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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又眨眨眼,俏皮地朝他拋了個媚眼:“你也會去玩那種遊戲麼?怪噁心的。”
“見識過。”喬以梁點頭,並沒有否認,甚至沒有思考過去迴避。但也確實,他身在那樣的家庭,碰上這樣的事沒有什麼稀奇,也沒有什麼古怪。
“那你玩女人麼?”童阿狸又問,問得直接又坦蕩,勾著他的手臂拖他進房裡,小妮子走到沙發邊就往上頭一倒,又用腳尖去勾他。
喬以梁定定地看著她,一笑,也是坦蕩,輕搖頭,“我嫌髒。”
“嗯哼。”童阿狸笑著點腦袋,又皺了皺鼻子,湊過去咬了他的下嘴唇一口,問:“你們就喜歡這麼玩人啊?”
“不,我們不玩這些,他們玩的太低階。”喬以梁一手摸住童阿狸嫣紅的臉頰,輕搖首。
第41章
“那還要怎麼玩?”童阿狸這會兒是給他挑出好奇心了;整個人都趴在喬以梁身上;眼底幾近射出賊光。
喬以梁見她這模樣,眼底也是暖的,他笑著摸了摸她的發頂;笑著道:“比如吳昊的二哥,他只喜歡玩女明星,每回都會用面值一百的美金鋪成一張兩尺一的床,只要他相中的女明星陪他一夜,他就把整張床都送給她。”
“還有呢?”
見小妮子眉眼亂飛;喬以梁睇她一眼,不講了。
童阿狸也是見好就收;但望著喬以梁深邃烏黑的眼睛;童阿狸忍不住嘟著嫣紅的唇咬了下他的鼻子。問:“那你呢?”
“我養了只難纏的狐狸。”
“你養狐狸是為了玩哦!”童阿狸不高興了。摟著喬以梁的腰;在他腰眼上用力掐了一把。
喬以梁痛歸痛卻沒什麼多餘的表情,親暱地捏捏她的鼻子,道:“前段時間我的小狐狸病得差點死了,我就想,我這輩子再也不會養狐狸了。”
“為什麼?”
“沒有人可以替代我的小狐狸。”
喬以梁講得疏淡並不煽情,童阿狸的耳根卻是一紅,她嘀咕:“所以我才不擔心自己有個爛名聲。”
她這樣說,是多麼的信賴。此刻小妮子的臉兒是魅,語氣是真。喬以梁摟著她的腰任她在他身上亂蹭,寵愛地望著她難得害羞地縮排自己的懷裡,他笑道:“隨你鬧。”又點點她的臉,細問:“那屋裡誰鬧你了?”
“一個叫鵬子的,簡直神經病,拽著我的手就是不放,還有那江映秀和你最喜歡的弟弟蕭逸晨,等我找著機會一定要好好收拾他們!”童阿狸有些咬牙切齒,想著眸光一轉,就死死盯著喬以梁看。
瞅著瞅著小妮子就開始胡扯,“以梁,你知道不?那屋裡的人哦,我看一遍就覺得膩了!長的好的沒你有氣質,有氣質的沒你長的好,比你高的沒你官銜高,官銜高的沒你長的高。”說著,童阿狸舒服地依著喬以梁,臉上瑰麗慵懶,微眯眼,越發鬼扯:“喬冰山,你知道什麼叫人品爆發麼!知道什麼叫命麼!去年冬奧會女子500米短道速滑你看了沒?四個人比賽咱中國排最後,結果前三個嘩嘩譁全摔了,中國第一!!!這就是命!我喜歡你看上你纏上你這件事也一樣,都是命。而且,你還讓我纏,嗯,蠻好,都是命!”
那時候,童阿狸才十七歲,喬以梁看她的眼神偶爾像是看孩子,偶爾像是看情人,他待她也是如此,亦父亦友亦師亦夫。
不久之後不光鵬子和吳皓,連蕭逸晨都莫名其妙吃了悶虧,當時蕭逸晨多納悶,直到喬以梁和童阿狸的關係公開了之後他才曉得自己是遭了什麼禍。
至於童家,因為“貂蟬”那事,真是拍不著馬屁還惹了一身騷。童家的姨奶奶都發話了,說:“老童家那口子是怎麼回事?是小瞧了我們喬家還是性子狹了?”喬以梁的二哥更是在公事上直接甩了童威臉子,轉而童一波也被捱了通狠訓。童晴緣也倒黴,一天去書店買書,回家路上被人持刀搶劫,肚子上插著把刀血淋淋地進了醫院,在醫院一住就是半個多月,可沒把童家人急死。童晴緣也是欲哭無淚,命是撿回來了,肚子上那道疤卻也是一輩子都躲不掉了。
要說喬以梁和童阿狸的第一次,是在童阿狸十八歲那年。那時喬以梁剛剛升任總後總裝主任Z委,Z將J銜,他少年得志,但心態氣度都是穩健。
那時候喬以梁新官上任格外的忙,所以他們在一起的時間不多,旁人也不曉得他們的關係好。
但是,喬以梁寵她吖!有的時候,童阿狸嗲哩嗲氣地在電話這頭嘟囔:“我想你了吖!你不在都沒人帶我去吃鰣魚。”
喬以梁就真的大半夜從B隊開車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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