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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為冒犯?究竟要觸怒到何種地步,才需將人剝皮剔骨,煉製精血澆鑄骨髓,以如此慘無人道的方式死無全屍,魂魄打入無間煉獄,甚至魂飛魄散的方式,才得以去除心頭之恨?
若非血刃親友之仇敵,何有如此深仇大恨。
若非奪愛亡國之恨,哪來此等血海深仇,得如此死法才心安。
何為冒犯……
齊木眼裡露出駭然之光,渾身冰冷。
深呼吸一口氣。他傾身,跨坐在其腿上,一手環過淵落的脖頸,另一手探入衣襟內撫上胸膛,冰涼的觸感卻很細膩。湊近,臉緊挨著他的耳際,落下一吻,輕輕呼吸。
“最無可恕的冒犯,便是這樣。”
說著,探入衣衫內的手,從前邊移到後背大肆撫摸,貼緊,另一手攬過淵落的肩,吻落至頸項處,輕輕舔咬。
陡然一股巨力襲來,手腕被扣住,整個人換轉了一百八十度,嘭地一身頭撞在晶椅靠背上,背緊貼在皇椅,被人壓在下方。齊木倒抽一口涼氣,緊張到不行。
正要閉眼求饒的剎那,誰知淵落不怒反笑。
“這倒的確最無可恕,其罪當誅。古往今來,有誰敢對本尊如此放肆!”
齊木悻悻地放下搭在他肩頭的手,趕緊認錯。
“尊上,我錯了。”
說完,總覺哪裡不對。
“除了你,還沒人敢這般冒犯本尊,若真如你所說,豈不是得死好幾次。”
齊木一驚,這才反應過來。頓時卡殼了。
古往今來也就我臉皮最厚,不怕死敢在至尊身上亂摸。可偏偏一碰到就丹田癒合,真元翻滾,修為上升,完全停不下來!這該死的設定,我能有什麼辦法。
換個說法,若是如我所說,我特麼還被你壓過,這得怎麼算。
“也就做給您看看,不是真冒犯,尊上若是真要殺我,這……不大好吧。”
淵落冷笑:“你說呢。本尊可曾提醒過你,沒有下次。”
手臂橫過兩人間,指尖泛起森白電弧,噼啪作響,恐怖波動盪漾開來,凌厲可怖。
齊木渾身一震,驚慌不已,幾乎不敢相信。
上次提醒過?猴年馬月的事。必是自己先前說錯了什麼,說句恭維話有那麼難麼!
坑爹的強者為尊,修為高的渾身金貴摸一下就得死,修為低的被虐了都算忽略不計。
四指併攏,指如刀鋒,朝著脖頸緩緩而下。這一擊落下必定身首異處。落在齊木眼中,簡直無法用驚悚來形容,臉色發白。
突然沒來由一股怒氣直衝腦門,齊木瞳孔微縮,猛地起身,一把勾住淵落的脖子,將至狠狠拉了過來,吻上他的唇角,扯開衣袍,光明正大地抱住腰身。淵落微微驚詫,來不及卸去之間真元,四指如刀偏過要害,竟是直直戳穿了齊木的肩胛骨,後者悶哼一聲,猛地甩開手,在他脖子處狠咬了下,趁著其人呆滯的功夫,翻身落地,就想往門外跑。
“站住。”
淵落一把抓過他的手腕,把人整個拽了過來。
掙脫不得,左肩鮮血直流,整條手臂失力般,手腕被扣住,若用力掙脫,手臂非齊肩扯斷不可。有些氣惱。這次真被自己玩脫了,事實證明和尊上說話萬分費腦,時時刻刻都是拿生命在開玩笑。
他受夠了!
齊木破罐子破摔:“反正都得死,坐實了冒犯尊上的罪名再死也不算冤。我什麼都不知道也不懂說什麼才好,惹怒了尊上算我活該。
若我死了,與其灰飛煙滅,還不如叫人把我骨頭也雕琢一番,給惦記我的人一人發一根,就當彌補臨死前沒見最後一面的遺憾。”
死寂。只有齊木略微加重的呼吸聲,在迴盪。
不知是聽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話,淵落頓在王座上,定定地看著齊木,咋一下竟然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等死的感覺很不好。齊木閉著眼,周身冰冷之氣如殺氣般無處不在,讓人毛骨悚然。
突然,心裡陡然咯噔了下,緊接著被人緊緊摟近懷裡。
淵落無聲無息地站在他面前,一手撫上後腦,把齊木的頭按進懷裡。輕笑。
“別亂動,你膽子真大,算準了今日本尊不會拿你怎麼樣麼。”
溫潤的白光從手心冒出,靠近洞穿的肩胛處,毫無半分徵兆,猙獰的傷口竟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很快癒合。沒多久,手臂恢復知覺,半點酸楚也無。
睜眼,一顫。入目便是光/裸的胸膛,衣袍敞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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