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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楚瑜對面,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話,她心裡很是忐忑,對於這個德妃,她心裡有著莫名的敬畏和恐懼。
德妃是太后的親侄女,她又住在太后的永安宮,平日難免要遇見,可能相處的時間比貴妃娘娘還要多。
若是德妃不好相處怎麼辦?
陳瑛緊張得已經兩晚沒睡著了。
楚瑜不是個喜歡背後說人小話的人,但她喜歡說壞話,她告訴陳瑛:“德妃這個人啊,你不用擔心,起碼面子上不會跟你過不去,頂多就是背後整整你,沒事噠。”
這是沒事嗎!
陳瑛快哭了,娘娘您這不是故意嚇她嗎?
於是,陳瑛更恐懼了,憂傷的低下頭。
陳羅安慰她:“姑娘不必擔心,有娘娘在呢,德妃若是欺負您,您就過來找貴妃娘娘。”
陳瑛心裡已經淚流成河,她就怕摻和進貴妃和德妃之間,就如同那日在永安宮那樣,太后利用她,拿她做筏子,給貴妃沒臉。陳羅這個死丫頭居然還提這茬!
楚瑜被逗樂了,哈哈大笑,睨著陳羅:“你就放心吧,德妃怎麼說也是大家閨秀,端方有禮,怎麼會欺負你家姑娘呢,我剛剛是逗你玩呢。”
陳羅嘻嘻笑:“娘娘剛剛可真是嚇壞奴婢了。”
這陳瑛不愧是將門虎女,性子憨直率真,而又不失謹慎,是粗中有細的性格,再加上小逗比陳羅。楚瑜跟她們很處得來,沒事就一塊聊天下棋,倒是多了個朋友。
王佳音回來那天天氣不是很好,下著小雨,就像是楚瑜的心潮溼泥濘。見到這個算計她多次的王佳音,楚瑜心情實在算不上好,她還做不到心寬似海,以德報怨。
也不知是楚瑜眼花還是想多了,她覺得從寺廟回來後的王佳音有些不一樣,居然撕裂了她大方和善的偽裝。
對著她有些居高臨下,眼神似不屑,又似蔑視。
她這是什麼眼神?
挑釁嗎!當上德妃就蹦躂起來了嗎?真是小人,得志就猖狂!
楚瑜有點小怒,哼了一聲:“怎麼在佛前祈福了一個多月,人沒變的和善,反而戾氣重了些。”
王佳音眼神變了變,收了收神色。不過她實在是太得意,有些收不住,長著麼大,王佳音還是第一次這麼穩不住,她真是太想將楚瑜踩在腳底下了!
“姐姐。”王佳音湊近,在楚瑜耳邊小聲,“聽說您父親……”
“我父親怎麼了?”楚瑜皺眉,她最討厭人說半截話了。
王佳音沒忍住,呵呵輕笑,笑聲朗脆,透著無邊的愉悅。直到笑夠了,她才轉眸,明眸善睞,話語打趣:“明個再告訴你,哈哈哈!”
“德妃這是瘋了嗎?”回到後配殿後,芝士終於忍不住,“怎麼去了趟佛寺,回來就像換了個人似的。”
米蘇心有餘悸地拍了拍胸口:“你們聽她那笑聲,真是滲人。”
陳喜對德妃怎麼樣並不關心,她關心的是楚瑜,結果目光一落到楚瑜身上,就敏感地察覺到不對,“娘娘?”她喚了一聲。
楚瑜有些提不起勁,耷拉著腦袋:“你去把陛下叫過來!”
“這……”陳喜遲疑,一向都是陛下召見旁人的,哪有說叫陛下過來的道理。
見陳喜不動,楚瑜煩躁地抓了下頭髮:“就說我病了,病得要死了,快去,快去,快快!”
“是是是。”陳喜被嚇住了,連忙快步退下,到門口還安撫了一句,“娘娘莫急,陛下很快就會過來。”
陳喜說的好聽,但卻沒有做得好看,她食言了,延熙帝沒有過來——他去見王佳音了!
父親!想起王佳音不懷好意的目光,楚瑜情緒翻湧,突然失控,抓起杯子猛地貫在地上。
她想起前世剛剛上大學那會,住得四人寢室,四個小夥伴都是從高考的獨木橋擠過來的,剛剛升入大學,猶如脫韁的馬兒,收不住。
大學對於她們來講就是天堂,沒有數不盡的習題做不完的卷子,沒有黑板上催命的高考倒計時,更妙的是,她們能夠光明正大的戀愛了。
甭管你是早上學,還是晚上學,老師和家長是不看你年齡的,在她們眼裡:高中等於早戀,大學才能光明長大地談戀愛。
寢室裡的一個小夥伴很快就談了個朋友,很帥氣的小夥子,對她也很好。但是楚瑜三個卻不是很贊同,因為小夥子的父親坐過牢。
楚瑜那個時候是怎麼說的:“基因之強悍比之貧窮還要讓人無奈,龍生龍鳳生鳳,老鼠是生不出來老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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