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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話一出,葉準和葉淮都是一驚。
只二人還未答話,卻見葉楚帶著一個貌美的姑娘大搖大擺得走了進來。
葉楚自清早起就不見蹤影,此時進了廳堂,尚且攜著一身的寒氣,身上一件披風掛著重霜,進了屋,只抬眼掃了一圈,與長輩們見過禮。
葉夫人見葉楚這般冒冒失,還帶了個年輕貌美的姑娘,委實嚇了一跳,忙道,“楚兒莫要荒唐,你自昨夜便不知瘋到哪裡去了,可知你二嫂去了!”
葉楚搖搖頭道,“正是聽了風聲,我才急忙出城,尋了蕭大夫來。嫂子產後大出血,只怕我這侄兒的身子骨也是虛的。蕭大夫乃是當年治好我早衰之症的蕭神醫的女兒,前些日子還來給大哥治過傷,您又不記得了嗎?”
葉昭受過傷又被誰治過,葉夫人那是根本記不得,也不想記得的。如今見這位蕭大夫,仔細打量,才覺出點眼熟來。
“那正好,還請蕭大夫幫著孩子看一看。”畢竟有外人在場,葉夫人自不會給自己兒子難堪。
蘇芷晴倒是頭一次見這蕭大夫,不知為何,她竟覺得此人身上有一種叫她熟悉的感覺。但見這蕭大夫模樣靚麗,一席輕薄的藍色春衫,輕紗纏繞,顯出婀娜身姿。只這女子,眉宇間卻英氣堂堂,並不顯柔軟,反而在柔媚中多了一份颯爽英姿。
“這孩子本就早產,如今春寒料峭的,大清早又驚了風,只怕要小病上一場,先著奶媽抱下去吧,此處人多口雜,對孩子不好。”那蕭大夫探過嬰兒面相,便道,“嬰孩兒不易下重藥。我寫個方子,你們按著這個方子抓藥用熱水蒸煮,取了藥水給他一日三遍擦洗身子,幫他去去寒氣溼氣。”說罷蕭大夫著人送了筆墨紙硯來,當場便龍飛鳳舞了一番。
蘇芷晴湊過去探看,忍不住“咦”了一聲。
那蕭大夫抬頭看她,不耐煩道,“夫人有何賜教?”
蘇芷晴搖了搖頭,只道,“我不懂醫理,方才出聲,也並非有意冒犯,只曾有幸見過蕭大夫的墨寶,如今見了相同字跡,才忍不住發了感慨。
“何處?何字?”
蘇芷晴抬頭看那女子,但見她臉色發白,雙唇緊抿,模樣竟是焦急似的,叫蘇芷晴頗有些意外,開口道,“何處我已忘了,只記得是東山再起四字。”
毛筆“啪嗒”掉在地上,蕭大夫失神一笑,“早些年我曾有位舊友,彼時年少輕狂,臨別前,我曾贈他四字。未料到夫人竟有緣遇見,當真湊巧。”
蘇芷晴亦是笑道,“想來,這也算你我的緣分。”
第71章 宅門抓姦話齷齪
卻說蕭大夫幫黃妍的小兒子探看病情;反倒將方才黃殊欲發之言給憋了回去;此時黃家夫婦頗有些尷尬模樣,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黃殊端詳了半晌;待屋內諸人的注意力稍稍從那嬰孩兒身上轉開,才開口道;“方才……”
“哎,二嫂憑白去了,不知望北哥哥回來時,該多傷心。孃親和二孃也定要保重身體;莫要過度悲傷;說來這孩子還沒個名字;該由他祖父來取的。”葉楚隨口攔斷了黃殊的話,很是有幾分無禮的味道。
方才葉楚進門,黃殊的話他本就聽了些,葉淮和葉準久不經政事,黃殊方才一番話叫他們心裡都是打著顫呢。有蕭大夫一打岔,本以為就矇混過去,未料到黃殊竟是不甘心,又要提及。
二人皆是拿不定注意,反倒是葉楚的插手叫他們吃了定心丸。
葉準忙道,“葉家恰逢喪事,我等眼下委實沒那心思,待幫我這薄福的兒媳辦了喪事,再言其他吧。”
黃殊一時為之氣結,卻不好再說什麼,只得拱了拱手,退了下去。
蘇芷晴見此,便隨便編了個頭疼腦熱的理由,把蕭大夫帶到了她那兒。
蕭大夫閨名煥水,乃是神醫蕭諍言的獨女,亦是唯一傳人。其醫術自不能小覷。
因了蕭家與奔雷千絲萬縷的聯絡,蕭煥水幫葉昭療傷早不是一回兩回的了。她早先對蘇芷晴並無什麼好印象,只聽市井傳聞,覺得這女子既無德才,亦無頭腦,她在葉家又身份尷尬,是以葉昭準備成親之時,便藉口尋訪珍貴藥材,揚長而去。此番乃是葉楚親自尋她,她才肯回來的,未料到蘇芷晴竟給了她這樣一個訊息。
“你在何處遇到白師兄了?”一退去身邊閒雜人等,蕭煥水便問道。
“滄州。”蘇芷晴直截了當的回答,“高人住處外布了八卦陣法,若非有靈狐引路,我和葉昭只怕還難遇到他呢。卻原來他是姓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