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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門。是的,以前喬以梁從不鎖槍支室的門;現在卻特意換了把鎖把門給栓了。
無論童阿狸怎麼討好他;是穿著薄紗掀開毯子鑽進他懷裡萬般挑逗也好,還是超級小媳婦的燉豬腳給喬以梁“以手補手”也好,還是她跪坐在他腳邊一直一直地搖他的手臂,撒嬌,“你就教教我嘛;現在到哪兒都不讓我碰槍是怎麼回事?還要不要當兵了?”
結果,喬以梁漆黑的眸子就帶著寒星般的碎芒望向她,淡淡的,聲音也沒什麼溫度,只道:“最好是不要當兵。”
又說,“不許撒嬌。”
還在家裡軍事化管理了呵!當時童阿狸真想翻白眼,她已經走既定路線了好麼?但是她參加比賽了呦喂!她沒有才藝呀喂!要趕緊找師傅學啊呀呀喂!
於是,小妮子可乖,像八爪魚一樣抱住喬以梁的腰,坐進他懷裡,仰著小臉,眼底亮晶晶的,“你就教教我吧,我沒有才藝哎!( ⊙ o ⊙)”
這事也能理直氣壯麼?!真是厚臉皮!
喬以梁蹙眉看她,臉部線條剛毅中算是柔和。童阿狸扁著嘴,一雙大眼又魅又無辜,幾可憐。
見狀,喬以梁都要沒了脾氣,伸出手像抱小孩一樣把童阿狸抱離大腿,讓她好好坐在對面沙發上,靜靜地盯了她片刻,才像教養女兒般地道:“你根本不想出風頭,又何必勉強自己?”
在喬以梁面前,童阿狸從來都不喜歡撒謊和偽裝,她沒有逃避問題,直說:“就是因為童晴緣和方嬛啊!我不想看見這兩個人如意,最起碼,不想看著她們在原本屬於方舞的舞臺上如意。太磕磣了!”
“你在愧疚?”帶著瞭然的神色,喬以梁直望進她的眼底,“阿狸,你只是一個助力,就算沒有你,方舞也還是會走上這條路。”
“我知道。”童阿狸垂首凝視著自己的手指,她起身,走上前握住喬以梁還包著紗布的手,紅唇微撅,鼻頭有點酸。
喬以梁微微低頭望著她粉嫩瓷白的臉,望著她長長的睫毛如蝶一樣扇動,心已經軟成了棉花,卻還是道:“別撒嬌,有事就說。”
“說!還能說什麼!我現在名都已經報了,總要有個才藝吧!暫時不玩槍也可以啊!可我總不能站上去丟人吧?你說是吧?三哥!”說著,童阿狸還挺可憐,眼神悽悽的,像只受了傷的小狐狸,語氣似真似假,倒是實話,“別人小時候都在學這學那的,我卻為了學會好好說話就把好多的時間都用沒了。你看,我現在還在練!多可悲!”說這話時,童阿狸還把兜裡的錄音筆給拿出來了,小妮子咬著唇一副哀怨的模樣,太可憐。
喬以梁瞥了眼她手裡的錄音筆,說心疼不是沒有,再對上她軟軟的神態,那雙純媚的眼裡點點的希翼,撐著太陽穴,不但心軟,語氣也軟了,“就是這樣你也不該在臺上玩槍,G防大里誰不會這套?誰願意看?”
但凡要進B隊要讀J校,槍支是必須學的東西,人人都要為了它絞盡腦汁的學,認真拼命的練,好不容易可以消遣了,你還在舞臺上玩槍能有勁麼?要是喬以梁、江海波這樣的身手或許真有意思,但照童阿狸現在的段數,肯定沒意思!
童阿狸也老老實實地點頭,大眼睛滴溜溜地轉,嘀咕:“朱小北說教我速寫上臺應付應付,但說實話,我只畫得出王八……”
聞言,某人的臉色有點難看了,他拉起她的手,明明體貼得要死,語氣還那麼清淡,“蹲久了腿麻。”接著,二話不說就拉著童阿狸進了影音室。
這裡就不得不去提喬以梁的奶奶柳苑了,柳苑早年是京劇名伶,上舞臺演得都是溫柔婉約的青衣旦角。當年,柳苑是“苑”字輩的名角,更是享譽國內外的全才旦角。
柳苑從小學戲,16歲登臺,以一曲《金玉奴》唱紅上海灘,18歲的時候又成功出演了京劇電影《王寶釧》。她24歲即淡出幕前,只在上海演過一次《霸王別姬》。後嫁與喬以梁的爺爺喬莊,就這麼安心相夫教子了一輩子。
喬莊娶柳苑後,兩人十分恩愛。老將軍在世時曾經說過,“當年她願意和我走,我是驚歎非常的。我從沒想過,她竟能放棄彩色人生,與我這窮小子過黑白人生。”
喬以梁長大以後看見奶奶的舊資料,才發現這個從小照顧自己的老人是當年紅極一時的明星。不過小時候的他倒是看過柳苑唱戲的,童阿狸以前看見喬以梁他們拿著槍進去的那套房子,原本是喬老特意給柳苑在家搭的一個戲臺。
柳苑有時戲癮犯了,就會進去唱唱。只可惜小以梁聽不懂、也沒興趣,他總奇怪,唱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