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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果斷地開啟房門，立揚看到她嚇得整個都跳了起來，眼裡閃過逃避。

“告訴我，那個人是誰，誰指使你的？”寧緋兒目光鎖定立揚，她要的只是一個答案而已。

“寧小姐，你……”立揚沒想到她會這麼鍥而不捨，也沒想到她會瘋狂到跟蹤他而來。

今天見的都是大客戶，不能有任何的差池。

“告訴我，那個人是誰，誰指使你的？”她目光不變，問題也不變。今天，她非要找出答案為止。

“不好意思，我先失陪一下，你們隨意，隨意。”

立揚沒辦法，只能先失陪，拉著寧緋兒到另外一個小包廂。

“寧小姐，我已經說得很清楚的了，我不明白你說什麼，也不知道你指哪個人是誰，由誰指使。”立揚避開她的眼睛，轉到一邊不看寧緋兒。

“立揚，你今天不把事情講清楚，我是不會走的。”寧緋兒態度很堅決。

“寧小姐，你認錯人了，今天為止，我們是第三次見面，包廂裡面坐的都是公司的大客戶，黑總安排下來的任務，不能有任何差池，我先告辭了。”

見立揚要走，寧緋兒急急揪住他胸前衣衫。

“你不把事情講清楚你甭想走。立揚，你別想抵賴，就算你是化了灰，我也認得你。”寧緋兒情緒激動。“你們到底有沒有人性，我當年只有19歲，你也是為人爸爸的，你有沒有想過你女兒要是被人強　暴，往後的日子她要怎麼過。”

立揚掙開她的手。“寧小姐，你冷靜點，你真的認錯人了，我什麼都不知道的。”

“立揚，你就是不承認是吧，那你看看這些東西。”寧緋兒將照片丟到他面前。

立揚撿起散落在地上的照片，一臉的不可置信。

“你……你怎麼會有這些照片。”立揚艱難地說話，不相信居然會被知道。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如果你不將我想知道的事情說清楚，那你就等著明天的頭條吧。雖然你沒什麼名氣，但是華市長卻不一樣了。”寧緋兒口中的華市長是Z城的女市長，而照片則是立揚與華市長的*照，華市長已婚，而且有頭有臉，這些照片一流出，肯定會大有影響。

但是在寧緋兒眼中，這些都比不上自己所受到的傷害，她本來有美好的青春年華，有對未來美好的生活充滿著憧憬的願望，但3年前的那晚如夢魔般糾纏著她，揮之不去。

她掙扎，她呼救，她哭喊，她求饒，但是那個男人像地獄裡爬出來的惡魔，完全不顧她的反抗，她不記得他要了多少次，她只記得他將她壓在身下，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

“寧小姐，你想知道什麼？”立揚咬著牙，妥協了。

立揚拿出懷裡的黃金葉，抽出一根點燃，吸一口，吐出嫋嫋煙霧。

“我只想知道當年的事情，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寧緋兒握著拳低吼。

“當年，我只是一個小小跟從，我不知道老闆為什麼偏偏對你情有獨鍾，但從來都不對你下手。有一天，他心情很不好，多喝了兩杯，然後叫著你的名字。”

立揚眯著眼睛吸著煙，似乎香菸給了他莫大的勇氣，慢慢地抽著，慢慢地說。

“他憶你成災，所以我讓手下把你擄來，怕你看到老闆的樣子便蒙著你雙眼，悄悄放到老闆的*上，我想老闆知道後一定會很高興的，但是那晚之後，我便沒再見過你，也沒聽老闆再提起過你。”

立揚悔疚地看了寧緋兒一眼，繼續說。

“很抱歉對你做了這麼殘忍的事情。我一直以為老闆只是不敢踏出第一步，所以我便替他做了選擇，沒想到會對你造成這麼大的傷害。”

“抱歉，你以為一句道歉就夠了嗎？你知不知道，對於一個19歲的女孩來說，被強　暴是件多麼殘忍的事情，你甚至沒有想過我還有沒有勇氣活下去。”委屈的淚水漸漸佈滿整個世界。

“不，以為老闆醒後會很歡喜，卻不料……這個結局是我預所未料的，不過三年後你……或許這就是天意啊。”立揚解釋道。

“天意？”是啊，天意讓她終於打到了這個人，問清楚當年的事情，再一次回憶那個痛苦麼？

立揚不再說話，他知道他說再多也彌補不了對她造成的傷害。

“那你告訴我，你老闆是誰，他是誰？”寧緋兒愣愣地問。

那一塊膜很多年前就已經被無情地奪去了，現在的她更是談不上清白，有的只有骯髒，從很多年前她就已經很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