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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倆果然有一腿,你之前不是極力否認麼,怎麼現在就這麼勇敢的承認了?”黑子爵雙眼衝血,血絲分佈在眼球四周,像快要爆裂的球。
“……”
寧緋兒倔強的不說話。
“寧緋兒,你把我當什麼,你玩弄在手掌心的人偶嗎?”
黑子爵覺得自己的你胸口快被氣得爆炸了,他竟然像個傻瓜一樣被一個女人玩弄在手掌心,他竟然還蠢到替她找藉口,他真是個蠢貨。
“我把你當什麼重要嗎?”高高在上的黑子爵會在乎她想什麼?只要忤逆他,他一定會用強硬的方式扳向他,她有什麼想法都會爛死在肚子裡。
重要!
黑子爵在心裡回答,但他不能讓她知道,她重重的傷到了他的自尊心,他不能再讓她知道自己其實很在乎她。
“哼,終於聰明瞭一回,你說得對,你對於我來說一點都不重要,你會有什麼想法對我來說更加是一無是處。”黑子爵冷冷地說,看著她的眼神不再有溫度,除了冰冷,剩下的也只是冰冷。
“跟我一起後你們還有沒有一起做過。”黑子爵扣住她的下巴,讓她正視自己。
“放開我,你這個死*,虐待狂。”寧緋兒罵一句,下巴的力度便加上一分,捏得她生疼。
“說。”黑子爵逼問。
“你要我說我就偏不說。”寧緋兒咬牙,不讓自己痛撥出聲。
“很好,我會讓你說的。”黑子爵唰地撕開她的病服,胸口一塊刺眼的青紫色露了出來,怒紅了雙眼的黑子爵選擇無視。
“讓你*,讓你給我戴綠帽,我會讓你後悔的。”
既然她都不稀罕他的感情了,那他幹什麼要下賤的考慮她的感受,扯開她的胸衣,毫不憐惜地咬住她的粉紅。
“啊——好痛——”寧緋兒痛喊出聲,胸口的傷處像要被撕裂般折磨著她,加上黑子爵粗魯的撕咬,脆弱的寧緋兒再也承受不了再多,暈倒了過去。
寧緋兒的安靜讓黑子爵抬起了頭,發現她早已暈厥,挫敗地放開她,拿起桌上的玻璃杯,發洩的甩了出去,發出一聲清脆的破碎聲,就像他破碎的心。
黑子爵看了眼*上的寧緋兒,眯了眯危險的眸子,看來計劃要加緊進行了。
方巖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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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緋兒再一次被軟禁了。
當她再醒來時才發現自己早已不在聖安醫院的病房裡了,而是在另一傢俬立醫院,是什麼醫院?寧緋兒不知道。
黑子爵竟然幼稚地將她轉離聖家醫院,恐怕為的就是方巖忌吧,他以為這樣做可以澆滅她對巖哥哥的感情嗎?
寧緋兒靠在窗前,看著外面的景色,她的活動範圍只有這個房間,她所能看到的景色只限於窗戶所能到的地方。
想起那天黑子爵被她氣得頭腦冒煙,心裡真的是一個爽字,但事後回想,卻沒了之前的痛快,反之比之前更濃的失落繞在心頭,一直揮之不去。
自從她轉到這家醫院後他都沒有出現過。有時候難免會想,他此刻在做什麼,但很快又被自己強硬地壓下來。
他是個惡魔,她想他做什麼?
在這裡沒有報紙沒有電視,什麼都沒有,連護士對她也是冷冷的,從來不跟她說話,給她打的針,給她吃的藥都有各種問題,她會迷迷糊糊地睡著,又迷迷糊糊的醒來,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呆在這裡有多久了,黑子爵還沒收了她的手機,巖哥哥發現她不在聖安醫院,手機也聯絡不上她,一定著急了吧。
果然,黑紫玲說得沒錯,她就是一個災星,誰碰上了誰就倒黴,安吉是,巖哥哥也是。
“緋兒?”
寧緋兒像個空靈的布娃娃,毫無生趣地看著窗外,突然一把熟悉的聲音喚醒了她的心神。
她的病房在二樓,她低頭看下去,發現白蕭楓正仰著頭看她。
白蕭楓就像久違的親人,在她受盡百般折磨後,他還會給自己留一處溫柔的地方。
“白大哥。”看到白蕭楓的身影,寧緋兒的淚水止不住地落了下來,呼喚的聲音充滿著委屈。
“緋兒,你怎麼會在這裡?”他剛開始還以為眼花看錯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她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欸,緋兒,你別哭,你等等,我上去找你。”看著她的淚水,白蕭楓的心不禁疼了起來,說著就急急跑開上了二樓,找到對應的病房,卻被擋了下來。
“不好意思,你不能進去。”一名護士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