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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野史果然有真有假。
齊木恢復平靜,道:“迴歸尊上與昊天殿主之間的問題,其餘六殿先不做考究。”
書生道:“總之魔域並非如表面上一般平靜,魔修領頭的自然都是魔族,可尊上似乎與魔族八字不合,僅有小部分忠於尊上,這些都是我的猜測,具體怎麼樣在下也不瞭解。”
“關於這次歷練,很可能是有些人對玄天殿的敵意,甚至是對整個魔域的敵意,我的想法是……”
到最後怎麼也沒有說出口,另外三人聽到關鍵處,有些急切,催促著他有什麼話快點說!
書生一咬牙:“那就是我最先想到的圈套了,有些荒誕……尊上所贈的歸雲珠沒有問題,因為有人要將玄天殿新入門弟子一網打盡,才不得不出此下策!”
齊木倒吸一口涼氣,一瞬間所有繁冗的思緒自行開啟死結逐漸理清,他覺得已經可以猜到接下來書生要說的話了,於是,如他所想的那樣——
“玄天殿新入門弟子中有內奸,唆使內門弟子自相殘殺的有他在裡面,所以先前見到那堆屍體時我們會做出那樣的猜測,正中那人下懷。”
瘦猴和龐猛完全震悚了。頓時後悔當初沒有認真聽先生教課偷跑出去卻掏鳥蛋,如今智商捉急,簡直對書生的腦子頂禮膜拜!
齊木聲音低了許多:“真是這樣沒錯呢,散佈謠言,詆譭尊上,然後下個圈套讓我們鑽,還真是完全不把魔尊放在眼裡,待玄天殿弟子全滅之後再回去,進入藏經閣,打入內殿,竊取情報,或者關鍵時候能捅上尊上一刀。”
聽到最後一句,瘦猴差點跳了起來:“內奸到底是誰!將他拖出來凌遲!”
書生神色晦暗不明,好半晌才恢復成原先的假笑:“如果真是這樣,恐怕不久之後魔域要變天了。”
堆起燃燒著的火光閃爍不定,最後一絲火星終於熄滅,灰色飛灰揚起,又徐徐落下。
所有人心情都有些沉重,其餘三人都是玄天殿土生土長之人,從小並被薰陶著魔域至尊的偉績,骨子裡血液裡就只承認了這位無所不能的至尊是魔域主宰,現如今是奪權逆反之人,怎麼也平靜不起來。
齊木目光有些複雜,他突然想到,若是淵落知曉這次新入門弟子中有奸細,也明知道這次歷練必然死傷慘重,那麼他讓自己來的原因是什麼?
陡然間一個寒戰,齊木渾身血液冰冷,一股寒氣從脊椎升起整個背部僵硬了。
所以這次是試探,若是沒達到標準那便是抹殺?尊上,並不信任我!
他低著頭,長髮垂下,遮住了雙目中的駭然,顫抖的雙手隱於袖中並不明顯。
這樣……不是很好嗎!
齊木突然想笑出聲,堂堂魔尊若是僅憑著幾句話就相信了一個外來人,甚至把人留在自己身邊,那不是太愚蠢了嗎?
這說來是監視試探,難道不正是我完美的表現忠心的時候嗎!只要表明自己立場,證明自己確實是站在尊上這邊的……
淵落,是否你現在還在聽著,或者看著?
想到這裡齊木緩緩抬起頭:“書生,關於那個秘府,你怎麼看?”
“在下認為,如果這地方已經被很多人知曉了,倒是很有可能是圈套。”
“當時不殺我們,甚至話語間便特地告知了大體方位,說得更肯定一點,”齊木目光炯毅:“絕對是圈套!”
瘦猴和龐猛湊過來,道:“若是真正寶地,說話拿回那麼肆無忌憚,我贊同小木的!”
書生笑出聲,舉起手彈攤開道:“那這‘秘府’,我們是去還是不去?”
齊木雙目晶亮:“當然要去,讓他們看看我們的實力,順便告訴他們誰才是黃雀!”
另外三人默契地笑了。
☆、40·晉級
夜裡。和淵落說了些無關緊要的話;那人語氣平淡卻彷彿透著絕對威勢;似乎什麼都不在意又似乎在在意些什麼。
嘖嘖。
聯想到他孤家寡人一個,自己卻還有幾個人相伴;雖然都是漢子;但至少不像淵落那樣一個人住在形同鬼屋的冰冷古殿裡,齊木就已經想通了。
淵落絕非等閒,有可能現在發生的一切均在他的預料之中;旁觀他人的生死,神情不會有絲毫波瀾;是那種和自己所不一樣;真正的淡然。
夜裡有些發冷;陡然間一個寒戰,齊木哆嗦了下,把迴音珠收了回去。
最後的接近兩個星期的時日中,八殿所有歷練之人均爆發全部力量,在