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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慕想了想,不知怎麼說,那些事在古代就是虛無的、不可能的,李福澤會責怪她亂忽悠大亮嗎?她說:“你不在家他想你啊,我就說點外面的事給他聽。其實我想教他念書的,是他不想學,光愛聽故事。對了,你走之後就開始下雨了,下了好幾天,屋頂漏雨你知道嗎?我只能跑去和大亮擠一床。”
李福澤聽了有點不自在,忙說:“是我們那屋啊?明天天晴我會修的。”
柳慕也算善解人意,想著屋子漏雨應該刺痛了他的自尊心,連忙補救說:“幸好我和大亮睡一屋,那天晚上他做噩夢我正好安慰他。”
李福澤關心的問:“咋會做噩夢呢?”
大亮說:“村頭那個舟三哥被水鬼抓去了,我怕。”
李福澤默了,都是村裡的孩子,發生這樣的事情還是挺感同身受的,又一次教育大亮:“那麼大的人都被水鬼抓了,你這麼小,力氣也不大,比他們危險得多,以後少去游水了。”
大亮老實的點頭。
於是接下來就變成了李福澤教育大亮的專場,柳慕邊吃邊看熱鬧。
天黑下來後,陸續有幾個男人來家裡串門子,問李福澤去外面幹活的事,柳慕現在看到這些人就想起外表老實內心猥瑣的李順華,不願搭理他們,避到一邊去。
這些男人來串門無非是打聽李福澤活計的事情,看好不好做,有沒機會跟去。其實平時和他交情一般,李福澤也就敷衍說笑算了,他這還剛起步呢,能有什麼成績呢,有成績也與他們無關,說真的,他在村裡出生長大,對他們的脾性人品還是瞭解的。
到了睡覺的時候,大亮對於自己一個人睡,還老大不高興,撒嬌說非要一個人陪他睡不可,但是李福澤、柳慕兩個這麼久不見面了,心裡都有一大堆事情要交流的,就不慣著大亮了。
等到兩個人鎖了門呆在一起了,李福澤馬上就抱住了她要動手動腳。
柳慕覺得這麼久不見面了,怎麼都得聊下天熟悉下再辦事吧,就擋住他的手,說:“時間還早,我們說說話吧。”見他似乎堅持動手,忙問:“你們一堆男人在外面跑,會去找那些不正經的女人嗎?”
李福澤聽她問出這樣的話來,感覺敷衍不過去,只得住手,老實抱著她說:“沒有,每天忙著趕路,一到落腳的地方就只想睡覺,還找什麼女人,你想哪去了。”
柳慕毫不扭捏的追問:“真的?一次都沒有?”
李福澤在她的腰間輕撫,堅決的說:“真的沒有。”又湊到她耳朵低聲說:“我想你。”
柳慕發現自己還挺喜歡這樣親近的李福澤,不管是有錢的沒錢的,在床第之間靠的還是自己的魅力,敢於出擊。一次情/事就好像做一個美夢,那樣絢爛而不可思議,本人為生活擔憂的那些事留待夢醒後再去面對。
她不禁也投入了,輕聲問:“你什麼時候想我?”
“經常。”
柳慕笑著問:“外面的女人你覺得怎麼樣?好看嗎?溫柔嗎?”
李福澤嘆口氣,攬著她一起倒在床上,說:“你怎麼還提?有好看的,有不好看的,這跟我有關嗎?我出去外面是幹活的,不是找女人的。”
柳慕趴到他胸膛上,枕著他的心跳,心裡很得意,說:“你們一大幫人,總有那麼幾個不老實的吧?”
李福澤輕撫她的頭髮,說:“別人我不管,我出去就是辦正事的,你已經是我的人了,不用再找一個。”
呃,這應該也算是甜言蜜語了吧?柳慕說不出,決定以實際行動表示高興的心情,在他臉上連親幾口,他的濃眉小眼都親了遍。
看她總算不說話了,李福澤抓住機會,捧著她腦袋親個嘴,順手拿下了她的木簪放到一邊,她的一頭長髮就散了下來,溫柔的碰觸著他的臉頰、勃頸。
柳慕側躺著,整理下頭髮,李福澤也湊過來用手指梳攏著,說:“你的頭髮真好看。”
柳慕完全享受著他的溫柔和誘哄,拉拉他的衣領,頗有深意的瞄他一眼。
李福澤被她的眼神和動作弄得火氣上湧,這時候了還有什麼猶豫的,手腳利落的的脫去束縛,把最脆弱最真實的自我展現在她面前,並要求她也同樣如此。
柳慕慢慢的動作著,好一會才在李福澤的幫助下除去衣褲,與他坦誠相見。
李福澤將她放倒,開始品嚐她滑膩的肌膚,一手刺激她的圓潤,留戀不捨。
柳慕撫摸他健碩的肩膀和手臂,腳趾輕觸他的小腿,當他啃咬她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