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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姓方,她叫方嬛,是方舞兄妹倆同父異母的妹妹。說白了,就是方父在外頭搞出來的野種。因為方嬛的出生純粹是小三想要上位才搞出來的意外,方父也沒多待見方嬛母女,於是,方家對方嬛的態度又是一個極端,不認。
但偏偏就是這個方家一口咬死不認的小孩,轉眼登堂入室,馬上就要和江海波訂婚了。這樣一來,就是冤冤相報何時了,耍的一把好手段了。就這麼來講吧,即使是佔了“親姐姐”“不要”的未婚夫就已經夠敏感夠缺德的了,更何況,她親姐姐還惦記著這個前未婚夫,多年來和這個前未婚夫牽扯不清不時滾床單呢!
“你那個妹妹不是個省事的。”聽了那麼多,童阿狸拍拍方舞的肩膀,到頭來只有這麼一句。
方舞抱著手臂,微微側頭,無奈輕笑,“你不安慰我一下?”
“說什麼?該說的你都懂,不該說的我也不會說。江海波什麼意思?你給他下藥上了他,他是惱你了氣你了還是恨你了?若是真氣你了就該和你老死不相往來。可這幾年你們牽扯的越來越深,他又來這一出是怎麼回事?是你們在慪氣還是他真的移情別戀了?還有就是,你還愛他麼?又累不累?愛就繼續愛,不愛了就走,相愛相殺久了也沒意思。至於那種妹妹,你自己看著辦吧?”童阿狸真是覺得無力吐槽,她覺得方舞對方嬛就如她對童晴緣,乍一看她和方舞就是那種死會欺負人的壞女人,方嬛和童晴緣就是會被欺負的小綿羊。
屈不屈?!這個看臉的世界,真是膈應!
聽了童阿狸的話,方舞更覺得心累,她狠狠道:“真想弄死她。”說著重心也往靠背傾斜,緩緩靠著椅背,硬邦邦道:“你知道江海波為什麼突然要娶她麼?真搞笑,因為,方嬛的眉眼長的像他早死的媽。”
可不是搞笑麼?
從部隊回來以後,方舞和江海波一直都在曖昧著,這三年來,倆人抱也抱了,睡也睡了,江海波在外頭不認方舞卻也從沒有過別的女人,方舞也甘願就這麼陪他墨跡著,倒從來沒有認真聊過相互之間到底是什麼定位,什麼關係。
平日裡,江海波雖然對方舞還是愛搭不理的,但又明顯是忍著她讓著她的,倆人情到濃時也會相依擁抱,江海波心情好了也會豁著方舞那犟脾氣。
比如,方舞脾氣衝,一次和江海波意見相左就氣得在房裡砸手機,江海波也任她發衝,還打了個電話讓二秘拖了一車手機來給方舞慢慢砸。那時候他也不和方舞說話,就自個無聲架著腿坐在一邊,修長的手指像搞藝術一樣,推推撥撥,幾秒鐘就把手槍拆卸成一塊塊的金屬片,稀里嘩啦倒桌面上又再次拼,反反覆覆,卸了又裝裝了再卸,直到方舞砸累了,氣呼呼地往他身邊一坐。江海波才會抬起眼,把手裡的搶一扔,起身,只道:“消氣了?那我走了。”
比如,方舞說想吃生魚片,江海波抬抬眉:“真想吃?”方舞點頭,江海波就回房換下軍裝,又再走過來朝她伸手,說:“走吧。”而那一走,轉眼就去了北海道。他說他不是討她歡心,但他又確實是半夜打飛的帶她去北海道,只為了吃一頓正宗的生魚片。
第100章
那段日子裡;方舞覺得自己整顆心都柔軟了,她甚至覺得自己也是個姑娘了,也有人疼有人愛了。她困惑於自己內心的改變,恐懼於那些日益增加的依賴;卻又;不能自拔。
說實話,不管江海波愛不愛她,方舞都被他疼過了,被他縱容過了,她知道他最起碼是寬容善待她的。可眼見著倆人的感情越來越好了,方嬛卻出現了。
那天,方嬛追著方舞喊姐姐正好撞上了江海波送方舞回學校,這一來,方嬛就入了江海波的眼。再之後,就變成了今天這幅樣子。
方舞的性格,絕對不是死纏爛打的。她也看出了江海波望向方嬛時眼底的驚豔好奇和探究,但她沒有多想,她真的缺根筋沒有多想。直到她撞見方嬛在江海波的辦公室裡,她愕然了,只覺得心口一緊,好像冬雪掃過了一樣,一層層密密實實地涼下去,整個人都醒了。
“他說了什麼?”望著沉浸在痛苦裡的方舞;童阿狸嘆了口氣,“你男人我不熟,但,應該不是那種拎不清的男人。”
“什麼我男人?他馬上就要和方嬛訂婚了。他就是個瘋子!我說你喜歡她什麼?他說,他喜歡方嬛那雙眼睛。只因為那雙眼睛他也會護著她,護她一輩子。我說我搞瞎她你信不信?你猜他說什麼?他說,方舞,我們是什麼關係你清楚麼?不要得寸進尺。他說他不寵我也不愛我,但我乾乾淨淨跟了他,只要我要,他可以為了我把天上的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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