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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不否認，他真的很懷念……她的味道。

“外面還亮著……”她的話才說一半，便被吞入腹中。

“程斯年，你腦子裡還能想點別的事情嗎？”她皺眉。“你還有傷呢！”

程斯年笑。不能找個像樣點的理由嗎？不過現在除了她親戚來，沒有任何理由能阻止她。

“別，程……”他那處抵著她，她呼吸都亂了節奏。“李嫂，李嫂還在樓下呢！”

“她不會那麼不識趣的，這會……估計已經出去了。”他的呼吸慢慢變得米且重。手輕車熟路地開啟她的扣子，探向他嚮往的那片神秘。

許久都沒有這樣親密。他急切，卻也不忘顧慮著她的感受。

顧語萱緊緊地咬著唇。這次，程斯年格外的溫柔，輕輕地吻著她一邊吻著，手指的動作卻也沒有停歇，直到她真的準備好，他才進。入。

被她緊緊的包圍，程斯年呼吸都透著愉悅。

一場漫長的過程，他足夠溫柔，可是這次她卻哭得厲害。他感覺得到程太太分明是喜歡。也許，是她心中依舊覺得委屈吧！

等一切都平息，程太太早就沒了力氣，就連他帶她去洗澡，她都懶懶的沒有動，顧念著她怕水，所以兩人只是在花灑下，草草沖洗一下！

換好衣服後，他把她抱回主臥。

顧語萱並沒睡著。可是卻懶懶的不愛動！程斯年越是這樣，她心裡越是害怕。

程斯年在她身側躺下，然後突然想到了什麼，他回身開抽屜，拿出一個絨布盒子。

手指上一陣涼，顧語萱睜開眼睛，看看無名指，又看看程斯年。

“我們都結婚這麼久了，可是……我卻連個戒指都沒給你！”程斯年有些愧疚。“其實早就該給你的。”只是最近一直鬧不愉快，都沒有機會。

顧語萱咬咬唇，看著這枚精緻的戒指，突然有些緊張。

“傻瓜！”程斯年笑著吻吻她的額頭。“程太太……”他叫她。

顧語萱抬頭，幹什麼？

“很漂亮！”他笑。

其實想說，既然戴上了，就永遠都不可以摘下來，但是終究不想給她太大的壓力。

他想說，合適的時候，我們舉辦一場婚禮吧！他還欠她一場婚禮……

他還想說，我們就這樣在一起吧！不要再想著離婚，也不要分開！

“再相信我一次！”程斯年捧起她的臉。

“好！”她點頭，然後摟住她的腰，往他懷裡鑽了鑽。

程斯年滿足地笑笑。“睡吧！”他輕輕地拍著她。“有我在，什麼都不要想！”

顧語萱聽著，在他懷裡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接著便睡著了！

“程太太，雖然……我現在不知道你擔心的是什麼，但是有我在，所以不要怕，我會保護你的！”

窗外，漸漸暗下來。顧語萱一直睡著，程斯年就那麼一直抱著她，看著懷裡熟睡的人兒。

最開始……他真的恨透了這個女人。可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一切都開始變了呢？

或者，從第一次在醫院裡，看著她在弟。弟的背上，那時候的她笑得那麼純淨。也許，從那時候就開始覺得她不一樣了吧！只是自己沒發現而已。

另一次是在手術外，她緊張、強忍淚水的模樣，讓他覺得她也不是無所不能。讓他有一種想要保護她的衝動！也是那一次，他知道左航！

程太太，忘了他吧！”

程家別墅外，黑色的車子，已經停在那很久了。沒有什麼異動，可是也未曾離開。

“你就打算這麼一直看著？”

“要不然呢？”車子裡傳出兩個男人的對話。

“既然不能現在去找她，為什麼還要在這裡看著呢？”

“隋翊，你說……我是不是回來晚了？”

昏暗的光線中，隋翊看不清左航的表情。可是卻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左航看著車窗外的別墅，今天他從林氏一路跟她到醫院，看著她和程斯年在一起，看著她為他流淚，看著他們擁抱、接吻，他心痛得好像刀割一樣的難受。

他在紐約的時候，曾經在網上查過他的資料，這個人……讓他很不安。

“你先不要想那麼多，回來了不就已經邁出一大步了嗎！”隋翊安慰。“如果你好好解釋，我想……總監會原諒你的！”

會嗎？左航問自己。當初他那樣一聲不響的就離開了，語萱……會原晾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