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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找你啊！”他笑著，說的理所當然。

程太太不給好臉色，此時他倒是也不十分在意，依舊掛著笑臉，好不容易才找到和他她獨處的機會，他才不要就這樣錯過。

顧語萱看他這個樣子，氣不打一處來！真是夠了！

“程斯年，你到底想幹嘛！”

“老婆，我口渴！”他說著，自己跑進廚房給自己倒水。

果然，只有在有她的地方，才會覺得安心、踏實。嗯，好像水都是甜的。

顧語萱看著完全把這當自己家的程斯年，眉蹙得更緊。

“程總，你這是私闖民宅，再不走，我報警了！”她很不客氣地下逐客令。

“你是我老婆。怎麼會是私闖！”他不以為然，水溫剛剛好，是程太太喜歡的溫度。“你也喝一點，看你嘴角都起皮了！”他說得無比自然，好像他們之間的不要愉快，從來都沒發生過。

看著遞到自己面前的水杯，顧語萱心裡憋悶的厲害。不！她要被氣死了。

憑什麼他想不想理她就能隨便發脾氣，願意理他了了，就這樣跑過來。心裡堵的厲害，她索性轉身不理他。

“萱萱！”見她轉身，程斯年有些慌張地上前來，抱住她。“別走，別不理我！”

短短的一句話，卻讓顧語萱的心好像揪在一起般的難受。

她不理他？明明是他先不理她的！就算他事出有因、他說他想保護她，可是用那樣的方式保護她的同時，傷害也造成了，不是嗎！在知道一切之前，她都是在那樣的傷害中煎熬過來的，他知道她有多痛苦嗎？

“你幹嘛！”她擰眉。“放開我！”

“不要！”他霸道地把她抱得更緊。“所有的事情都過去了，老婆，我再也不會放開你的手了！”他說著，又緊緊手臂，用行動證明自己的話。“程太太，我愛你，真的好愛！”

“……”

本來以為自己不會被這句話動搖的顧語萱，心突然一沉。她，終究還是沒辦法騙自己，不管表現的怎麼不在意，不管下多大的決心，可是……在意，還是在意。愛，依舊是愛。

當自己泡在冷水裡的時候，當她以為自己要死的時候，她想的最多的是他！最捨不得就是他！當她醒來最想看見的，還是他……

顧語萱，你的出息呢！

終於——

程斯年閉起眼睛，深深的舒了口氣。終於覺得安心了，心再也不那樣慌亂。這樣抱著她，他才覺得放心。

“我愛你，你聽見了嗎！”見顧語萱不出聲，他轉過她的身體，讓她面對自己。“不是因為你是小七，程太太在好早之前，我就愛你了！”程斯年說得格外認真。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他再也不能沒有她。

呵！這話，說起來很沒出息吧！他從來沒想過，他程斯年有一天會‘淪落’到不能沒有誰的地步。可這就是事實，程太太不在身邊的日子，每天都是那麼痛苦、那麼難熬。

“我承認，你說的對，最開始答應你結婚的目的是那樣的，可是後來我就沒那樣想過了，程太太相信我！”他有些急切的解釋。

那天，當他程太太的口中聽見那句話的時候，他真的是又驚訝、又擔心。驚訝是因為，他以為程太太不知道的。害怕……要是程太太真的就這麼離開他，怎麼辦！

從前，是因為心中的顧慮，不想給她壓力，所以才沒說那些話，若是他早點說來，就不會有這麼多的誤會了！

“程太太，相信我一次！”程斯年近乎懇求地看著她。“我說的，都是真的！”

原本明明下定決心，不管怎麼樣都不理他的，可這時她只覺得鼻子泛酸，委屈的厲害！

“神經病，我跟你已經沒關係了！”顧語萱擰眉。“放開！”再聽他說下去，她真怕自己會沒出息的哭出來。

“誰說你跟我沒關係了！”程斯年受驚一般地握著她的肩。“你是我老婆，合法的！”他緊緊地擁著她，看著她氣呼呼的小臉。

“可我們已經離婚了！”顧語萱跳腳。

“我們什麼時候離婚了？！”程斯年問。

他再也不要忍受程太太不在身邊的日子了。不想噩夢驚醒的時候，再問自己，程太太是不是真的沒事。

“離婚協議，我已經簽過字了！你不是也簽了嗎！”就算他有苦衷又怎麼樣？他有苦衷就能那麼傷害她？

“你明知道，我是被逼的！”他吼。

況且，那只是協議。根本還沒有法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