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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先生,請你解釋一下。”梁景天對這個案件十分有信心,躲在衣櫃裡的人是寧緋兒,從影片後半部分看到她驚慌失魂地逃出房間,她必定是看到了全過程,那她就是人證,而影片就是物證,人證物證俱在,黑子爵百口莫辯,抵賴不了。
楊清也顯然沒有預料到警方有這一段影片,他愣了愣,但他反應極快。“黑總,你可以拒絕回答任何問題。”同時他的腦子裡在轉動解救的可能性,他又向梁景天說。“梁警官,對於此案件我申請與當事人單獨溝通。”
現下唯一的辦法就是了解事情的緣由,一定會發現一絲漏洞。
黑子爵則是冷冷地掃他一眼。“不必了。”
他是對楊清說的,然後他又看著梁景天。“我沒有殺人,我也不知道這個影片你們是從哪個渠道得到,如果你們掌握了證據那就儘管去起訴,但最重要的是要快,我每分鐘幾千萬出入,我沒那麼多的美國時間陪你們玩。”
黑子爵的話說得夠狂,連見慣大場面的高階督察梁景天也為之皺眉,一般犯了案的傢伙在這種情況下都會供認不違,不可能保持如斯的冷靜,而黑子爵的冷靜與處事不驚的態度深想此案會不會另有隱情。
“黑總,這……”楊清沒想到他會說這一番話。
“不必再說了。”黑子爵打斷他,他看了眼影片的右下角,上面很清晰地記錄著時間,2012年9月27日下午5點45分,他眯了眯危險的眼。
“既然如此,我們將會向你提出起訴,由法庭排期等候上堂,你將被關押在羈留室直至上庭。”梁景天也不廢話,將要說的話全部說完,交待手下替黑子爵扣上手銬,將他帶到羈留室。
“黑總。”候在審問室外面的一群精英看著自己的老闆被扣上手銬,心裡涼了一片,黑子爵則挺直著腰桿,目不斜視。
在角落裡的一個挺拔身影淡淡地看著這一幕,俊朗的臉上揚起一抹笑容,眸光閃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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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案A組辦公室
“頭,接下來怎麼辦?”陳小梅看見上司梁景天拿著檔案走來,不禁問道。
“他不認罪,但我們現在掌握的資料足矣指證黑子爵,就差人證那裡了,你問得怎麼樣了?”將案件逞上公堂,有被告要有原告,物證人證都要有,寧緋兒是一個重點。
“她不肯合作。”陳小梅眉峰動了動,對寧緋兒有點微詞。
梁景天一聽,眉頭鎖得更緊。
“她現在人呢?”
“已經簽字走了。”陳小梅懦懦地回答。
梁景天抿緊唇。“她是唯一的目擊證人,你就這樣放她走了?趕緊給我找回來。”
“是。”陳小梅吸了吸鼻子,有點小委屈,但很快就調整了情緒執行上頭交待下來的任務,這次的確是自己疏忽了。
梁景天是有理由生氣的,至今為止寧緋兒是唯一的目擊證人,而且她跟黑子爵的關係很微妙,但不排除黑子爵為了自己的安全而將證人加以滅口,作為警務人員怎麼可以置市民的安危於不顧,這種非常時期是絕對不可能讓證人單獨行動。若果寧緋兒有什麼意外,即使有物證也很難將他釘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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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緋兒就站在門關處,遠遠就看見方巖忌坐在輪椅上,雙手推著兩邊的輪子往大廳處而來。這一幕看得寧緋兒鼻頭一酸,衝了出去。方巖忌是為了救她而受傷的,腿部中槍前還被設計了一場車禍,受傷的也是腿部。
“巖哥哥。”四肢健全的寧緋兒走得比較快,幾步並腳就來到方巖忌跟前。
“緋兒。”方巖忌的目光關切地在她身上轉了幾圈,見她安全便放下了心頭大石。“你真是嚇壞我了。”
“對不起。”她知道他指的是出國的事情,她確實沒來得及通知他,出國前一晚黑子爵都伴在他左右,她根本找不到機會。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方巖忌不介意地笑笑。
“巖哥哥,黑子爵的事……”寧緋兒咬了下嘴唇,忍不住要問,她心裡很是擔心黑子爵。
“我們上車再談吧。”警局人來人往,不是談話的地方,他看得出來寧緋兒對此事的著急,最快最安全的地方就只有在車上。
“嗯。”寧緋兒應了一聲,主動推著方巖忌,司機看見自己的老闆,醒目地下車將他扶到後座位上。
“老劉,去抽根菸吧。”方巖忌淡淡地說,他的意思再明確不過了,老劉活了大半輩子自然知道老闆的意思了,一溜煙地消失無蹤。
“巖哥哥,我不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