又與當年的有何區分?
關於合約的問題,她已經設想過了,如果有必要,她會傾盡這些年的所有積蓄,來賠償違約金。
她只求這一切能順利過去就好。
雖然,和眼前的男人,總的接觸時間不超過一個月,但多少她還是瞭解他的脾性。
對於這個高高在上、冷傲睥睨一切的男人,只能以柔克剛,如果選用強硬手段,那結果只有一個——被他逼到盡頭,再也沒有翻身餘地。
她儘量讓自己最無助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