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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是用牙齒解開領帶是留下的。她就那麼哽咽著,甚至呼吸都覺得困難。不知是不是水太冷的原因,她的身體顫抖著不斷地抱緊自己,不斷地抱緊……
那些不願意記起的、那不堪的回憶,終究是衝破閘門,洶湧而來。她抓著自己的的長髮,壓抑的、委屈的哽咽聲伴著嘩嘩的水聲在浴。室裡迴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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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斯年換了衣服,冷靜了一會之後,想自己是不是應該道個歉,就算不道歉,至少也該去看看。不管她再怎麼不對,自己也不能那樣對她。
程斯年,你剛剛都做了些什麼?怎麼會如此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呢!他暗自懊惱。
臥室裡,顧語萱的行李箱已經不見了。程斯年在顧語萱的門口猶豫了好一會兒才敲敲門。
“顧……,你在嗎?”許是因為那份愧疚,他竟然有些不知該怎麼稱呼顧語萱。
叩叩
他敲門,可是裡邊什麼聲音都沒有。“顧語萱,我進去嘍?”他試探著詢問,但依舊沒有收到迴音。所以……她還在生氣吧!
輕輕地推開門。他慢慢的走進去。裡邊很安靜,他往浴。室的方向看了看,一時間竟然覺得有些慌。地上*的一片,門口衣簍裡丟著她剛剛穿過的衣服,沾著血的領帶*的躺在地上,她人不在、行李箱也沒了,所以……她走了嗎?
不知為何,他的胸口忽然怪怪的。
“李嫂!”程斯年一邊叫一邊往外走。
“先生!”李嫂匆匆從廚房跑出來。“您有什麼事嗎?”
“看見顧小姐了嗎?”程斯年站在樓上問。
“顧小姐出差了!”李嫂道。頭髮*的就走出去了,問她其他的她也不說,想必是和先生吵架了,可是她是下人,主人的事情,她是沒資格過問的。
出差?所以……她剛剛收拾東西是因為要出差嗎?他有些不適地皺眉。“有說去哪裡嗎?”
李嫂搖頭,程斯年有些煩躁的揚揚手。拿出手機打給她,還不等打出,半山別墅就打電話來。
“奶奶!”他暗歎倒黴。這算什麼?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嗎?
“顧語萱呢?”程方卉琴在電話那邊直接發火。“你們馬上來見我!”
程斯年頭疼地扶額。所以,她這是已經看見新聞了吧!今天他竟然光顧著發火,忘記處理奶奶那邊了!
“奶奶,您先別生氣。”程斯年緩聲道。“萱萱出差,現在已經在飛機上了,等下我過去,親自跟你解釋,好嗎?”
“程斯年,你少給我找藉口,讓她來見我!馬上!”老人說著,狠狠地將電話結束通話。
顧語萱,你就不能不給我惹麻煩嗎!他有些惱火的撥通她的電話。電話通了,意料之外的,竟然被接起來。可是……接電話的卻是一個男人。
“喂,您好!港城分局……”
警察局?這是什麼情況?他有一瞬間的心慌,難道她出什麼事了嗎!
程斯年從警局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他手裡拿著顧語萱的包,只覺得沉甸甸的的。她被搶劫了,包包是警察從一夥慣犯手裡截獲的,而就在半小時前,他還接到保險公司的電話,這個女人竟然出車禍了,而對於這一切,他一點都不知道。
胸中,有種莫名的壓抑、不快和無力感。他覺得自己需要發洩,可是那個小女人此刻不在,甚至於她去哪了,自己都不知道。他煩躁的一腳踢在車子上,然後靠著車身點燃一支菸。
程斯年,你這是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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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語萱辦理了臨時身份證,就登上飛往A市的飛機。本就感冒,加上淋了冷水,她暈的更厲害。明明很累,可是卻一點睡意都沒有。手腕上的勒痕以及身體的不適都在提醒著她剛剛發生過什麼事,胃裡一陣翻湧,她捂著嘴巴衝進洗手間嘔吐起來……
飛機到達A市,已經是傍晚。剛剛下過一場雨,空氣溼漉漉的,夜風吹來有些冷。乘著出租到市區的時候已經深夜了,她就近買了一個手機、辦了一張卡,然後打給楚辭,交代她接文軒出院的事情。
“萱萱,你聲音怎麼怪怪的?”楚辭問。“怎麼突然跑到A市了!”
“臨時出差啊!”她儘量讓自己聽起來沒有異常。“可能是飛到這邊有些累!”她揉揉後頸。“好好幫我照顧文軒,等我回去了請你們倆吃好吃的!”
“你一個人在那邊嗎?”她不放心地問。“你助理有沒有跟你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