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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福澤說:“哦,生辰啊,日子是過了。忘了告訴你,過兩三日就是吳叔的壽辰,到時候我會去祝壽。”
“我知道啦。吳大嫂告訴我的,她說你們男人要去外面酒樓喝酒,讓我呢,中午去她家吃個飯,是不是?”
李福澤點頭說:“她既然是這樣邀請的那就是了,壽禮我已經準備好了,到時候我先陪你去,然後我再去酒樓,你去吃個飯就行了,沒什麼事要做的。”
“爹,那我呢!”大亮走到他身邊問。
“你當然是跟著我了,你是個男人。”李福澤回答。
大亮高興的直點頭。
柳慕挺喜歡李福澤從小就培養大亮成為男子漢的,這樣的孩子長大後更有拼搏闖蕩的精神,還有責任感,想想大亮可真是前途無量,她也應該湊一腳,教他紳士的一面好了,嘿嘿嘿!
既然這事解決了,柳慕就問:“那你們兩個的生辰是什麼時候?明年我們再一起慶祝。”
李福澤笑了,說:“年紀輕輕過什麼壽辰,大亮就更不用過了,他有什麼功勞啊,還是算了。”
“你怎麼這樣說,生日一年只有一次,那麼特別,慶祝一下也沒什麼。”柳慕說,“你要是覺得不好意思,那我們一家人過就好了,又不用請別人來喝酒。快點說你們的生辰。”
李福澤想想也是,就說了倆日子,他是八月,大亮是三月。
“柳姨你的生辰是多少?”大亮沒有忘記她。
柳慕說:“和你相差不遠啊,我四月二十九。你們可要記住了,到時候要送我禮物的。”
吳叔壽辰那天天氣很好,一家三口上門依禮拜壽,後來男人都去酒樓喝酒了,房子裡才清淨下來,剩下的大小中老女人們開了一桌,沒有喝酒,光用八卦來下飯了。
在大家的起鬨下,吳嬸回憶了一段年輕時的生活,又勉勵年輕媳婦要夫妻和睦,生活才有盼頭。然後吳嬸那嫁到隔壁鎮的女兒說了一些那邊的生活瑣事,吳大嫂勸解了幾句,又把話題引到柳慕這邊,非要她說說和李福澤的關係。
她覺得按現代的經驗她會說:李福澤在家的時候,什麼家務活都會包完,然後有事情也會聽她的意見,肯帶她出去玩,表現的是她在這個家有地位。
但是現在在這個地方,好像女人應該溫順賢良,她勉強的說:“他每天都忙著外頭的事,很晚才回來。”
果然這才是正確的開啟方式,那些女人紛紛安慰她:男人就是這樣,他忙的是正事,這樣的男人才有出息……
男人忙倒是好,但也要看他忙的是什麼,如果是忙著喝花酒就不好了。
她吃了飯回到出租屋那裡,看著又是一院子的冷清,那個難題又浮現出來,男人在外面忙什麼?當然,李福澤是帶著大亮出去的,理論上講他應該不會帶著兒子去做壞事,但他也不會一直帶著大亮啊,以後該不會真出個萬一吧。
想到這個男人有可能不屬於她一人,她還挺心塞的。第一千次問自己,如果李福澤有了別的女人,她應該怎麼辦?
可恨她是身穿不是魂穿,連個孃家都沒有,似乎要賴定李福澤才有前程,何況他現在太有前程了,連帶著她都成了富家少奶奶,離開他似乎是很傻的事,確保自己的利益才是最真的。
柳慕不由狗血的想到了母憑子貴,她只要為李福澤生個一男半女,再加上她和大亮感情很好,這樣似乎就能確保她的地位不動搖。
孩子啊孩子,她要快點懷孕,上個月大姨媽是啥時候來的呢?自從沒有了手機,她就沒有了確切的時間概念。
唉,想不起來,這問題拋到一邊去吧。
她要更多的私房錢,以前覺得黃金好俗,現在想想真是笨啊,人家說金銀是硬通貨,以後不要矯情了,多打點金首飾才是硬道理。
柳慕冷靜下來後一想,自己真是個冷心腸的人,什麼都只在乎自己,一想到男人變心,首先就要確定自己的利益,完全沒有要死要活的心情,一點言情女主的特質都沒有。
可是話說回來,在確保自己是安全無虞之前,她真沒心思講情,如果她能向以前一樣獨立,那她的生活會更精彩,能愛得更真。
神啊,她該從哪裡開始?
他們回來後,她泡了濃茶給李福澤,他看起來臉紅紅的,肯定喝了不少,大亮在院子裡跑來跑去。
柳慕坐在他身邊,看他閉著眼休息,問:“你喝了很多嗎?上床休息下吧。”
李福澤摸了摸額頭,低聲說:“有點,吳叔沒有喝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