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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
嗓音低糜,透著濃濃的蠱惑。
呼吸噴薄在面板上,些許涼意,陡然間一陣酥麻從骨髓深處湧現襲遍全身,極盡歡愉,齊木渾身血液翻滾沸騰,彷彿每一絲毛孔都舒展開來般,前所未有的愉悅有心而發,瞬間腦海一片空白,無法思考。
他被逼著後退一步,背抵在岩石上,無處可逃。
宮漠一手撐著石壁,另一手緊摟住腰身不讓他下滑,頭埋入頸項,輕輕地落下一吻。
恍如細小電弧流遍全身,齊木眸光渙散,微微揚起頭,一聲極低的喘息溢位口。
竟然連掙扎都忘了。
宮漠順著臉部輪廓線親吻至唇角,輕輕舔了兩下,見之恍惚未回神,撐著石壁的手彎過按住齊木後腦,狠狠壓向自己。
唇緊緊貼在一起,宮漠趁機在他腰際摸了一把,後者輕撥出聲,撬開唇齒,探了進去。
玄天內殿。
含煙亭上,淵落對著棋盤,食指中指尖夾著一粒黑子,落在白玉棋盤格線上,端坐如鐘,周身冰冷刺骨。
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
魔尊執白未落,微頓,皺眉。
靈樹林中衝出一人,來人一身執事長老袍,神色驚惶汗如雨下,看清此處形勢,頓時一驚,差點把要說的話給忘了。
“太太上長老,您怎麼會……”
石桌之上,魔尊獨坐,自己與自己下棋。
亭外,殷老屈膝跪地,像是犯了大錯一般頭幾乎垂到地面,背對著看不清神情。
寂靜中,唯有落子的聲音,清脆悅耳。
淵落道:“何事?”
那人本是來見殷老,卻沒想到得見魔尊差點嚇破膽,陡然回神哆嗦道:“叩見尊上,啟稟尊上,先先前跟隨昊天殿主一道來內殿,有近百位尊貴的魔族,其中有不長眼的觸怒他們中的幾位,挑起事端,而今正……”
話還沒說完,淵落眸光冰冷:“殺了,不必顧忌。”
“啊?要要殺誰?”
那位長老臉色煞白,舌頭打結才理清還說什麼,突然被打斷,頓時沒回過神來說的是何意。
淵落狠狠落下一子,厲聲道:“傳令下去,魔族敢在本尊的地方放肆,當犯死罪,一個不留!”
“是是,遵命,屬下這這就去!”長老駭破膽,連滾帶爬逃開了。
樹枝搖曳,風吹樹葉颯颯作響,落至水面,泛起層層波紋,盪漾開來。
子落,威勢消散,勝負已分。
淵落起身,負手而立:“起身罷,罪不在你,不必愧疚。”
“這些時日以來發生如此大事,竟然毫無所覺,大殿之上,對著死物,竟然失態至此,甚至無法自持,差點在魔族面前丟盡臉面。修道八千載,無法堪破生死,老僕愧對尊上!”
殷老頭低下,烏髮垂地,嗓音沙啞彷彿蒼老了百歲。
明知故友已死,植空殤花以祭之,哀傷之餘,卻見其頭骨染血,慘無人道的方式死無全屍,突如其來的打擊差點讓人瀕臨崩潰。
殷老悔恨自己無法接受,更無法原諒自己,以淺薄的見解將悲慼加在尊上身上,人世間所謂情義,生死,並不像普通修士理解得那般淺薄。
平靜,也並非沒有悲傷。
“罷了,若是真能堪破生死輪迴,世間疾苦坎坷災難病痛,不過過眼煙雲,彈指間消失無蹤。也不會有今日。”
殷老啞聲道:“是。”
人生有一死,或早或晚,輪迴轉世,亦或灰飛煙滅。
淵落眺望遠方,不知想到了些什麼,面上竟帶了些若有若無的笑意。
“有人說,煉製骸骨睹物懷人,就當彌補故友臨終未見最後一面的遺憾。”
此話一出,便聽到倒抽一口涼氣的聲音,殷老猛地抬起頭,雙目通紅,溼了眼眶。嘴唇哆嗦了半晌,竟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此話驚人,宛如當頭棒喝。
道辰子何許人也,其人雖豪邁,骨子裡卻是心高氣傲,被逼入絕境拼著自爆兩敗俱傷,也萬萬不會讓敵人全身而退。
若非他有心留骨,誰人敢動他身體分毫!
淵落沒有轉身,嘆道:“想你活了幾千年,到頭來竟然沒有一個懵懂孩童看得透徹。”
殷老目瞪口呆,神情激動不已,忍不住問道:“敢問尊上,這話是誰說的?”
淵落背對著他,勾起嘴角,拂袖離了長亭。
這一刻突然很想見那個人。膽大厚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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