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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她:“這是你洗衣服忘記掏出來的吧?”
“可不是麼!“童阿狸撇嘴,撅起紅唇小咬了他一口,笑得和花兒一樣。
喬以梁一來,童阿狸就不想這麼快回童家了。她回童家去,他也不會在院子裡。而且喬以梁有時候還要執行機密任務,來無影去無蹤的又不能問。
而且現在,童晴緣還不在家撒!
經過這事兒後,童阿狸對童晴緣的心情其實挺特殊的。童晴緣不在吧,她鬧得清淨,省事。童晴緣在呢,這以後鐵定少不了搞些個小聰明,她是煩,但是閒著也是閒著。童晴緣整她,她就逗回去,小妮子心真寬,就當自個是養了只小白鼠。和童晴緣小鬥那麼一下下,倒成了一種別樣的打發時間的惡趣味。
夜裡七點多的時候,小隔間裡來了兩個女孩子,兩人的鋪位正是喬以梁他們隔壁的上下鋪。
這倆女孩都比童阿狸大,兩個小姑娘穿得都很時尚,妝容也算精緻。兩人手拖著行李箱推門進來後,看見喬以梁紛紛都是一愣,接著就都點頭朝他斯文地笑,又站在外頭和乘務員換票。
那時候,童阿狸正窩在被子裡睡覺。喬以梁就坐在她床邊看檔案。車廂裡的空調開得比較大,偶爾他就會替童阿狸拉拉被子,又不放心地時常探探她的額頭。見有外人來了,喬以梁也沒回以微笑,男人慣常優雅而疏離地看了那倆女孩一眼,就把手裡的檔案都放回了檔案袋裡去了。
轉身,他又從桌上拿過平板電腦,開啟程式,看他家小狐狸剛才窩在他懷裡胡亂畫的那幾幅畫。
童阿狸的畫還是比較有意思的。比如,她那第一幅畫裡畫了一隻紅狐狸刁著根肉骨頭,邊上悽悽慘慘地寫了三個字:“我不要!我又不是狗!”字後頭那驚歎號還打得特別大,邊上又畫了幾道雷。
第二幅畫裡,紅狐狸眯著彎月似的眼睛踩著那根肉骨頭,它的面前端著個電飯煲,和一隻笑得彎了腰的大尾巴狼,大尾巴狼旁邊又還有一座亮晶晶的大冰山,冰山上畫著一個大大的笑臉和宣誓似的兩個字:“我的。”
看到這裡,喬以梁挑了挑眉,目光又落在那隻端著電飯煲的大尾巴狼上,面色沉靜。
他這是就在想,剛才童阿狸在他懷裡嘀嘀咕咕說的那些話,想起阿狸說:“童家也就童嘉好一點,會給我煮粥,我媽媽也會給我煮粥。”想到這,男人垂下眼,修長的手指敲了敲床沿,心底有了幾分計較。
第73章
過了一會,那倆女孩換過票後又探頭看進了隔間裡來;其中一個長髮女孩有些不好意思;她揚著羞澀的笑;試探著朝喬以梁道:“帥哥;能麻煩你幫我們放一下行李麼?”
聞聲,喬以梁轉過臉去,面上雖然仍是一慣的淡然;但卻站起了身。他推開隔間的門走了出去,低頭望一眼女孩身前兩個二十四寸的大箱子;又望了眼頭頂上女孩子完全夠不著的行李架,問她們:“行李箱放床底下可以麼?”這是真細心也不怕麻煩,畢竟你說讓他幫著抬箱子放在行李架上自然沒問題。但後頭這倆姑娘怎麼把箱子搬下來才是個問題呢!畢竟大家都是過路人;誰先下誰先上還真說不定!
聽他這樣講;兩個女孩趕忙笑著點頭,將行李箱推到了喬以梁手邊。
行李箱被安置好了以後,兩個女孩都鬆了一口氣,她們坐在下鋪紛紛將揹包放在了腿上,兩人都從裡頭翻出了些吃的。她們這會一邊分食著外賣零碎,偶爾還會趁喬以梁不注意偷瞟他一眼。
據說,人在注視中意的異性時,會因過度興奮瞳孔較平時散開,從而無法正常聚焦,眼前出現一片模糊的景象。這就是為什麼明明一見鍾情,卻可能根本不記得對方具體長什麼樣。也就是為什麼最喜歡的人,卻往往無法在腦海中勾勒出準確的形象;所以,假設你看見個中意的人,說他會放光,很耀眼,都是實打實的真心話。
這時候,在這倆小姑娘心底,喬以梁就屬於會發光,足以閃瞎眼的男神。畢竟,他那與身俱來厚重的爺們味襯著精緻的眉眼,優雅的舉止,放古代,真的就是個活脫脫的高貴世家子。
這時候,倆姑娘心底也會琢磨,還鼓譟,想了想,其中一個膽大的穿著粉色長裙的長髮女孩就試探地問他:“帥哥,你這是去哪啊?”說著,她還瞄一眼喬以梁身後墨黑長髮披散,此刻只瞧得見後腦勺的童阿狸。
這次喬以梁倒沒抬臉,他也沒再搭理她,只是淡漠地翻著手中平板電腦裡的曲譜。
卻這時候,童小狐狸醒了,她迷迷糊糊地捂著眼睛哼了一聲,嗓音嬌嬌軟軟的,小手隨便一扒就拉著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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